姜晚婳被蕭妄玦困在墻角,男人灼熱的呼吸噴灑在頸間,讓渾戰栗。
強撐著最后一倔強,仰起小臉瞪著他,"你、你不能我!就在機場,你敢!"
蕭妄玦低笑一聲,修長的手指把玩著散落的一縷發,"我已經讓風璃送回老宅了。"
他俯湊近耳邊,嗓音低沉如大提琴,"現在,晚晚該跟哥哥回家了。"
"我、我就是想出去玩幾天..."姜晚婳聲音越來越小,纖長的睫不安地,像驚的蝶翼。
下一秒,蕭妄玦的話就傳來,“你只能在我邊,哪也不能去。”
蕭妄玦突然彎腰,結實的手臂穿過的膝彎,像扛麻袋一樣將整個人扛在了肩上。
"啊!"姜晚婳驚呼一聲,胃部抵在男人堅的肩膀上,頓時呼吸困難。
拼命捶打蕭妄玦的后背,"你干什麼!放開我!"
"回家。"蕭妄玦言簡意賅,一手穩穩扶住的腰,另一手還拎著那只高跟鞋,大步流星地朝出口走去。
"我不要回去!"姜晚婳掙扎得更厲害了,可是本沒用。
姜晚婳氣憤的捶著他的背,回去鐵定被他“欺負”。
蕭妄玦瞥了小姑娘一眼,“再就打你屁。”
"你混蛋!"姜晚婳漲紅了臉,雙手胡拍打著他的后背,"放開我!蕭妄玦你這個王八蛋!變態!控制狂!"
整個機場大廳回著的罵聲。
葉辰和一眾保鏢跟在后面,個個眼觀鼻鼻觀心,假裝沒聽見大小姐那些大逆不道的話。
有幾個新來的保鏢忍不住瞄,立刻被葉辰一個眼刀制止。
那個保鏢立馬低下頭來。
小心小命不保。
蕭妄玦對的罵充耳不聞,手臂像鐵鉗一樣紋不。
姜晚婳掙扎得累了,聲音也漸漸弱下來,只能氣呼呼地嘟囔,"我討厭你...最討厭你了..."
蕭妄玦角微勾,討厭?那可不行。
走出航站樓,葉辰早已將黑邁赫停在最近的位置。
見他們出來,立刻小跑上前拉開后車門。
"砰"的一聲,姜晚婳被毫不溫地塞進后座。
立刻像驚的兔子一樣彈起來,手腳并用地爬到另一側車門,瘋狂拉扯門把手。
"怎麼打不開!"急得額頭冒汗,纖細的手指都泛了白。
蕭妄玦好整以暇地站在車外,將的慌盡收眼底。
他慢條斯理地松了松領帶,彎腰鉆進車。
車門剛關上,姜晚婳就到一陣天旋地轉 。
男人有力的手臂直接將撈到了自己上。
"你、唔……"
抗議的話還未出口,就被炙熱的舌堵了回去。
蕭妄玦一手扣住的后腦,一手鉗制住的腰肢,將這個吻加深到近乎窒息的程度。
"嗚..."姜晚婳被迫仰著頭承這個侵略十足的吻,氧氣被一點點掠奪。
捶打男人膛的手漸漸失了力氣,只能無助地揪住他的襯衫前襟。
前排的葉辰如坐針氈,恨不得立刻消失。
他手忙腳地按下隔板升降鍵,慌中差點按到車窗按鈕。
擋板沒有升完時,后座傳來布料的窸窣聲和孩斷斷續續的嗚咽,嚇得他立刻掏出降噪耳機戴上,音量調到最大。
他就不適合干這種活,下次還是葉楓來吧。
他只適合打打殺殺。
后座的空間因為擋板的升起而變得更為私。
姜晚婳被吻得七葷八素,好不容易得到息的機會,紅腫的瓣微微張著,口劇烈起伏。
"你...你不能這樣..."聲音得不像話,與其說是抗議,不如說是撒。
蕭妄玦眸暗沉,拇指過潤的角,"為什麼不可以,乖寶是覺我之前的話在開玩笑嗎?"
他低頭咬住小巧的耳垂,到懷里的軀猛地一,"哥哥給了你時間考慮,可是乖寶你呢?"
“你想跑?”
姜晚婳渾發,卻還強撐著最后的理智,"我、我要告訴..."
"告吧。"蕭妄玦低笑,溫熱的大掌順著纖細的腰線游走,"但是你見不到。"
"為什麼?"姜晚婳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
蕭妄玦了的臉蛋,目幽深,“因為晚晚很不聽話,想要離開哥哥,所以晚晚得懲罰。”
"我哪有!"姜晚婳像只炸的小貓,在他上扭著想要掙,"我就是出去玩幾天,又不是不回來!"
蕭妄玦冷笑一聲,指腹重重碾過紅腫的瓣,"玩?"
他眼底閃過一危險的芒,"晚晚確定不是逃跑?要不然昨晚為什麼特意留在老宅?"
被穿心思的姜晚婳眼神閃爍,卻仍梗著脖子狡辯,"我、我就是想多陪陪爺爺!"
越說越有底氣,"反正和爺爺都同意了!"
"他們是同意了,"蕭妄玦突然收箍在腰上的手臂,兩人的嚴合地在一起,"不代表我同意了。"
姜晚婳被他勒得不過氣,小臉漲得通紅,"我去哪里你憑什麼管我?!"
"憑什麼?"蕭妄玦低笑一聲,薄近耳畔,呼出的熱氣讓渾戰栗,"就憑我們你是我的,就憑..."
他的聲音陡然轉冷,"你會為我的妻子。"
這句話像一顆炸彈在姜晚婳腦中炸開。
猛地推開蕭妄玦的膛,聲音都變了調,"誰要跟你結婚!"
蕭妄玦不慌不忙地捉住揮舞的小手,一一掰開攥的指節,"乖寶不跟我結婚,跟誰結?嗯?"
"帝都那麼多青年才俊,想娶我的人排到海城去了!"
姜晚婳故意揚起下,出纖細的脖頸線條,"又不差你一個!"
話音剛落,車的溫度驟降。
蕭妄玦眸暗得嚇人,掐著腰肢的手不自覺地用力,"那你看看他們敢不敢。"
他俯近,鼻尖幾乎上的,"誰敢你,我就剁了誰的手。"
姜晚婳被他鷙的眼神嚇得一哆嗦,卻仍道,"暴君!專制!我——"
未盡的話語再次被吞沒。
蕭妄玦的吻帶著懲罰意味,近乎暴地撬開的牙關,舌尖長驅直,攻城掠地。
姜晚婳嗚咽著推拒,卻被他單手扣住雙腕舉過頭頂,整個人被倒在寬敞的后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