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放…"姜晚婳的抗議聲被炙熱的吻碾得支離破碎,晶瑩的淚珠從眼角落,沒鬢角。
蕭妄玦的舌帶著懲罰的力度在口中攻城掠地,毫不給任何反抗的機會。
當氧氣幾乎耗盡時,蕭妄玦才稍稍退開,卻仍流連在紅腫的瓣上輕啄。
姜晚婳像條擱淺的魚般大口息,口劇烈起伏,綢襯衫的紐扣不知何時崩開了兩顆,出致的鎖骨和一片泛紅的。
"玦、玦爺,到了。"葉辰抖的聲音從擋板后傳來。
這段路太難熬了。
蕭妄玦慢條斯理地整理著凌的襯衫領口,修長的手指將散開的紐扣一顆顆系好。
這個作明明優雅得,卻讓姜晚婳莫名臉紅心跳。
沒給反應的時間,男人已經推開車門,強勢地將打橫抱起。
"蕭妄玦!你放我下來!"姜晚婳在傭人們低垂的視線中憤難當,雙胡踢蹬,"我自己會走!"
蕭妄玦臂彎紋不,低頭在耳邊輕語,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敏的耳廓,"你沒嗎?"
姜晚婳頓時語塞。
這才發現自己的雙確實酸得不像話,膝蓋還在微微發抖。
這個想法讓得把臉埋進男人膛,鼻尖縈繞著悉的雪松氣息混合著方才糾纏時的曖昧汗意。
穿過挑高的門廳,蕭妄玦徑直抱著走向主臥。
姜晚婳過指看到悉的走廊裝飾,心跳陡然加速。
那個方向是蕭妄玦的主臥!
"砰"的一聲,房門門被打開后又重重合上。
姜晚婳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拋在了那張kingsize的大床上。
鵝絨被褥得讓微微陷落,還沒等撐起子罵人,一道黑影已經籠罩下來。
"混……"咒罵聲被炙熱的舌堵回嚨深。
蕭妄玦這次吻得更加兇狠,像是要把拆吃腹。
姜晚婳拼命推拒的雙手被他單手扣住舉過頭頂,另一只手則順著纖細的腰線游走,所過之激起陣陣戰栗。
許久,當姜晚婳眼前都開始發黑時,蕭妄玦才放過被得紅腫的瓣。
孩大口息著,口劇烈起伏,沒注意到男人的已經游移到耳際。
"嗯……"耳垂突然被含住,姜晚婳不控制地發出一聲嗚咽。
蕭妄玦的吻順著頸脈一路向下,在鎖骨流連片刻后,突然在頸側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
"啊!"姜晚婳吃痛地瞪大眼睛,"你干什麼?"
蕭妄玦置若罔聞,繼續向下探索。
當他微涼的指尖開擺時,姜晚婳渾一僵,終于意識到事態的嚴重,"等、等等!蕭妄玦你……"
"晚晚,"男人突然掐住纖細的腰肢,聲音沙啞得可怕,"你很不乖。"
他的拇指重重碾過腰間,惹得下人一陣抖,"該懲罰的。"
最后一個音節消失在相接的齒間。
這次的吻帶著不容抗拒的強勢,姜晚婳掙扎的力度越來越弱,最終化作一聲嗚咽。
蕭妄玦的吻越來越深,修長的手指開始不安分。
當微涼的指尖到鎖骨下方那片敏時,姜晚婳突然劇烈地抖起來。
"嗚..."細碎的啜泣聲從兩人纏的齒間溢出。
蕭妄玦作一頓,稍稍退開,發現孩早已淚流滿面。
晶瑩的淚珠順著緋紅的臉頰滾落,將枕頭洇一小片。
那雙總是盛著狡黠芒的杏眼此刻盈滿淚水,長睫被浸得漉漉的,像被雨水打的蝶翼。
"嗚嗚...你個混蛋...王八蛋..."姜晚婳噎著罵他,聲音因為哭泣而斷斷續續,"不要臉...變態..."
蕭妄玦眸一暗,指腹重重過潤的角,"晚晚逃跑還有理了?"
"你欺負我..."姜晚婳哭得更兇了,鼻尖都泛著紅,"我要...要把你趕出去..."
男人低笑一聲,突然俯在耳畔輕語,"都說我欺負你了..."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敏的耳廓,引得一陣戰栗,"那就欺負到底。"
這句話像一盆冰水澆在姜晚婳頭上。
太了解蕭妄玦了,這個男人說到做到。
腦海中閃過某些不該想的畫面,頓時慌了神。
"哥哥..."姜晚婳瞬間變臉,藕節般白皙的手臂環上蕭妄玦的脖頸,帶著哭腔撒,"我錯了...不要親了好不好..."
蕭妄玦挑眉,指尖卷著一縷散落的發把玩,"大小姐還知道錯了?"
"嗯嗯!"姜晚婳點頭如搗蒜,淚眼朦朧地看著他,"知道錯了..."
"可我不接。"蕭妄玦突然直起,靠坐在床頭,好整以暇地欣賞錯愕的表。
姜晚婳呆住了,紅微張,掛著淚珠的睫眨了眨,"那...那你要我怎麼樣?"
蕭妄玦目幽深地看著,聲音低沉,"晚晚自己討好我。"
"我不要!"姜晚婳下意識拒絕,卻在看到男人驟然轉暗的眼神時瑟了一下。
才不要討好他,明明是他過分了。
"不要?"蕭妄玦輕笑一聲,突然傾拉開床頭柜屜,"那你什麼時候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什麼時候原諒你。"
金屬撞的清脆聲響讓姜晚婳渾一僵。
眼睜睜看著蕭妄玦從屜里取出一條銀的腳鏈。
鏈纖細致,每隔一段距離就鑲嵌著一顆切割完的藍寶石,在燈下折出冰冷的芒。
這是蕭妄玦早就準備好的。
自從發現姜晚婳有逃跑的念頭,他就命人定制了這條特制腳鏈。
原本以為用不上,沒想到他的乖寶真的敢跑...
現在只能把人鎖住了。
姜晚婳在看到腳鏈的瞬間就到不妙,手腳并用地往床的另一邊爬去。
可剛挪一寸,腳踝就被一只灼熱的大手牢牢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