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妄玦微微后仰,靠在椅背上,深邃的目在昏暗線下如同鎖定獵的猛,攫取著臉上每一細微的表。
他就這樣盯著看了許久,久到姜晚婳的心臟都快從嗓子眼里跳出來。
然后,他才終于開口,聲音因為剛才激烈的吻而染上幾分沙啞,卻依舊冰冷地敲打在的耳上,“接個吻都要分心,”他修長的手指住的下,力道不重,卻帶著難以離的掌控,“在想什麼?”
姜晚婳睫劇烈地抖著,被他看得無所遁形。
張了張,那句“在想怎麼哄你”在舌尖滾了滾,卻怎麼也不敢說出口。
然而,蕭妄玦似乎也并不真的需要的答案。
他只是居高臨下地審視著慌無措的模樣,像是在欣賞自己盛怒之下造的效果。
見呼吸稍稍平復了一些,臉頰也因為缺氧和赧重新泛起緋紅,他眼底的墨更深。
沒有任何預兆,他著下的手指微微用力,迫使抬起頭,再次低頭狠狠地攫取了的瓣。
“唔…!”
新一的掠奪席卷而來,比之前更多了一難以言喻的煩躁和……
或許連他自己都未曾察覺的、被的分神而刺激到的偏執。
他想要的全部注意力,的所有思緒,都只能被他占據。
十五分鐘后
酒店套房
姜晚婳被扣在玄關,男人著親。
離開時,蕭妄玦泛著谷欠的雙眼,滿是占有的看著面前的小姑娘。
姜晚婳被他的眼神嚇到了,下意識的想要后退。
蕭妄玦放在腰間的手猛然收,“躲什麼?”
姜晚婳雙手抵在他的膛上,“沒、沒躲。”
蕭妄玦低笑一聲,抬起另一只手,的小臉,“既然沒躲,那乖寶的聲音怎麼這麼?”
姜晚婳看著他那要吃人的眼神,心里慌的不行,聲道,“哥哥~”
蕭妄玦眼神一暗,拇指在櫻紅的雙,“撒?這招不管用了乖寶。”
“我…”姜晚婳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打斷了。
“乖寶,我就應該把你鎖起來,這樣你就跑不掉了。”蕭妄玦的目慢慢開始變得偏執起來,手慢慢的握住的腳踝。
姜晚婳被他這樣嚇了一跳。
手摟住他的脖子,“哥哥,不要鎖我好不好?”
蕭妄玦著,“可是晚晚很不聽話,都學會逃跑了。”
姜晚婳搖了搖頭,“我沒有,我只是……”
“只是什麼?”
蕭妄玦把抱起來往沙發走去。
坐下之后把人放在上,把玩著的小手,“你知道嗎?哥哥給你時間在外面好好想想了……”
停頓之后,他又繼續說,“哥哥想知道你現在想的是什麼?”
蕭妄玦捧著的臉,眼中帶著一期待。
姜晚婳著他那雙眼睛,沒有任何猶豫,“我心里有哥哥。”
覆上蕭妄玦在自己臉上的手,“我想清楚了,我想要和哥哥在一起。”
蕭妄玦聽到這句話,人愣住了。
姜晚婳頭一次看到這麼愣的蕭妄玦,再次出聲,這次是捧著他的臉,“是姜晚婳想要跟蕭妄玦永遠在一起的那種,一輩子都不分開。”
蕭妄玦輕笑一聲,眼里盛滿了,“那乖寶可要說話算話,哥哥可不是那種心慈手的人。”
蕭妄玦眼底的尚未完全化開,便被一層更深沉、更偏執的暗所覆蓋。
他指尖輕輕劃過姜晚婳的臉頰,聲音低沉而危險,帶著明晃晃的警告,“要是乖寶說話不算話,”
他凝視著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無比,“哥哥會把你鎖起來,讓你只屬于哥哥一個人,任何人都不能覬覦你,連看一眼都不行。”
他的語氣并非全然玩笑,那深不見底的眼眸里翻涌著的是絕對占有和近乎瘋狂的執念。
姜晚婳心尖微,眸中倒映著蕭妄玦的影。
主湊近,的手臂環住他的脖頸,清澈的眸子進他深邃的眼底,聲音輕卻無比認真,“我就是哥哥的。從里到外,從頭到腳,都是哥哥一個人的。”
說完,鼓起勇氣,仰起頭,在他微涼的薄上印下一個帶著安和承諾意味的輕吻。
一即分。
微微退開些許,臉頰緋紅,小聲地問,帶著一試探和討好,“這樣……哥哥還生氣嗎?”
蕭妄玦著瓣上殘留的溫,眼底暗流涌。
他忽然松開了箍在腰間的手,向后慵懶地靠進沙發里,雙臂自然地搭在沙發兩側,整個人散發出一種饜足又危險的侵略。
他抬眸看著,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語氣慵懶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強勢,“一個吻?”
他輕嗤一聲,“乖寶,你這是在打發要飯的呢?”
姜晚婳被他這副模樣弄得心跳加速,既赧又無措,小聲嘟囔,“那……那你要我怎麼做嘛?”
蕭妄玦沒有立刻回答,只是眸深深地看了幾秒,仿佛在欣賞難得的主和此刻的乖順。
然后,他面不改地、慢條斯理地從西裝袋里掏出了兩個鮮紅的本子——戶口本。
姜晚婳的視線瞬間被吸引過去,當看清那是什麼時,驚訝地睜大了眼睛。
蕭妄玦將其中一個印著鎏金字的小本子在面前晃了晃,語氣平淡卻擲地有聲 ,“領證。”
“你……你哪來的?”姜晚婳幾乎是搶一般從他手里拿過那個戶口本。
翻開來確認,果然是家的那份!
蕭妄玦眉梢微挑,語氣理所當然,甚至帶著點理直氣壯,“的。”
“……的?!”姜晚婳徹底懵了。
蕭妄玦想起那天被蘇淮瑾和傅子衿那兩個損友設計支開,回來就發現老爺子變了卦。
他前天特意去找老爺子攤牌,結果那老狐貍只是端著茶杯,輕飄飄地來了一句:“你先讓我孫親口同意嫁給你再說。要是沒點頭,我這本子,誰也別想拿走。”
蕭妄玦也知道老頭子是怕知道不理他,就來刁難他了。
的不行,那就只能來的了。
于是,當天深夜,叱咤風云的玦爺,干起了爬墻撬鎖的勾當。
姜晚婳還是覺得不可思議,“可是……爺爺那個保險柜,不是設了碼嗎?”
爺爺可是很寶貝那個保險柜的。
蕭妄玦聞言,臉上出一幾不可查的嫌棄,淡淡道,“他那個碼設了跟沒設一樣。”
他頓了頓,語氣甚至有點無奈,“的生日,一查就知道了。”
姜晚婳:“……”
頓時啞口無言。
這話……還真沒錯。
爺爺是個深又固執的老頭,所有重要的碼,無一例外,全是的生日,幾十年如一日,從未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