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婳手指飛快作,毫不猶豫地將這張照片發到了群里。
蕭妄玦:【喏,你們要的‘證據’。】
蕭妄玦:【另外,他當然是最配我的那個。不然還能是誰?】
這條消息和照片一出,整個公司群徹底沸騰了!甚至可以說是……癲狂了!
設計部:【啊啊啊啊啊!我看到了什麼!總裁真的在笑!還笑得這麼溫!】
員工四:【救命!這反差!我槽空了!】
員工五:【總裁您ooc了啊!(但是我喜歡!)】
員工八:【大小姐威武!大小姐霸氣!】
助理1:【方發糖!最為致命!磕死我了磕死我了!】
助理2:【大小姐最后一句好霸氣!宣誓主權!】
設計部總監:【祝總裁和大小姐永永遠遠!鎖死!鑰匙我吞了!】
財務部:【今天是什麼神仙日子!又放假又發紅包還嗑到真糖了!】
蕭妄玦看著不僅發了消息,還附上了自己的“糗照”,非但不惱,反而低低地笑了起來,膛震。
他收手臂,將懷里這個調皮的小人兒圈得更,湊到耳邊,嗓音低沉而危險,“膽子不小,嗯?敢拍我發群里?”
姜晚婳揚起小臉,一臉“有恃無恐”的得意,“怎麼,蕭總裁形象崩塌,不高興了?”
蕭妄玦眸深了深,低頭輕輕咬了一下的耳垂,到瞬間的輕,才滿意地低語,“高興。你做什麼我都高興。”
他頓了頓,聲音更啞,“不過,代價……晚上再跟你算。”
姜晚婳臉一紅,“胚。”
蕭妄玦笑了笑,拿過手機在群里面直接發了幾個字:【該放假就放假,別來打擾我休婚假。】
員工一:【總裁,您放心,我們不會的,您好好度婚假,多久都行。】
員工二:【對對對,多久都行。】
蕭妄玦看了幾條,便把手機給放下了。
他把姜晚婳抱在自己上,著的長發,“不?”
姜晚婳趴在他口,癟了癟,“不。”
今天中午才吃的,才過去了幾個小時。
蕭妄玦著小巧的耳垂,“那老婆想干什麼?”
姜晚婳立馬從他上彈起來,“想吃冰激凌。”
蕭妄玦起,抱著起來。
“走吧,帶你去買。”
姜晚婳摟住他的脖子,“那我要吃城中心那家。”
“好,知道你最叼。”
“那還不是你養的。”
“對,我養的。”
養的氣了,自己更有就了。
—————
夜晚
臥室里響起了一陣陣聲。
孩的抓著床單,指尖微微泛白。
男人親吻著的下,眼神迷離。
目盯著下的孩,俯堵住,將孩所有人的嗚咽全部堵住。
許久,蕭妄玦才結束。
姜晚婳累的不行,只覺自己要廢掉了。
蕭妄玦把人抱起來往浴室清洗。
出來的時候,姜晚婳已經快睡著了。
在到枕頭的時候就已經睡了過去。
蕭妄玦饜足的將攬進懷里。
今晚他沒有太放肆,只要了一次。
畢竟小姑娘剛經人事,慢慢來。
連續幾天,蕭妄玦白天在家里就陪著姜晚婳。
晚上就不做人了。
纏著姜晚婳夜夜共度云雨。
有時候他把姜晚婳給啄狠了。
小姑娘直接哭哭泣泣的不理他,說什麼也不給他。
蕭妄玦沒辦法只能哄著。
哄的時候還保證不會那麼過分了。
姜晚婳也原諒他了。
可是第二天男人本說話不算話。
簡直是個賴子。
小姑娘被他按在落地窗折磨了好久才停歇。
落地窗映出窗外璀璨的夜景,也模糊地映出室疊的影。
姜晚婳被冰涼的玻璃激得微微抖,淚珠不控制地滾落,嗚咽聲斷斷續續,“嗚嗚嗚…你騙人…說好…說好最后一次的……”
蕭妄玦從后擁著,吻去肩胛上的淚痕,聲音低沉沙啞,帶著饜足后的慵懶和一不易察覺的哄騙,“老婆,男人的話可以信,但床上的話…不能全信。”
他收手臂,將深深地擁懷中,“乖,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騙子…大騙子…”姜晚婳聲音糯,帶著哭過后的鼻音,控訴著他的罪行,“你…你還把我最喜歡的子給撕壞了…過分…”
那件真的睡此刻正可憐地躺在地毯上,肩帶斷裂,顯然已無法再穿。
蕭妄玦低笑,腔震,似乎并不以為意,反而將轉過來,打橫抱起,走向浴室,“明天帶你去買新的,買十條,嗯?”
姜晚婳把臉埋在他汗的膛,累得連手指都不想,只能小聲嘟囔,“……混蛋。”
蕭妄玦吻了吻的發頂,欣然接這個稱呼,語氣里滿是縱容和未褪的,“嗯,只對你混蛋。”
他本就是混蛋,老婆罵的不難聽,反倒是好聽極了。
下次多罵幾次就好了,最好換個新詞,這幾個詞他有些聽膩了。
要是姜晚婳知道他的想法,鐵定來一句瘋子,神經病。
無藥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