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后,姜晚婳陪著姜老夫人在客廳看電視,可是在九點多,老人便開始困了。
姜老夫人回房間休息后,姜晚婳也回到自己的房間洗澡去了。
書房
姜老爺子將手里的請帖遞給他,“這是宋家送來的請帖,到時候我們一家人都去,你安排一下。”
蕭妄玦打開一看,是姜老夫人的哥哥過九十大壽。
“嗯,您要是沒事,我就先回去休息了。”蕭妄玦淡定的收起請帖作勢就要起來。
姜老爺子瞪了他一眼,“這是自己家,又跑不了。”
蕭妄玦笑了笑,繼續坐下,“那您還有什麼吩咐?”
姜老爺子掏出棋子,指了指,“陪我下棋。”
蕭妄玦陪著老爺子下了好幾盤,結果老爺子死的特別慘,直接說不下了。
氣呼呼得回去睡覺了!
蕭妄玦并沒有回到自己的房間。
蕭妄玦來到了姜晚婳的房間。
他們倆已經領證了,就應該住在一起。
不管在哪。
反正不能吃那也得抱著才能安心。
他進去便看到姜晚婳正趴在床上玩手機 穿著單薄的睡。
前面的春一覽無余。
姜晚婳微微抬起頭看向他,“你回來了。”
蕭妄玦結微微滾,他單手解開領帶,走到床邊坐下,把人抱起來,放在自己上。
蕭妄玦將人穩穩地抱在上,指尖憐地輕過細膩的臉頰,落下一個個細碎而溫的吻。
他低聲在耳邊說道,“爺爺說,下個星期我們去海城,參加舅公的九十大壽。”
姜晚婳被他親得有些,微微躲閃了一下,聲糾正,“那是我的舅公。”
語氣里帶著點小小的強調和憨。
蕭妄玦低笑,鼻尖親昵地蹭了蹭的,語氣理所當然又帶著十足的厚臉皮,“是乖寶的舅公,那也就是我的舅公。我們是一的,不分彼此。”
說話間,他的吻已經悄然移到了敏的耳垂,輕輕含住,用舌尖曖昧地添了一下。
姜晚婳忍不住輕一下,下意識地抱了他的脖子,發出一聲細微的嚶嚀。
蕭妄玦的吻并未停留,而是沿著優的頸部線條一路向下,落在致的鎖骨上,留下潤的痕跡。
他的呼吸明顯變得灼熱重起來,啞著聲音,帶著明顯的和戲謔,“寶貝穿這樣…是在故意勾引我嗎?”
他的目意有所指地掃過單薄睡下若若現的春。
姜晚婳被他看得臉頰發燙,但或許是此刻氛圍太過曖昧,又或許是他眼底濃得化不開的給了勇氣。
非但沒有躲閃,反而抬起手,指尖輕輕上他棱角分明的臉頰,眼神帶著一挑釁和狡黠,聲音糯,“我有嗎?哥哥可不要冤枉人。”
在沒人的地方總是喊他哥哥。
這大膽的舉和眼神無疑是在火上澆油。
蕭妄玦眸一暗,猛地低頭攫取住那張還在“狡辯”的小,給了一個短暫卻極侵略的深吻,直到氣吁吁才松開。
“有,”他的額頭抵著的,呼吸融,語氣肯定又帶著一難耐的沙啞,“勾到了,魂都快被你勾走了。”
姜晚婳氣息不穩,眼里水瀲滟,卻還記得“護符”,微微揚起下,帶著點小得意,“可惜了…某人答應過我的,不能我。”
畢竟昨天某人答應了自己,這幾天都不的。
蕭妄玦的明顯僵了一下,眼底翻涌的像是被潑了一盆冷水,但又迅速被更深的暗覆蓋。
他深吸一口氣,手臂猛地收,將更用力地進自己懷里,兩人相,能清晰地到他某灼人的變化和繃。
他含住的耳垂,用氣聲在耳邊廝磨,聲音啞得不樣子,“可是…乖寶,火是你點起來的,你得負責。”
說完,他不容拒絕地又重重吻了一下,然后像是用盡了極大的自制力般將輕輕放回床上,自己迅速站起。
他的襯衫領口早已被扯開,出線條流暢的鎖骨,眼神深邃得如同旋渦,鎖著,“在這乖乖等我,”
他聲音抑,“我去沖個澡。”
話音未落,他已轉大步走向浴室。
姜晚婳看著他的背影,莫名覺得有些好笑。
不再管他,繼續玩著自己的手機。
等蕭妄玦出來已經過去了半個小時。
至于為什麼那麼久,姜晚婳自從經歷過了之后也知道了。
蕭妄玦穿著睡直接掀開被子躺了進去,將小姑娘抱在懷里。
姜晚婳乖巧地趴在蕭妄玦溫熱結實的膛上,聽著他強勁有力的心跳漸漸平復,手指無意識地在他睡的布料上畫著圈圈。
忽然抬起頭,漉漉的大眼睛著他,帶著點撒和好奇,地開口,“哥哥,我想你的腹。”
蕭妄玦垂眸看著,眼底掠過一笑意和縱容。
他沒有任何猶豫,大手直接握住纖細的手腕,引導著的小手從睡下擺探,準地覆在自己壁壘分明、實滾燙的腹上。
掌心下是他皮灼人的溫度和朗清晰的線條,姜晚婳的臉頰微微發熱,指尖卻忍不住好奇地輕輕,著那充滿力量的廓。
蕭妄玦結滾,聲音因為的而比平時更加低沉沙啞,帶著無盡的寵溺和絕對的占有,“我整個人都是你的,乖寶想哪里都可以。”
他的目鎖著,像要把看穿一般。
姜晚婳被他直白而深的話語弄得心頭悸,卻故意眨了眨眼,俏皮地反問,“那我要是……把你賣了呢?”
想看看他會有什麼反應。
蕭妄玦聞言,非但沒有生氣,反而低低地笑了起來,膛微微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