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婳生卻熱地吻著他,起初只是瓣的廝磨,漸漸地,似乎不滿足于此,小巧的舌尖試探地、笨拙地想要撬開他的齒關。
蕭妄玦的心跳了一拍,隨即幾乎沒有任何猶豫,便順從地微微張口,放任那帶著酒香和甜味的舌尖探了進來。
他依舊保持著極大的克制,沒有反客為主,只是溫地引導著,配合著的節奏,任由這個醉醺醺的小人在他齒間“肆意妄為”。
兩人的舌尖纏綿疊,氣息融,發出令人面紅耳赤的細微聲響。
這個漫長而深的吻幾乎耗盡了姜晚婳所有的力氣。
許久,才氣吁吁地退開,綿綿地趴回蕭妄玦的懷里,口劇烈起伏,眼神更加迷離,仿佛蒙著一層水霧。
仰起泛著人紅暈的小臉,醉眼朦朧地看著他,聲音又又糯,帶著全然的依賴和,“老公…好喜歡你…”
蕭妄玦的心被這直白的告白填得滿滿的。
他著的長發,低聲哄,“有多喜歡?”
姜晚婳努力地思考著,然后非常認真地、一字一頓地說,“喜歡你喜歡到…想讓你永遠是我一個人的…只能是我一個人的…”
蕭妄玦低頭,珍重地吻了吻的發頂,給出鄭重的承諾,“我是你的,永遠都是。誰也搶不走。”
“對…”姜晚婳像是得到了什麼重要的保證,用力點頭,重復道,“誰都不能搶…”
蕭妄玦看著這副可又霸道的模樣,眼底的笑意更深,他繼續輕聲哄,“乖寶,這麼喜歡我,那應該我什麼?”
姜晚婳毫不猶豫,聲音響亮又糯,“老公!”
“晚晚真乖。”蕭妄玦滿意地笑了,獎勵般地再次吻上那被吮吸得更加紅腫人的瓣,這個吻纏綿而溫,充滿了憐。
又過了許久,兩人才氣息不穩地分開。
姜晚婳醉意朦朧,小手開始不安分地在他上,迷迷糊糊地扯開了他襯衫最上面的幾顆紐扣,出了線條分明、壁壘結實的幾塊腹。
的眼睛瞬間亮了,像發現了什麼新大陸,手指直接就要上去,里嘟囔著,“要…”
蕭妄玦眸一暗,及時抓住了那只作的小手,握在掌心。
他看著醉醺醺卻執著的模樣,一個“壞心思”冒了上來。
他湊近耳邊,聲音低沉而充滿蠱,“想可以,不過…我們先來玩個小游戲好不好?玩了游戲就給你。”
姜晚婳此刻腦子一團漿糊,本不會思考。
只覺得眼前的人說什麼都是對的,傻乎乎地點頭,“好…玩游戲…”
蕭妄玦看著懷里被自己忽悠得找不著北的小姑娘,心里得一塌糊涂,又覺得好笑極了。
醉了真是可,說什麼信什麼
他不聲地掏出手機,練地解鎖,打開了錄像功能,鏡頭對準了懷里眼神迷離、雙頰緋紅的小人兒。
他開始了他的“套路”,聲音溫得能溺死人,“寶寶,告訴老公,你最誰?”
姜晚婳看著鏡頭,歪了歪頭,然后笑得像個得到糖的孩子,毫不猶豫地大聲回答,“最老公!很很老公!”
蕭妄玦強忍著笑意,繼續問,像個一步步引獵陷阱的獵人,“那老公對你好不好?”
“好!”姜晚婳點頭,但隨即又微微蹙起秀氣的眉,帶著點小委屈補充道,“就是…有時候太兇了…”
“哦?哪兇了?”蕭妄玦挑眉,引導繼續說。
姜晚婳撅起,聲音帶著控訴,卻更添憨,“床上兇…你總是很用力…我都說不要了…”
完全沒意識到自己說了多麼驚人的虎狼之詞。
蕭妄玦結滾了一下,努力維持著表管理,聲音更加沙啞人,“那…老公雖然兇,讓寶寶爽不爽?舒不舒服?”
姜晚婳似乎被問到了,眼神飄忽了一下,臉頰更紅,但還是誠實地、小聲地哼哼,“爽…舒服…”
蕭妄玦得寸進尺,終于拋出了最終目的,語氣帶著極致的哄騙,“寶寶真乖。那答應老公,以后老公想要的時候,寶寶都不準拒絕,好不好?要乖乖的?”
姜晚婳的大腦已經完全宕機,只是看著眼前最的人,聽著他溫的聲音,本能地想要讓他開心。
頓了一下,然后出一個傻乎乎卻極其甜的笑容,重重點頭,“好!”
“寶寶真乖!”蕭妄玦得逞地笑了,迅速按下了停止錄制鍵,然后將手機鎖屏扔到一旁。
他心大好,贊賞地重重親了一下姜晚婳的額頭和,“這是給乖寶寶的獎勵!”
完。
有了這段“酒后真言”視頻,以后他家這個小醉鬼要是想賴賬或者鬧脾氣,他可就有“證據”了。
蕭妄玦慵懶地靠在沙發背上,看著懷里因為醉酒而格外大膽主的小妻子,眼底暗流涌,帶著一戲謔和縱容。
他指了指自己已經被扯開幾顆扣子的襯衫,聲音低啞地哄道,“乖寶,不是想嗎?自己來。”
姜晚婳一聽,眼睛頓時亮得驚人,像是得到了什麼有趣的玩,興地“嗯”了一聲,小手立刻開始忙活起來。
醉得手指有些不聽使喚,解扣子的作笨拙又急切,偶爾還會因為解不開而著急地哼哼兩聲。
蕭妄玦極有耐心地看著,甚至微微抬起下,方便的作,毫沒有要幫忙的意思,完全著被“主”服的過程。
好不容易,襯衫的扣子被悉數解開,線條分明、塊壘清晰的腹和實健碩的膛徹底暴在空氣中,也暴在姜晚婳灼熱的視線下。
幾乎是迫不及待地就將溫熱的小手覆了上去,帶著好奇和迷,小心翼翼地著他腹上朗的壑,著那繃而充滿力量的。
了幾下,似乎覺得不過癮,又像只撒的小貓一樣,俯下,將自己滾燙緋紅的小臉上去,輕輕地蹭著,里還發出滿足的喟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