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婳一聽,眼睛瞬間亮了,原來他那麼細心!
心里的那點小委屈立刻被巨大的甜取代。
開心地摟他的脖子,主在他側臉上“吧唧”親了一口,聲音又甜又,“老公,你真好!”
蕭妄玦看著燦爛的笑臉,心里也一片,角勾起愉悅的弧度,但笑不語。
他幫涂藥,固然是心疼,但私心里也確實希能好得快些…
畢竟,素了太久的老男人,開葷后實在難以克制。
他抱著去衛生間簡單洗漱了一下,然后便直接抱著人下了樓。
餐廳里,長長的餐桌上已經擺滿了各式致可口的菜肴,香氣四溢,卻不見一個傭人,顯然是被提前支開了。
蕭妄玦抱著姜晚婳在餐桌主位坐下,卻并未將放在旁邊的椅子上,而是直接讓側坐在自己上,用雙臂將圈在自己和餐桌之間。
姜晚婳的注意力立刻被滿桌香味俱全的菜肴吸引了過去,眼睛瞪得圓圓的,尤其是那碗冒著熱氣、金黃清澈的湯,和那盤澤油亮、香氣撲鼻的青椒炒,讓忍不住悄悄咽了下口水。
“先喝點湯暖暖胃。”蕭妄玦端過那碗心燉煮的湯,小心地吹了吹,才遞到邊。
姜晚婳就著他的手,小口小口地喝著。溫熱的湯鮮醇厚,瞬間驅散了里最后一不適,一暖意從胃里蔓延開,舒服地讓瞇起了眼睛。
很快,一小碗湯就見了底。
蕭妄玦接過空碗放下,又極其自然地拿過一旁準備好的一次明手套戴上。
他夾起一個燉得爛味的,作優雅又細致地將一撕下來,耐心地喂到邊。
“慢點吃,小心燙。”他低聲叮囑,眼神專注地看著像只等待投喂的小雀一樣,張開接過他指尖的,腮幫子一鼓一鼓地嚼著,滿足得眼睛都彎了月牙。
他就這樣不厭其煩地撕著,偶爾夾一筷子清爽的青菜或是吃的其他菜喂,自己倒沒吃幾口,全程幾乎都在伺候。
姜晚婳也樂得他的服務,吃得心安理得。
蕭妄玦耐心地將一個的全部喂進里,看著滿足地咀嚼,又自然而然地拿起另一個,繼續他細致的“服務工作”。
姜晚婳吃得心滿意足,看著眼前這個平日里氣場強大、說一不二的男人,此刻卻如此老實又專注地伺候自己吃飯,一個大膽的念頭突然冒了出來。
平常都是他變著花樣地“欺負”,今天…是不是可以“造反”一下,把場子找回來?
說干就干!
趁著蕭妄玦低頭撕的間隙,飛快地端起自己面前那碗還剩一點的湯,含了一大口在里。
然后,在蕭妄玦驚訝的目中,猛地起,坐到他勁瘦的腰腹上。
蕭妄玦被這突如其來的作嚇了一跳,生怕摔著,立刻甩掉手上的一次手套,大手穩穩地扶住的纖腰,剛想開口問干什麼。
姜晚婳卻已經雙手捧住他的臉,低下頭,準地堵住了他的!
蕭妄玦瞬間僵住,只覺得兩片潤的瓣了上來,接著,溫熱的、帶著濃郁鮮香的湯便被渡了他的口中。
他下意識地吞咽下去,味蕾上綻放開湯的鮮,但更強烈的,是舌間帶來的、如同電流般的悸。
“唔…”他結滾,眸瞬間暗沉如墨。
姜晚婳學著他平時吻的樣子,笨拙卻又努力地在他上輾轉吮吸,將剩余的湯一點點渡過去,直到兩人口中都只剩下彼此的氣息。
蕭妄玦被這生卻又極致的撥徹底點燃。
他猛地將手里那個礙事的扔回盤子里,另一只手也迅速甩掉手套,然后一把撈過桌上那碗還剩不的湯,仰頭喝了一大口。
下一秒,他扣住的后腦勺,反客為主地狠狠吻了回去!
這一次,不再是溫的渡湯,而是帶著強烈侵略和的深吻。
他將口中的湯以更霸道的方式喂給,舌尖糾纏著的,仿佛要將靈魂都吸吮出來。湯順著兩人的角落,也無人顧及。
一碗湯,就在這樣你來我往、齒纏的“互喂”中見了底。
兩人都有些氣息不穩,更多的是被這個突如其來的、充滿的喂食游戲撥得心跳失序。
蕭妄玦稍稍退開些許,額頭抵著的,呼吸灼熱,聲音沙啞得不樣子,“吻夠了嗎?嗯?”
姜晚婳大口著氣,臉頰緋紅,眼神漉漉的,卻帶著意猶未盡的倔強,地反駁,“不夠…”
說著,又主仰起頭,尋著他的吻了上去。
毫無章法地親吻著他,像是要在他上打下獨屬于自己的烙印。
蕭妄玦回應著,引導著,將更深地拽這個由他主導的、令人沉溺的世界。
而姜晚婳也徹底迷失其中,不想離開,心甘愿地在他帶來的浪中浮沉。
不知過了多久,當這個漫長的吻終于結束時,兩人都氣吁吁。
蕭妄玦看著紅腫的瓣和迷離的眼神,拇指輕輕挲著的臉頰,聲音低啞地問,“今天怎麼這麼主?”
姜晚婳趴在他懷里,平復著呼吸,聞言哼了一聲,語氣蠻又理所當然,“就是想親你了,不行嗎?”
蕭妄玦聽到這話,嗓音愉悅,“能,老婆想親就親。”
他不得自己主。
這樣多好!
以后都不用他主了,他老婆會自己主,而且說不定還有很多花樣呢!
蕭妄玦看了看餐桌,下回可以在餐桌上來一次。
最好是再買一個小別墅,他和老婆單獨相就更好了。
沒有人打擾。
想想蕭妄玦就有些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