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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妄玦全程配合,甚至帶著欣賞的目看著略顯生卻異常認真的作。
他試著了手腕,發現小家伙學得還像樣,綁得確實結實,一時半會兒還真不容易掙開。
“學壞了?”他低笑,語氣里滿是縱容。
姜晚婳沒有回答,只是用行表明了一切。俯下,突然捧住他的臉,深深地吻了上去。
這個吻主而熱烈,帶著一宣告主權的意味,幾乎奪走了蕭妄玦所有的呼吸和思考能力。
一吻結束,姜晚婳氣息微,臉頰緋紅,眼眸像是浸了水霧,亮得驚人。
“哥哥,想要嗎?”小姑娘的聲音又又,把他的火直接勾了起來。
蕭妄玦聲音暗啞,“乖寶給嗎?”
姜晚婳的手慢慢的在他的臉上,隨后慢慢的往下。
最終停在了結。
“哥哥的……”歪著頭,故作天真地問,眼神卻像個小妖,“怎麼這麼燙啊?”
蕭妄玦呼吸一窒,幾乎是咬著牙出兩個字,“別……我。”
姜晚婳眨著無辜的大眼睛,手指卻更加不安分地緩緩下,劃過他的膛,最終停在了壁壘分明的腹上。
的指尖帶著好奇和,一遍遍地、緩慢地過那些繃的線條。
“我有嗎?”上否認著,作卻截然相反,每一個輕微的都像是在點燃引線。
蕭妄玦忍得額角青筋微微凸起,結不住地滾,呼吸變得越來越重,全的都繃了起來,極力克制。
可某人還在不斷的點火。
姜晚婳的小手再次不安分地上他的結,到那劇烈的滾,俯湊到他耳邊,呵氣如蘭,用那種能讓人骨頭都掉的嗓音滴滴地喚著,“老公~”
這一聲,徹底擊潰了蕭妄玦最后的自制力!
“艸……”他幾乎是失控地低咒出聲,聲音沙啞得厲害。
姜晚婳立刻像是抓住了把柄,微微支起子,用指尖輕輕掐著他的下,嘟著興師問罪,“老公,你罵我?”
蕭妄玦眼神幽暗,里面翻滾著驚人的,試圖解釋,“我沒有……”
聲音啞得幾乎聽不清。
“你就有!我聽到了!”姜晚婳不依不饒,像個被寵壞的小孩子,但眼底卻閃爍著狡黠的。
不等他再辯解,已經低下頭,的瓣帶著灼熱的溫度,印在了他繃的腹上……
這如同點火般的作,瞬間將所有的克制燃燒殆盡!
蕭妄玦幾乎是用盡了全的自制力才忍住沒有立刻掙那其實并算不上多麼牢靠的束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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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著趴在自己上、用臉頰無辜地蹭著他腹的小姑娘,著那致命的著自己,呼吸重得像是拉風箱。
“晚晚……乖,別鬧了,幫哥哥松開……”他試圖用哄的語氣,聲音沙啞得不樣子。
再這樣下去,他真的要炸了。
雖然昨天沒有做到最后,但也把親了個遍。
不服,要報復回來。
然而,姜晚婳像是打定了主意要報復他昨晚的不知節制,直接無視了他的請求,甚至得寸進尺地又蹭了蹭,發出滿足的喟嘆。
蕭妄玦看著上這一小團罪魁禍首,著那甜的折磨,額角滲出細的汗珠。
老婆就在上各種點火,這世上能有幾個男人忍得住?
別人忍得住,他忍不住。
他深吸一口氣,再次嘗試通,聲音里帶著一哀求,“乖寶……起來好不好?”
姜晚婳終于抬起頭,眨著那雙看似純潔無瑕的大眼睛看向他,仿佛在問怎麼了?
就在紅微啟,似乎要說話的瞬間。
蕭妄玦抓住這稍縱即逝的機會,猛地抬頭,準地攫取了的瓣,將所有未出口的話語和可能的小得意全都堵了回去!
姜晚婳摟住他回應。
………(刪減過)
第二天清晨
過窗簾隙灑進臥室。姜晚婳先醒了過來,只覺得渾像是被拆開重組過一樣,酸不已。
轉過頭,看著旁罪魁禍首那張俊得人神共憤的睡。
此刻的蕭妄玦睡得正沉,平日里冷峻的線條在睡夢中變得和,長睫低垂,呼吸均勻,看起來毫無防備,甚至有點……乖巧?
姜晚婳想起昨晚自己原本想翻做一回勝利者的,可是剛開始是,后來就不是了。
變了哭泣的那個。
最后被收拾得連連求饒的慘狀,再對比他現在這副無辜的樣子,一個邪惡的念頭瞬間冒了出來。
忍著的酸痛,小心翼翼地掀開被子,躡手躡腳地下了床,赤著腳走到化妝臺前。在一堆口紅中,準地挑選了一支最鮮艷、最顯眼的正紅。
然后,像只腥的小貓一樣,屏住呼吸,悄無聲息地挪回床邊。
看著蕭妄玦毫無察覺的睡,笑了笑,擰開口紅蓋,小心翼翼地、一點點地靠近他的臉。
先是輕輕地在他的薄上涂了一層厚厚的正紅,然后又覺得不夠,惡作劇般地在他兩邊臉頰上各畫了三道可的貓胡須,最后甚至在他的額頭上寫了一個小小的“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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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這一切,看著自己的杰作,差點笑出聲來。
平日里氣場強大、冷酷矜貴的蕭大總裁,此刻頂著一臉稽又可的口紅妝,這種反差萌簡直讓人忍俊不。
趕掏出手機,找準角度,“咔嚓”“咔嚓”連拍了好幾張照片,保存下這寶貴的“黑歷史”,然后才心滿意足地溜回床上,假裝自己還在睡,期待著等他醒來后的彩反應。
可不知道,在下床的那一刻,蕭妄玦早就醒了。
(趕看,前面有幾章被嬸合了,估計這章也會。)
(寶寶明天請假一天,有些不舒服,休息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