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93章 腳踏兩條船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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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葵一覺醒來,已經是隔日下午三點。

發現自己不在地毯上,而是在綿綿的床上,兩床被褥將裹得像團糯米糍。

冷氣仍然停留在昨夜的溫度。

只是,男人的影已經消失了。

朦朦朧地坐起來,看了眼時間,猛地拍了下腦瓜子。

今天是工作日。

睡到現在,小花們竟然沒

匆匆換洗漱,潦草收拾好自己下樓,去自己辦公室。

只是剛出現一樓的辦公區,原本都埋頭工作的姑娘們齊刷刷看過來。

那眼睛亮得像一溜太花,八卦和好奇充斥膨脹在里面。

腳步不由得頓了頓,自己的臉,茫然:“怎麼了,我沒洗干凈嗎?”

姑娘們搖搖頭,撥浪鼓似的。

又問:“為什麼不我起床?”

小花實在憋不住,而且還有某人委派的任務在,只好上前跟去了辦公室。

辦公桌上放了幾份辣口熱食,一杯喜歡的果茶。

看著小花,眼神詢問。

小花莫名其妙拘謹地著手指,像報局里暗號頭子:“小老板,你放心,你腳踏兩條船的,我絕不會告訴別人的。”

北葵:“……”

眼皮跳得厲害,敏抓到其中幾個字詞,“你們看到儲清河了?”

小花點頭,說到這個,真是尷尬到腳趾扣地,臊眉耷眼的。

“我今天早上是去你房間你的,”小花絞著手指,明顯經歷過三觀的崩塌又重塑,“結果,開門的是你…小叔…還沒穿…上。”

清湯大老爺,當時被沖擊到差點遁地去會見土地公公。

男人材太好,脖子上還有指甲劃痕,臉頰也是,一看就戰況激烈。

不用想,就知道昨夜是如何的瘋狂。

而這個瘋狂的對象,竟然是自己弱弱清清冷冷,還有男朋友的小老板。

小花差點以為自己還在做夢,做的小老板和男人們的夢。

直到儲清河冷怠著一張臉開口:“讓睡,你們別打擾。”

小花才如夢初醒,連連捂住眼睛點頭。

懷揣驚天八卦魂不守舍地下了樓,沒幾分鐘,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出現在工作室。

認識,是那個小叔的助理王業。

王業帶了一套服送上去,再下來時,便是同儲清河一起。

出去,必須經過辦公區。

于是,眾姑娘便驚掉下著英俊的男人出了工作室。

不住的八卦之心熊熊燃燒,群里全是“臥槽小老板真牛,簡直吾輩楷模”之類的震撼言論。

姑娘們心里自總結出一條真理:人的巔峰就該像小老板這樣,家里家外兩手抓,一個男的不行來兩個,自己爽才是真諦。

北葵聽完這段,額角忍不住了幾下。

簡直跟真相差之千里。

也沒這麼…濫

但也說不出清楚,干脆也不解釋了,只道“沒有的事”。

小花才不信呢。

定在小老板腫腫的,紅艷艷的上。

這總不能是自己嘬出來的吧。

除非打了玻尿酸。

北葵不知小腦瓜想什麼,坐到辦公椅上,先喝了口果茶,再去拆飯盒,對說:“這多錢,我打給你。”

小花“啊”了一聲,笑瞇瞇搖頭:“不是我買的,是你的小人買的。”

北葵:“……”

小花是個直率的人,什麼心思都寫在臉上。

北葵看出來,了下山,“想問什麼?”

小花嘻嘻笑了下,應該是真好奇,也真的很有探索,“小老板,我怕冒犯你。”

有些語塞,“沒事。”

小花豁出去了:“做那個,人很爽嗎?”

北葵:“……”

一口果茶差點在嚨劈叉,嗆到鼻腔里。

臉頰瞬間紅了,蓋都蓋不住的那種,還有些一言難盡。

自從假死後,已經一年多沒做過那種事。

但是…

因為儲清河花樣太多,活太好,服務意識很強,喜歡前戲,給的每次覺都十分深刻,甚至刻在了每塊骨頭里。

又是毫無阻隔的。

所以,真想忘記這種男人,是不太可能的。

話在里囫圇幾圈,到口只化了高深莫測的一句:“這個得看男人。”

小花眼睛一亮:“那我下次談對象了,子,讓你幫我參考一下。”

北葵:“……”

這丫頭心是真大,腦回路也清奇,這下是真嗆到了。

小花不明所以,趕忙給紙:“小老板,沒事吧?”

擺擺手,“沒事,你先出去工作,這事以後再說。”

見小花走了,松口氣,打開手機。

手機有幾通未接來電。

有哥哥北景生的,有王業的,但就是沒有儲正玉的。

儲正玉也沒回那條消息。

抿了抿,想了想,還是發消息:【正玉,我們今晚約個地方見面談談吧】

覺得做不人,總不能做仇人。

然而,發送的下一秒,顯示自己已經被對方刪除好友。

愣住。

捧著手機看了好一會兒,腦子有點轉不過彎。

調出他號碼,撥通過去。

同樣的結果,無人接聽,可能也被拉黑了。

思緒繞了半晌,無奈苦笑。

儲家的正玉小爺,果然如初認之前傳聞那般,一朵眼里容不得沙子的高嶺之花。

簡言而之,另一個翻版的儲清河。

只不過,儲清河這個老男人比他臉皮厚了幾個城墻罷了。

心里嘆口氣,看著紀的號碼,到底還是沒撥出去。

算了,等再跟哥哥商量下怎麼解釋好了。

反正和儲家聯姻這件事,以現下這種況,只能泡湯了。

給哥哥撥去電話。

不知道哥哥怎麼給自己打這麼多電話。

電話接通,那邊便傳來北景生疲倦的嗓音,像熬夜了似的:“醒了?”

微愣,哥哥怎麼知道沒接電話是在睡覺?

而且他怎麼覺好像很累

“嗯,”問,“哥,你怎麼了?”

北景生人正坐在瑤宮書房,著太,看倚在窗口散漫撣煙灰的男人。

他昨晚打電話給,是想問是不是冒犯或者及了儲家的逆鱗,要不就是假死的事是不是被他找到證據了。

可到話到邊,只陳述了一件事實:“小妹,我們北家的燃料進購端口被一刀切了。”

握手機的指尖一

這事誰干的,不言而喻。

沖誰來的,也昭然若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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