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116章 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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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旁邊的王業簡直沒眼看,瞅瞅揚著姨母笑的安姨,“您看看地上。”

安姨:“?”

王業嘆息:“安姨吶,皮疙瘩,掃一掃吧。”

安姨:“……”

安姨可沒空理會小王的冷幽默,忙著要去打掃帽間呢。

一天之都不知道紅了多次老臉了。

這可比深山別墅的工作量還大。

主要,也沒想到,儲先生越來越年長,反而力更好了。

不曉得是不是這一年多憋壞了。

現在就逮著小姐薅,小姐都要吃不消。

不行,掃完地,得給小姐做點養生湯補補。

而這邊的王業,也沒心思磕cp了。

經過陳穎的無炮轟的手機,再次迎來新一的濫炸。

等看到上面的署名,差點把手機扔垃圾桶里。

老天爺,儲老上尉怎麼給他撥來電話了?

頭皮麻了又麻了,王業只能梗著脖子,像個掃興的電燈泡一般,畏首畏尾地訕訕喊了聲:“儲總,您爺…”

儲清河:“我看你噎死算了。”

王業:“……”

他真是有苦說不出。

真是打工人,人下人。

北葵瞟了眼王業手里亮起的電子屏幕,奪回自己的筷子,用手肘男人,“接電話吶。”

儲清河這才大發慈悲地給了王業一個眼神。

做總助,要有眼力見。

跟對人,有福

王業連忙對北葵道了聲謝,還拍了個彩虹屁:“夫人,您今天真漂亮,簡直閃瞎我的狗眼。”

北葵:“……”

這會兒,真要噎著了。

接過手機的儲清河,已經被釣了耐克,“大真會說話,賞你一碟咖喱羅氏蝦。”

王業:“……”

儲總真好,把自己最討厭的菜賞給他,還順帶涵了下他。

他都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最後,王業只能出一個難看的波浪,雙手接過那碟羅氏蝦。

電話接通。

儲清河貓一樣,姑娘的腦袋,往書房去。

門關上,徹底隔絕了客廳的靜,他才懶洋洋朝電話那頭開口:“今天什麼風兒,把您吹到我耳朵里了?”

儲老上尉:“……”

這小孫子語氣著實有些沒大沒小,吊兒郎當的,哪有半分男人的穩重。

老人家沉著聲線:“你現在也是翅膀了,爺爺的電話都不接了,明天是不是想獨立門戶了?”

儲清河不辨緒地哂了一聲,捻過一煙點燃,“這不正合您意。”

“清河。”

老爺子聲音發冷,兩個字念得很重。

沒說其他,卻什麼警告都說了。

儲清河卻偏偏裝傻充愣,“怎麼著,我這名字可是您取的,您要是覺得我不配,我明個兒遷出戶口,也改個名兒。”

這話,無疑是在最看重家族建設和脈延續的老爺子頭上蹦迪。

電話那邊,顯而易見地死寂下來。

儲清河輕吐出一口煙,散漫把玩手中的打火機,并不著急。

老爺子一年到頭給他打電話的次數屈指可數。

今天這次,也算是稀罕事兒。

原本該是爺孫倆個嘮嘮家常,說說己話,增進親的好契機。

可有什麼用。

老爺子到底是沒把他這個孫子放心里。

他給老人家那麼多份,是敬重是恩,激老爺子當年是唯一一個,在父母阻撓自己的人生選擇時,變相站隊自己的人。

老爺子幾乎是把自己當時所有的積蓄,包括退休金都投給他創業了。

這份,儲清河從沒忘記過。

他以為,老爺子只是表面冷淡,心里其實分外義,他們是一個陣營的。

結果,現實總會敲醒裝睡的傻子。

他不是不能接老人家轉讓權。

他只是不能接他轉讓權時,沒問過他一次意見,還轉給了儲家以外的人。

甚至以此他做出自己不想要的選擇。

這跟當初簡直背道而馳。

儲清河沒法說服自己妥協。

他也不是喜歡被人牽著鼻子走的人。

他能做主自己的事業,也能做主自己的婚姻。

不知道沉默了多久,電流那端終于送來一道老態龍鐘的嘆息。

“清河啊,”老爺子說,“爺爺只是想你吃頓飯,何必弄得這麼難看?”

陳穎那丫頭幾乎是哭著來到他宅子的,小的傷口都沒理。

這讓他怎麼跟陳司令代?

陳司令向來以如命聞名軍政兩界。

這事要不及時解決,到時候,兩家勢必結仇。

儲清河卻沒什麼反應,“爺爺,您說這話,您自己不心虛嗎?”

如果只是吃飯,他愿意賣給爺爺一個面子。

可不是啊。

老人家是要做啊。

但他有寶貝了啊。

老爺子咳嗽了一聲,沒說話,也不知在想什麼。

儲清河也懶得拉扯來拉扯去,干脆直白道:“爺爺,您要是真喜歡陳穎,您給重新安排個金婿,我有想娶的人,娶不了。”

“想娶的,”儲老爺子忍不住了,厲喝,“你想娶誰?您現在真是不得了了,侄子的朋友都要搶,我看你是想造反!”

這傳出去,都全京城看笑話!

儲家從來沒發生過這種上不得臺面的事兒!

倘若那姑娘跟儲正玉沒前科,他倒是也樂見其

可懷就壞在,有前科!

能勾到儲家兩男人,那姑娘也不是個知書達理的。

老爺子是怎麼也不會允許這種荒唐事發生。

越想越惱,他一錘定音:“今晚就算了,周末早上來我這里,商定一下婚事。你不來,我就親自上門找你。”

說完,也不給儲清河任何拒絕的機會,便掛了電話。

儲清河冷眼看著熄屏的手機,靜了兩秒。

兩秒後,手機砸在地上。

屏幕頓時四分五裂。

男人脖子繃後仰,靠在椅背上口劇烈起伏。

北葵推開書房門進來。

他一半在暗,一半被窗外的烈照得煞白。

安靜走過去,撿起碎裂的手機,放到書桌上,然後坐到他上,摟住他脖子。

溫熱的掌心覆住他暴起的管。

像安,也像保護。

儲清河看,眼尾又抑又布滿,“聽到了?”

輕輕“嗯”了聲。

說:“儲清河,昨晚在書房做的時候,你是不是問過我一個問題?”

那個沒回答的問題。

當時沒想好。

現在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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