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葵真想給他腦殼撬開來看看,里邊都是什麼七八糟的東西。
要是沒穿,能出門嗎。
著牙關說:“儲清河,我還沒原諒你,別手腳。”
他也記著說他倆塑料關系呢,不理的推拒,自說自的:“無痕嗎,好涼,好,可以揭開送給我嗎。”
北葵:“……”
他要這玩意兒干嘛啊,他也要穿嗎。
不過是見過男人穿,只不過不是這種類型的。
那男人還是韓國綜藝喜劇人,跳著舞,跳著跳著,一玩意兒就從T恤里掉出來,嘉賓見了,笑得不知天地為何。
思緒到這兒,存了逗弄他的意思,點點頭:“可以,你放開我,我送你一對更好的,你自己著。”
儲清河:“……”
以前在深山別墅,有次穿了件薄薄的印花方巾,方巾直接在白皙背後系個蝴蝶結固定,上半所有漂亮清晰的肩頸,蝴蝶骨,細腰都在外頭。
很帶勁的穿搭。
儲清河那天一回到別墅,就盯著看。
往哪兒走,他就跟到哪兒。
他幾次想把拽到懷里摁到房間里,但不知道怎麼回事兒,是有意還是無意,偏偏要和安姨說話,跟說不完似的。
吃飯的時候,也要和安姨說話,好像在討論什麼新聞八卦。
儲清河本沒心思聽,一雙眼睛都快把盯穿。
等好不容易熬過吃飯時間,幾乎是在安姨把餐盤收走的下一秒,就著姑娘後脖頸,握住那截晃了一晚上的細腰,往上抱。
他作太快。
不可避免地驚呼一聲,有些懵。
可不等懵多久。
本就脆弱的印花方巾,搖搖墜。
他本來就好奇,以為里面啥也沒有,結果到一塊冰冰涼涼的東西。
他才知道原來還可以這個。
事後,他還把玩在掌心,在姑娘的瞪眼中,嫌棄地嘖了聲,“沒你。”
就那麼一句,苗從頭紅到了尾。
儲清河私底下一副混賬流氓形象,便從此深人心。
想著想著,他眸跟夜里開出一朵黑玫瑰似的。
北葵揚起手腕子,給了他一個子。
清脆的一聲。
將儲清河從記憶里拍回當下。
姑娘一雙大眼睛如出一轍地瞪他:“不行,你離家出走的事兒還沒完兒。”
儲清河:“……”
男人用了十幾秒去反應這話的意思,然後蒼白地解釋:“我說了抓完老鼠,就回瑤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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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繞到自己後扣上,點點頭:“那好,你繼續抓吧,我先走了。”
儲清河:“……”
瞧著姑娘站到全鏡前理服頭發,真就扔下他要走的架勢,他沉沉吐了口氣,走過去,從後上去。
北葵:“干嘛,老鼠藏你里了,還是揣你兜里了,怎麼不抓?”
“……”
儲清河不知道這姑娘攻擊怎麼突然這麼強,胡謅的話居然變回旋鏢,在了自己上。
又好笑又好氣,想問“怎麼找到這兒的,怎麼知道來碧灣找的”,可話到邊卻生生轉個了彎,還帶涼意。
“你這手腕怎麼了?”
姑娘皮又又白,只要有一點印子,都跟站在了太底下似的,清晰得孔都能瞧見。
更何況,左手腕上那一圈紅痕,深淺不一的指甲印。
他說著,便去抓姑娘小臂,北葵都來不及躲,已經近距離被帶到男人眼下。
他剛剛都是習慣拉右手,加上倆人都繃著脾氣,他沒發現。
“誰弄的?”
儲清河眼看,眼尾沁出縷縷的森冷。
愣了下。
這點破皮,現在已經不疼了,對方也沒占到好,不是什麼大事。
也不想告訴他,和陳穎發生過爭執。
按他的脾氣,讓他知道,他現在就會沖到老洋房找陳穎算賬。
而老洋房現下,一定聚集了儲家人 ,陳司令也在,指不定儲老上尉都醒了,他爸媽也趕去了。
他再回去,不是羊送虎口嗎?
搖搖頭:“沒事,過幾天就會好。”
可什麼能瞞得過久居高位,每天活在算計里的男人呢。
儲清河只是仔細掃了一眼,就看出這是人撓的,他瞬間尋出答案:“你聯系不到我,找去老頭子那兒了,陳穎拽著你干的對不對?”
北葵忽然有點頭大。
瞧這微微心虛的模樣,他眼尾的冷意更重了,憋著氣一錘定音:“陳穎打你了。”
也不等反應,他就擺個臭臉,疾步朝臥室去。
心下暗道糟糕,追了過去,便見他要換服。
儲清河:“你出去。”
男人語氣淡的,還有說不上來的兇。
一副要找人干架的架勢。
放平時,他換服,都當著的面的。
北葵慌了,有些著急地上前拉住他。
“真沒事,就拽了我一下,沒把我這麼著,我也弄了,你別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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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穎一米七五,形骨架都比大。
儲清河無法想象怎麼弄陳穎,他只能想到陳穎要是下狠手,他會在病房見到。
那可是老頭子的地盤,一個弱小姑娘能討到什麼好?
想想,儲清河就能把那老洋房掀翻了。
“你出去。”
他還是這麼說。
北葵沒法子,哪怕他在瞞著什麼,也無心去計較。
一把抱住他後背。
男人板猛地僵住,呼吸都消失了。
很用力很用力地抱著,的嗓音滲出急躁。
“你看我不好好站這兒了嗎,我保證下次不單獨去那兒了行嗎,你就算要找陳穎,過幾天好嗎,你現在去那里,我會好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