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景語氣幽幽:“定好了你才來通知我......”
蘇米厘環抱著胳膊,簡直要被他氣笑了:“就兩天而已啦。”
表要不要這麼哀怨啊。
沈景纖長的手指摁了一下鋒利的眉骨,開始強詞奪理。
“有老婆和沒老婆的日子差很多。”
開了葷腥再吃青菜會寡淡無味.......
蘇米厘無語:“.......就兩天,又不是兩個月,你小題大做。”
蘇米厘心里哀嚎:可放過孩子吧,孩子的命也是命啊。
不過可不敢說,說出來,這男人又會一臉幽怨地看著。
【寶寶,你是嫌棄我了麼?】
然後又需要很長時間去哄好,而且是在床上。
最後吃虧的還是自己!
沈景已經習慣了每日都吃的日子。
他從來不知道互通意的兩個人,竟然如此的心契合。
每個夜晚都能看見依偎在自己的懷里。
長發鋪滿他的胳膊,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
但是他的寶寶此時此刻卻是眼睛里染著笑,雖然在極力制,他還是一眼就看出來了。
似乎對這趟郊游格外期待?
沈景不想破壞的興致。
原本想著這周可以陪自己過的。
算了,也不是什麼十分重要的日子,明年也可以。
還很年輕,有自己的生活模式。
做個好丈夫的前提就是不該干涉的生活。
雖然滿心不愿意,但他仍舊牽著的手朝臥室走去:“那我幫你收拾東西。”
蘇米厘看著他落寞又可憐的背影,竟然開始反思起來。
是不是.......兩天真的太長了?
*
沈景將的東西整整齊齊地放進皮箱里,一邊弄一邊聲囑咐。
“泳,睡在這里......在這邊......還有一次。”
“寶寶,化妝品放在了這里。”
“厚外套和子需要再帶兩件,那里的早晚溫差比較大。”
“還有,日常需要的冒藥和胃藥在這邊。”
“......記住,不可以吃太辣的東西,上次急腸胃炎的事你應該還沒忘吧?”
蘇米厘坐在床邊上,雙手托著下饒有興趣地看著他。
沈景坐在地毯上,穿著暗灰的真睡,幾縷碎發松散地垂落在他的眉骨上,纖長的睫拓出一小片細碎的影。
他的鼻梁又高又,形完淺淡,此刻正微微抿著,似乎著一對待任務般的認真。
該怎麼形容這個畫面奇異的割裂呢?
一個習慣發號施令、掌控全局的男人,此刻卻像個謙卑的僕人,坐在你腳邊,耐心地侍弄著你瑣碎的。
很不協調。
這一刻,蘇米離的心跳卻猛地掉了幾拍。
貌如神祇一般的沈景,坐在人間煙火里。
對有一種致命的殺傷力。
他手里的作不停,微微彎下腰的時候,可以看見領口的幾枚草莓印記,曖昧又張狂。
那是他有時候做的太過分,一生氣留下的。
但是每次都被他爽到,沈景似乎格外喜歡在他上留下這種宣誓主權的痕跡.......
沒聽見的回答,沈景掀起眼眸看呆愣愣的,“聽見我說的了麼?寶寶?”
蘇米厘隨即反應過來,臉上泛紅,輕咳一聲:“噢,我聽見了~”
沈景輕笑一下,又叮囑了幾句什麼,說實話,蘇米厘沒仔細聽,已經開始神游了。
腦子里都是他剛剛的模樣,人于無形,滿滿的人夫。
就......還真的,令人心跳加速的。
蘇米厘不是個一見鐘的人,對待很慢熱。
覺得一個人走進另一個人的心里需要很長時間。
有的時候不是轟轟烈烈的那種,是這種慢熱的生活小事逐漸積累到了一起。
讓覺得心里被塞得滿滿的。
最後皮箱拉上的時候,沈景毫無防備地被撲倒在了地毯上。
“寶寶?”
他滿眼驚喜地看著坐在他腰間的人,他有點不明白,今晚為什麼會這麼熱又主?
每次在床上都是他主導,很,當然他明白,他是的第一個男人,沒有經驗,有些事需要兩個人慢慢地磨合。
畢竟,.......還小。
他很愿意當的引領者,看眼神迷離,看瞳孔失焦,他對此很有就。
是被撲倒這件事,就已經開始讓他心跳加速,渾脈噴張。
那種地期待正灼燒著他的神經。
讓他興不已。
如果他的寶貝再大膽一點......
他想象不到那個過程會是怎樣讓人蝕骨銷魂。
“沈景,怎麼辦,我好像越來越喜歡你了?”捧住他的臉,眼睛清亮澄澈地看著他,不知道是問自己,還是問他。
他的眼神發暗,鋒利的結滾了又滾,角卻是翹起來,說不出的得意:“那能怎麼辦?”
他裝作一副苦惱的樣子:“我的寶寶這麼喜歡我,我也實在是沒有辦法啊。”
蘇米厘手指輕點他的薄,笑:“哎,你好能臭。”
男人捉住纖細的手指,吻了吻,眼里笑意盡顯:“是麼?我有麼?”
蘇米厘的手指鉆進了他的睡里,上了他的腹。
薄若有似無地上他間的茶小痣,眼如地看著他:“怎麼沒有?”
尾都快要翹到天上去了。
寬大的手掌猛地握住的腰肢,聲音暗沉沙啞:
“.......寶寶,你是想補償我你不在的這兩天麼?”
蘇米厘臉上一紅,心跳驟然失衡,好吧,......好像確實是這樣想的。
他怎麼那麼聰明?
主一點,他就能看穿所有的心思。
“不行麼?怕你太想我。”
沈景的呼吸有點急促,膛起伏,不知道,這樣對他的力有多大。
他真的會......失控。
“你確定?”
蘇米厘耳尖紅彤彤地點頭,緩緩湊近他耳邊,說:“讓你....我不喊停......”
這句話就像落干柴里的火柴,瞬間就將沈景的理智燒斷......
他聲暗暗:“寶寶,你.......要說話算話。”
蘇米厘低頭,封住他的,“你好啰嗦,多做......一點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