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米厘的耳尖燒了,趕手捂住他的。
瞪他:“不許說得這麼下流。”
他輕吻的掌心,笑得有點邪肆。
“哪里下流了?”
蘇米厘白了他一眼,不過那水潤的杏眼沒什麼威懾力,還生出幾分莫名的味道。
“......總說這些葷話,好難為。”
沈景低笑一聲,薄輾轉在小巧的耳垂。
“那只能說明我說的次數不夠多,所以你才沒有習慣。”
被他親的氣息不穩,幽幽道:“........你果然變態。”
沈景挑眉,眼底閃過一笑意:“寶寶,我能把這句話當夸獎麼?”
蘇米厘:“.......”
“放心,我只對你變態。”
他說得無比虔誠:“你是我唯一的。”
蘇米厘耳燙的厲害,完全找不到話來堵他的。
在強詞奪理和說混賬話面前,沈景一向牙尖利。
討厭死了。
氣得只能瞪他,氣鼓鼓的樣子,像個小河豚。
看著這副無計可施的樣子,他的心早就化了水:“寶寶,你好可......”
“......我真的好你。”
熾熱的吻再次席卷而來。
沈景的手指輕而易舉地拉開禮服的拉鏈,然後輕車路地解開.的搭扣,掌心覆上來.......
蘇米厘的禮服從肩頸剝落,襟散。
他低頭吻的鎖骨,凜冽的冷杉清香與上散發的幽香糾纏在了一起。
“沈景.....”
的氣息因為他的放肆變得潰不堪,只能無助地他的名字。
一聲又一聲,低。
“寶寶.....我在。”
知道今晚的熱因為什麼,知道在恐懼,對未知的那三年的恐懼。
他現在能做的就是一次又一次地回應。
讓心安。
“我永遠都在.....”
“不要怕我會離開你,永遠都不會......”
“我你比你想象得還要多得多。”
你比我的命都還重要......
哪怕有一天你厭倦了我,我也會死死地纏著你......
沈景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對那種深骨髓的偏執,他覺得可能很大一部分傳于他的母親。
他的母親因為而不得,最後瘋掉了。
他可能骨子里也是瘋的......
只不過他一直藏的很好。
他不可以嚇到的......
他灼熱的吻落在了的頸側,掌心托住的後腰往懷里......
壁燈漫過燈罩,流淌過這一角的溫存,勾勒出沈景起伏的脊線。
床墊深陷,白的床單,褶皺不堪。
如黑綢緞一般的長發鋪滿了大半個床......
發過掌心,帶走他掌心的濡......
汗珠順著沈景繃的下顎線緩緩滴落.......
的指尖深深地陷他的脊背,像是抓住救命的浮木.....
閉上眼,任由自己在這陌生的汐中沉沉浮浮。
發燙的臉一次又一次地埋到他的頸窩,仿佛只有這樣,才能承這席卷一切、致死般的歡愉.......
昏昏沉沉間,沈景抱著去浴室清理。
水汽氤氳,他的作格外細致小心。
浴缸里的溫度適宜,他幫卸妝,沖洗,護,最後還心地涂了藥膏......
懶懶地靠在他的懷里,知道他將一切都會做好。
收拾完,他幫吹干頭發,給裹上他的浴袍,抱回臥室。
今晚的作很激烈,又十分意外地配合他,取悅他,所以現場幾乎一片狼藉......
沈景不得不抱著去了側臥。
蘇米厘累極了,翻了個,鉆進他懷里,嘟囔了一句:“現在幾點了?”
沈景掃了一眼墻上的時鐘,啞聲道:“五點了。”
“禽。”罵了他一句,怪不得現在連抬的力氣都沒有。
蘇米厘現在實在起不來,只能迷迷糊糊地叮囑他,“我就睡一會兒,你五點半我。”
沈景輕笑一聲,竟然還沒忘了這茬。
他吻了吻的發頂:“好......睡吧,寶寶。”
.........
蘇米厘是被窗簾隙里進來的刺醒的。
緩緩睜眼,忽然想到了什麼,猛地坐起來,看著旁邊沈景的臉,又看了看墻上的時鐘。
天!
怎麼9點半了?!
不是說了讓他早點的嘛?
氣得猛推了一把還在睡覺的男人,氣呼呼地說道:“沈景,不是讓你我的嘛?”
沈景十分困倦,他懶洋洋地坐起,掃了一眼時間,然後將整個人圈進懷里。
下抵在的肩膀,聲音帶著早晨特有的沙啞:“寶寶,我發誓,我真的你了。”
蘇米厘不信,本就沒聽見,又不是聾子,所以一定是沈景的問題!
“你胡說,你就是沒我,否則我怎麼會一點印象沒有?”
蘇米厘一把將他作的手打開,“要不然就是你我的次數太,我睡覺怎麼可能那麼死?”
沈景幽幽地嘆了一口氣,“寶寶,我了你大概20幾次。”
“不信你轉過頭來看看我。”
蘇米厘轉過去,僵了一下:“.......你臉上,怎麼回事的?”
他額間的發垂落,遮住鋒利的眉骨,冷白的臉頰上,赫然還有一個不算鮮明的掌印。
沈景勾了勾,反問道:“寶寶,你說呢?”
蘇米厘心里有點哆嗦:“.........”
該不會是想的那樣吧?
干咽了一口口水,不可置信地說道:
“你的意思是......我打的?”
有這麼虎嗎?
沈景不忘了趁機表揚一下,夸張地說道:“我家寶寶真聰明。”
蘇米厘:“.......”
“昨晚了你二十幾次,你嫌我煩,打擾你睡覺。”
“.......賞賜我的。”
他猝不及防,就被無地甩了一掌。
說實話,沈景當時都被打愣了,隨後就笑了。
第一次挨老婆掌的滋味.......還不錯。
“.......很用力。”他補充道。
說完,他牽起的右手,看著的掌心,俯,輕輕吹了吹。
“告訴老公,手疼不疼?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