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斯關上了總裁辦公室的門,猶豫了一下,還是敲響了會議室的門。
讓總裁夫人等總裁半個小時這種事,除非他是腦殘才能做出來。
等到總裁知道後,第一個解雇的就是自己。
“進來。”
男人的聲音冷冽。
沈景坐在主位上,微微後靠,指尖有一搭沒一搭地輕叩著潔的桌面。
他的神淡漠,冷白的皮在影中顯得更加清冷矜貴。
剪裁良的黑馬甲勾勒出他寬肩窄腰的完材,舉手投足間都著一種上位者的姿態。
張斯快步走過來,彎腰在沈景耳邊低聲說了一句什麼。
只見男人剛剛還銳利深邃的眼眸瞬間染上了一抹不可置信的亮,他隨即站起,好似迫不及待一般,開門。
忽然又想起什麼,對著一屋子的人冷聲說了幾個字,“先散會。”
然後就大步流星地離開了。
留下面面相覷的一眾高層.......
說好的今天開會必須把收購方案定下來呢?
辦公室的門猛地被推開,沈景看著陷在椅子里的那抹纖細的影。
“寶寶。”語氣中著濃濃的驚喜。
“終于想起來你有個老公了?”
蘇米厘彎了彎,“好大的醋味啊~”
揚了揚手里的畫,眼里亮晶晶的,“哥哥不好好上班,畫我干什麼?”
“這麼想我啊?”
沈景幾步就走了過來,他微微用力,便連人帶椅子轉向了自己。
旋轉的弧度還帶著些許霸道的意味。
“想你。”
下一秒,他俯籠罩下來,一手撐著扶手,另一手抬起了的下頜,低頭便狠狠地吻了上去。
“唔。”
蘇米厘猝不及防,瞬間就被奪走了呼吸。
他像是懲罰,像是已久,撬開了的齒關……
上帶著灼熱的溫度,呼吸肆意糾纏,很快兩人就吻得難舍難分,難自已。
手中的畫飄在了地毯上,不自覺地攀住他的脖頸,只想給予他更多。
這時,一雙有力的手臂穩穩地托住的腰肢和彎,輕松地將整個人抱離椅子,然後將放在了寬大結實的桌面上。
他在的雙之間,兩條胳膊撐在桌面上,齒纏,深陷.......
急促的呼吸聲織著濡的輕響,比任何直白的話都更令人面紅耳赤......
直到微涼的手指搭在了的扣子上,蘇米厘才如夢驚醒,一把按住他的胳膊。
蘇米厘耳尖充,趴在他的肩膀上,輕:“別,這是在辦公室.......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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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景聲線忍,膛劇烈起伏,“.......不會,寶寶。”
他嗓音暗啞難耐,“我告訴他們誰都不許進來。”
蘇米厘兩眼一黑,無語道:“那你不是相當于告訴他們,我們在這里做什麼了?”
杏眼里好似蘊著朦朧水汽:“.......多難為啊。”
沈景眼底的冷靜自持好像早就已經消失殆盡。
“寶寶,你知道我有多久沒你了麼?”
蘇米厘想了想,有些心虛,眼睛看向了別,沒什麼底氣地說道:“好像也沒多久嘛.......也就一個月而已。”
沈景眼底的赤又危險,甚至有點咬牙切齒的味道:“........一、個、月、而、已?”
“你知不知道哥哥這段日子是怎麼過的?”
晚上睡覺的時候床邊都沒有,他極其不適應,本睡不著。
但是又不能去沈家打擾,二哥二嫂剛回來,去陪一陪他們是人之常。
對張晚檸的事格外上心,每天都和沈青彥去醫院看,他找不到任何理由讓回璽園。
蘇米厘了鼻梁,越來越心虛。
好吧,最近確實很冷落他。
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啊。
“好嘛,我嘛,我錯了~”
摟住他的脖子,開始撒,“我這不是回來了麼?”
“今晚就回璽園住,好好陪你,行不行?”
沈景的手掌箍住的腰往自己的懷里,“不行,我忍不了。”
“......現在就要。”
落肩的被扯掉了一端,細碎的吻落在了的肩頭,鎖骨......
蘇米厘不得不揚起脖頸遷就他的肆意妄為......
“寶寶,我好想你......”他眼尾薄紅,語氣中著濃濃的委屈。
過了年,就要離開了,他的心本就不明白.......
恐慌,擔憂,煩躁.......
他覺得自己已經提前患上了分離焦慮癥。
“你想不想我?嗯?”他開始故意使壞,手也變得越來越不安分......
蘇米厘被他撥得氣息不穩,心跳失衡.......
視線里全是他逐漸近的、妖孽勾人的面容,鼻尖縈繞著他上清冽的冷杉氣息。
令幾乎暈眩、沉醉......
“想.....”氣息不穩地告訴他。
“.......撒謊,你本就不想我。”
他語氣里滿滿地控訴:“你怎麼能忍一個月不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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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對他投去的眼神視而不見,一次也沒和他回過璽園。
“真的.......沒、沒騙你。”
蘇米厘的已經得不樣子......四肢都沒了力氣。
只能無助地咬了牙關,不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那麼的.......
“那我檢查一下?”他了自己薄,眼神漸暗,結深滾,想做的事昭然若揭。
“怎、怎麼檢查?”蘇米厘現在的思維已經開始混沌,只能順著他的話問。
“乖,寶寶......”
世界在旋轉後悄然寂靜,桌子上的紙散落滿地......
………
“沈、沈景......。”
的瞳孔逐漸失焦、迷離......
他的鮮艷異常,抬起頭問,詢問:“.....寶寶……”
“喜歡麼?”
輕咬著瓣,固執地不出聲,偏過頭去……
他的聲音里裹著濃濃的,繼續:“寶寶......”
“說你喜歡。”
蘇米厘想要逃離......
“你、你好......討厭。”
……
“喜、喜歡.......行了吧?”
“.......好乖。”男人滿意地輕笑一聲。
許久後。
屋頂的水晶燈折出了一室旖旎。
耳邊盡是他抑到極致的息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