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太太不僅打電話給沈宜,還親自去了傅氏集團見自己的兒子。
到達傅氏集團時,傅宸剛從會議室開完會出來,書就告訴他太太來了。
“太太?”
傅宸還以為沈宜又來找自己了。
很快,他反應過來問書:“我媽?”
忘了,在外面,大家還是稱他母親為傅太太的,他的老婆只會被人稱為傅大。
如果母親不在,公司里的人看到沈宜也會稱沈宜為總裁夫人或者總裁太太。
“是的。”
傅宸不說話了,肅著一張臉回到自己的辦公室。
傅太太帶著兒坐在待客區的沙發上,在看報紙,傅晴則在用手機打游戲,在母面前的茶幾上,放著兩杯咖啡,以及一些水果點心。
看到傅宸回來了,傅晴趕退出了游戲界面,手機揣回的馬仕包包里,大哥不喜歡總是打游戲。
“大哥,你開完會了。”
傅晴起,了大哥一聲。
傅太太還在看報紙,等兒子近前了,才抬頭看向兒子。
的長子玉樹臨風,年輕有為,不過三十歲已經接管家族事業,個人資產都過百億了。
這麼優秀的一個男人,卻娶了沈宜那個死了爸的人。
名義上沈宜是沈家千金,誰不知道只是沈太太帶來的拖油瓶,原姓林,后面才改姓沈的。
沈氏族人都不認可沈宜。
在沈家,沈宜是一點地位也沒有。
沈家的百億家產與沈宜也沒有半點關系。
這樣一個人哪能配得起最優秀的長子?
奈何,長子像吃錯了藥似的,非要娶沈宜。
傅太太就不明白了,長子不是暗葉文雅的嗎?雖說葉文雅嫁給沈明澤了,但以長子的優秀,想娶其他豪門里的千金,那是輕而易舉的事。
沒有必要委屈自己娶了沈宜這個拖油瓶。
肯定是沈宜給長子灌了迷魂湯。
傅太太只能將過錯都推到沈宜上,對沈宜那是百般都看不順眼。
“阿宸,開完會了。”
“嗯,剛開完會,媽怎麼過來了。”
傅宸在母親的對面坐下,吩咐妹妹:“阿晴,去給大哥倒杯溫開水過來。”
“好。”
傅晴乖乖地去幫大哥倒來了一杯溫開水。
傅太太看兒子的臉不是很好,關心地問:“阿宸,媽看你的臉不太好,是不舒服嗎?還是累著了?”
“你呀,也別太累,累壞了,媽會心疼。”
傅宸淡淡地道:“是有點累,冒了,還沒有好。”
冒還沒有好,工作量那麼大,不累才怪呢。
在沈宜的要求下,他喝了那杯苦苦的涼茶,似乎退燒了,但還是覺得累。
這種況下他應該在家里休息的,但是老婆不照顧他,待在家里又無聊,他便正常回公司了。
坐在他這個位置上的人,只要沒有倒下,都要回公司,行程早就排得滿滿的,需要他親自理的都是大事中的大事,輕易推不掉的行程。
“冒了嗎?怎麼會冒的?”
聽兒子說是冒了,傅太太頓時著急起來。
“看醫生了嗎?醫生怎麼說?你老婆知道你冒嗎?”
傅晴也關心地問:“大哥要去醫院看看,或者我們家的家庭醫生過來瞧瞧。”
“就是一點小冒,周末去海邊度假,跟明澤喝了一晚上的酒,又吹了海風,就冒了。”
傅宸沒有說自己喝完酒又去海邊找沈宜了,說了,沈宜準會被母親一頓罵。
母親對沈宜意見很大。
母子倆因為他娶沈宜的事,也吵過無數次,最后母親才妥協的。
饒是妥協了,至今母親也沒有真正接納沈宜。
“這個季節去海邊做什麼,風又大,你喝了酒,再吹海風,不冒才怪呢。”
傅太太心疼地薄責兒子。
傅宸默了默后,說道:“明澤帶著文雅去了海邊,我就去了。”
傅太太:“……”
“沈宜知不知道你冒的事?”
傅太太再度問道。
“知道的,上午給我送來了一杯涼茶,有退燒效果的,我冒的主要癥狀就是發燒。”
“喝了送來的那杯涼茶,我似乎退燒了,那種頭重腳輕的癥狀減輕了不。看過了醫生,醫生開的藥太苦了,我吃了一次,退了燒,以為好了,便沒有再吃藥。”
傅太太知道兒子最怕看醫生吃藥的了,“沈宜也真是的,不看著你吃藥,吃一包藥哪能好呀,要吃上一天才有效果的。”
“沈宜既然知道你冒,就該好好地照顧你,跑出去開什麼店,拍什麼劇,阿宸,你知道你老婆做的事吧?”
傅太太親自來一趟,就是想當面和兒子談一談沈宜在外面拋頭面的事。
“以前做什麼,我不管,但現在是我傅家的大了,為了我們傅家以及你的名聲,也不能再讓在外面跑呀。”
“有什麼錢開店拍劇?無非是花著你的錢,阿宸,你不用給太多零花錢的,一個月給一兩萬塊就可以了。”
“上班時,一個月也就幾千塊錢呢,你給一兩萬的零花錢,遠勝過上班,該知足了。”
“住著你的大別墅,著你家里傭人的照顧,來手,飯來張口的,每個月還能有一兩萬塊的零花錢,那是神仙的日子了,還不知足嗎?”
“還跑出去折騰什麼?就在家里安生地當,相夫教子,早點給我生兩個大胖孫子才是正經事兒。”
傅太太教唆著兒子減沈宜的零花錢。
一個月三十萬的零花錢太多了。
傅晴附和著:“就是,咱們家的人哪用得著上班呀,就在家里安生地待著,要是實在無聊,大哥就將蘭姨等人都調到你名下的其他房子里幫你打掃房子。”
“現在住的那棟別墅就讓沈宜自己搞衛生,讓自己買菜做飯,像普通人那樣當個家庭主婦,就不會無聊的了。”
那麼大棟的別墅,讓沈宜自己搞衛生的話,累死。
傅晴在心里想著,沈宜敢和這個小姑子作對,就要讓沈宜知道,小姑子是不能得罪。
尤其是傅家盛衰,在傅家那是集萬千寵于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