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一睜眼,床前沒人呀。
是做夢了吧。
沈宜神經一松,閉上眼睛繼續夢周公去。
等再次醒來,已經是八點多了,是醒的。
到點吃早餐,還沒有醒,就會醒,那是五臟廟強烈抗議。
了雙臂,沈宜才從床上坐起來,一個側頭,被嚇得兩眼圓瞪,死死地瞪著枕邊以及床頭柜。
是醒來的方式不對嗎?
怎麼看到自己的枕頭邊上放滿了金條,床頭柜上則放滿了黃金首飾。
可能看花眼了,也有可能還在夢中,做夢夢到自己撿到了一堆黃金。
對,肯定是這樣。
于是,沈宜重新倒回床上,還側過去,閉上眼睛。
幾分鐘后,翻過來,躺平,然后,慢慢睜開眼睛。
這應該是正常的醒來方式了吧?
沈宜還掐了自己大一把。
“哎喲,好痛!”
是真真正正醒來,并不是在做夢。
然后,沈宜小心翼翼地偏頭,看向枕邊。
放在枕邊的那些金條依舊在,外面的從窗簾邊鉆進來,些許線投到金條上,金閃閃的。
這是真的金條!
肯定自己醒來的方式是對的,肯定自己不是在做夢。
沈宜猛地坐起來,一把抓起幾塊金條。
“媽呀,這是金條,真的金條嗎?”
學著電視里那樣,將金條放到邊咬。
“我的枕頭會生金條?這金條哪里來的?難不我昨晚夢游去做賊,了珠寶店里的黃金首飾以及金條?”
記得不會夢游的。
沈宜趕去換服。
洗刷后,重新回到床邊,看著這一堆的黃金首飾發呆。
要不要報警呀?
對了,睡得迷迷糊糊時,覺有人出出的房間,但睜開眼又看不到人。
可能是,進賊了!
小不知道去哪家了東西,逃不掉,就扔到房里,這是想誣陷黃金嗎?
“咚咚。”
敲門聲響起,嚇了沈宜一跳。
嘀咕:“我這是做賊心虛了?不不不,我沒有做賊!”
“大,我是蘭姨,你起來了嗎?大爺打了幾次電話回來,問你起來了沒有,大爺可能找你有事。”
蘭姨在外面邊敲著門邊喊。
大爺七點四十分出門上班,然后每隔二十分鐘就打一次電話給。
問的是大起來了沒有。
蘭姨便以為大爺找大有事,見沈宜睡到日上三竿還沒有起來,便來敲門。
以往,大都很早就起來的,大有晨跑的習慣。
今天居然睡到八點多還沒有起來,大爺都上班去了。
“我起來了。”
沈宜扭走出臥室,走去開門。
蘭姨站在的房門口。
“大,你先打個電話給大爺吧,大爺剛才打電話回來,說了,你若是起來了,就給他打電話。”
沈宜強裝鎮定地嗯了一聲。
就算傅宸沒有代,也要打電話給他的。
房里的那些黃金怎麼回事,總要告訴傅宸一聲,這棟別墅是他的。
萬一真是進了賊……
“蘭姨,你去忙吧,我馬上打電話給傅宸。”
沈宜回就關上了房門,走回臥室,用手機對著枕邊的金條拍了一張相片,發送給傅宸。
之后又對著床頭柜上的黃金首飾拍了一張相片,又發給傅宸。
發了相片后,沈宜直接打語音電話給傅宸,傅宸很快接聽的電話。
“傅宸,我今天醒來,發現我的枕邊放著一堆金條,我檢查過了,是真的金條,不是假的。”
“床頭柜也放了很金黃金首飾,也都是真的,很漂亮,一照,金閃閃。”
“不知道這些東西哪里來的,我應該沒有夢游去黃金吧?還是我夢游去挖到了金礦?”
挖到金礦也不是立即就能生金條以及首飾呀。
傅宸沉默了片刻后,說道:“這些東西都是從我的保險柜里拿出來的。”
沈宜:“……我夢游去你房間撬了你的保險柜?你沒發現嗎?”
傅宸失笑,“你怎麼老以為自己夢游了,我說了,這是從我保險柜里拿出來的,是拿出來的!明正大拿出來的。”
沈宜聽得一塌糊涂,“我沒進你的房間,怎麼可能拿你的東西,你保險柜有金條很正常,怎麼還有那麼多的黃金首飾?”
傅宸又沉默。
半晌,他解釋:“當初給你準備的彩禮,覺得太多了,便減了部分,隨手就鎖進了保險柜里。”
沈宜哦了一聲,“減了也好,反正你給我的彩禮,也沒有到我手里。”
“傅宸,你的意思是說,這些金條以及金首飾都是你放在我枕邊的?”
“我迷糊間覺有人進出我的房間,那個人是你?”
“你怎麼進得了我的房間?”
傅宸:“……沈宜,我要開會了,很忙,今天,只要天沒塌下來,你都別給我打電話。”
說完,傅宸趕掛了電話。
那次,說留著他能生黃金嗎?
那是暗示他要給黃金,喜歡黃金。
夫妻倆最近總是鬧矛盾,昨天他甚至懷疑是假冒的,拿的頭發和丈母娘的頭發去做了親子鑒定,這件事若是讓沈宜知道,對沈宜也是一種傷害。
傅宸就想著補償一下。
想起暗示他送黃金,他就開了保險柜,將他放在保險柜里的金條都搬到的房里。
悄悄地放在的枕邊。
似是察覺有人,睜開眼看過,嚇得他趴在地上,大氣都不敢。
還好,并沒有真正醒來,更沒有坐起來看,很快又睡得像豬一樣沉。
他就繼續將他保險柜里的金首飾拿過來,全都放在的床頭柜上。
這樣,一醒來,就能看到黃金。
“傅宸,傅宸。”
沈宜連兩聲,都阻止不了傅宸掛電話。
他分明就是逃避,不想回答的問題。
的房間,不安全呀!
傅宸輕輕松松就進來了!
哪怕他是這棟別墅的主人,這間房既然給住了,他就……他有房間的鑰匙,一點都不奇怪!
這些黃金……收下了。
哈哈,現在的金價漲得猛,這一堆黃金,老值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