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敗無厘頭的是技高一籌的無厘頭。
但辛遙還是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霍厲臣這樣嚴謹冷肅的男人,怎麼會問這麼稚的問題?
這種一般不都是方問男方的嗎?
他為什麼要為難?!
不過看他沒有在理會自己的意思,剛好電梯到了,推著他的椅出去。
進了房間,門路地把椅停在靠窗的墊旁。
“看早上你檢查的數據,先給你按按吧,我從霍云景那里研究了下位,今天先放松部?還是按按你還沒怎麼恢復的左手?”
“先按。”
辛遙應了聲好,搬了張矮凳坐在他面前,彎腰將他的輕輕卷到膝蓋,放在自己上。
男人的小線條其實依舊勻稱,哪怕躺了三個月不發力,依然看不出來萎。
想來霍夫人沒請名醫幫他日常護理。
小手時,能覺到下骨骼的廓。
“可能有點酸,忍忍。”
熱了掌心,才輕輕覆上去,指尖帶著恰到好的力道按著僵的。
的手法是跟著鐘老學的,輕重替,學了幾天,手法很是嫻:“你這張力還是有點高,得多放松才行。”
霍厲臣靠在椅背上,眼簾半闔著。
午后的過紗簾落在他臉上,淡化了幾分平日里的冷銳。
他原本是盯著窗外的,不知何時目落在了的發頂。
孩的頭發剛才隨意扎了一個丸子頭,幾縷碎發垂在頰邊。
很認真,抿著,眉頭微蹙,仿佛手里不是他的,而是件需要細細打磨的珍寶。
呼吸漸漸變得平穩,直到辛遙的手往上移,指尖不經意過他膝蓋側的敏點。
霍厲臣的猛地一僵。
那瞬間的像微弱的電流,順著神經竄上去。
他右手下意識的握了椅扶手。
辛遙察覺到異樣,問道:“有覺?”
“有一點,但沒有。”
孩的指尖還在繼續,帶著溫熱的力道打轉。
霍厲臣的結幾不可查地滾了一下,視線不控制地往下移。
今天特地穿了一件優雅俏的子,彎腰時領口會出一小片瑩白的,隨著呼吸輕輕起伏。
空氣里上的馨香,混著的味道,形一種讓人莫名心猿意馬的氣息。
“好了。”辛遙剛想說換另一條,抬頭時卻撞進一雙驟然變得深邃的眼眸里。
男人的眼神沉得像深潭,里面翻涌著看不懂的緒。
從沒見過他這樣的眼神。
垂眸看去,下一秒,辛遙的臉一下紅了。
“咋滴,我剛才按到你哪兒了?這是……發了什麼開關?”
口而出,帶著醫面對生理現象時的純然好奇,和一職業的驚訝。
他不是雙沒知覺嗎。
咋會這樣啊!
霍厲臣的臉瞬間沉得能滴出水來,甚至還夾雜著一前所未有的狼狽。
辛遙的小臉依舊紅撲撲,但心確實穩如老狗。
畢竟,是什麼場面沒見過!
狗狗不會配種,都包教會的。
不怕不怕。
霍厲臣的臉也瞬間沉了下來,甚至帶著點不易察覺的狼狽。
他扯過薄毯蓋住,冷聲道:“繼續。”
聲音有些啞,帶著抑的繃。
辛遙小臉紅紅。
之前兩人劍拔弩張,這突然相有所好轉之后,在面對這種事,有點尷尬。
霍厲臣閉了閉眼,再睜開時眼底的波瀾已了下去,只剩下慣常的冷淡,只是耳悄悄泛了紅。
“別廢話,繼續。”他率先打破沉默,語氣邦邦的。
辛遙抿了抿:“還、還繼續啊?”
霍厲臣沒看,視線落在窗外:“不然呢?”
可誰來告訴,這種況下怎麼繼續啊!
辛遙看著他蓋在上的毯子,只覺得那片布料下藏著洪水猛,哪怕蓋著,覺好像也很明顯。
霍厲臣的,是過,玩弄過的。
很清楚。
但辛遙心里開解自己。
只是而已。
以前當醫噶蛋蛋的時候,經手過多貓貓狗狗。
小場面!穩住!
“那換另一條吧。”
指尖再到他的皮時,辛遙明顯覺到男人的又繃了。
辛遙的注意力被這奇異的生理現象吸引了。
純粹的求知,瞬間過了那點尷尬。
一邊按著,一邊忍不住抬頭,眼神里很是好奇:“你這反應真奇怪啊,為什麼本沒覺,但是追追反應這麼靈敏?”
完全沉浸在醫學現象的分析中,渾然不覺自己口而出了什麼驚世駭俗的疊詞。
霍厲臣猛地閉上眼睛,額角似乎跳了一下。
自從知道以前是醫后,他越來越有種強烈的錯覺。
他跟曾經手臺上理過的,差別可能真的不大。
霍厲臣忍無可忍地睜開眼,盯著那張泛紅的糯米團子臉,聲音從牙里出來:
“辛遙,你之前那些害臉紅,都是裝的嗎?”
“嗯?”辛遙聞言抬起頭,眼神清澈又茫然,
霍厲臣都說不出剛才說的那兩個疊字!
“害跟專業態度一定要關聯在一起嗎?我之前學解剖病理的時候,難道因為好奇就真要去嘗試宰人嗎?”
越說越覺得自己有道理,還點了點頭:“再說了,這說明你機能沒大問題,是好事啊。”
還別說。
霍厲臣本來雙沒有任何知覺。
此時甚至能覺打通了脈絡一樣。
“我都說了,男人的本能,跟別的無關。”霍厲臣沒有說自己雙的變化,只是又像上次一樣,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