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做春夢,對象竟然是霍厲臣!
醒來后的辛遙,糯米團子似的小臉漲得撲撲的,連耳尖都染著薄紅。
齒間那麻格外清晰,帶著夢里殘留的溫熱勾纏,真實得仿佛那吻還未散去。
好恥!
竟然在夢里對霍厲臣做那種事!
辛遙裹著薄毯在沙發里,把自己團一團。
牙齒無意識地,咬著剛睡醒有些發腫的下,各種咕涌。
不遠的大床上,霍厲臣半掀眼簾,看著沙發方向。
雖然看看不真切,但從那窸窸窣窣的聲音能判斷。
人醒了,在發瘋。
辛遙裹著薄毯,險些給自己裹得呼吸不暢,掀開薄毯,大口大口呼吸,潔的額頭上,甚至泛著薄薄的細汗。
“醒了?”
霍厲臣清冽如冰泉的嗓音,突然在安靜的房間響起,嚇得辛遙渾一僵。
“!” 爬起來,手肘撐在沙發扶手上,睡眼惺忪的眸子還蒙著層水汽,眼尾泛著被驚擾的紅。
這副半夢半醒,乖乖巧巧的模樣,讓霍厲臣的眸子驟然暗了暗,結幾不可察地滾了一下。
換作往常,辛遙定會嘰嘰喳喳問他況。
可此刻,的視線像被磁石吸住,牢牢黏在霍厲臣的薄上。
他的形生得極好,線條干凈利落如刀削。
上薄而微微上揚,帶著幾分漫不經心的慵懶。
下比上略些,添了恰到好的,中和了薄的涼薄,反倒出溫潤的質。
是自然的淡,覆著層清潤的澤。既有玉石般的細膩,又帶著棱角分明的英氣。
昨晚夢里親上去的時候,是那種帶著男人獨有的清冽氣息的,又帶著點克制的侵略,是那種罷不能,引人沉淪的覺。
是偶像劇里的那種又甜又的吻啊啊啊啊啊!
“咕咚。”
吞咽聲在寂靜的房間里格外清晰。
辛遙盯著那抹淡,眼都不眨,自己的也跟著輕輕抿了一下,的舌尖悄悄過角,意圖簡直不要太明顯。
本就是藏不住事的子,所有心思都明晃晃寫在臉上。
此刻那毫不掩飾的火熱視線,霍厲臣一看便知。
“了,還是昨晚沒睡好?”霍厲臣刻意提了昨晚。
但前面加個了……
辛遙也不知道他是隨口一問,還是暗示自己什麼。
收回眼神,自己咬了咬自己的。
心里吐槽自己,是真了。
夢里YY霍厲臣就算,當著面還回味。
簡直太不符合和社會主義發展正確觀了!
“嗯……” 悶悶地應了一聲。
一把扯過薄毯又裹住自己,在沙發上翻來覆去地咕涌。
試圖把那些滾燙的畫面,從腦子里出去!
霍厲臣撐著上半緩緩坐起,清雋的眉眼間悄然漫開一極淡的笑意。
之前郁的心,在昨夜,徹底舒緩了。
……
辛遙推著霍厲臣洗漱完,下樓吃早餐時。
小臉還是紅紅的。
是那種一眼就看出來的紅溫。
“哎喲,遙遙寶貝,你這小臉怎麼紅得跟的水桃似的?是不是夜里著涼,發燒了?”
“沒有呀霍媽媽。”辛遙慌忙搖頭,小腦袋搖得像撥浪鼓,尾音還帶著點沒散去的糯鼻音。
“那怎麼……”霍夫人的視線在緋紅的臉頰,和那泛紅的耳尖看了一圈。
忽然想起這對小夫妻昨晚剛緩和的關系,立馬明白過來。
“阿芳,把給遙遙燉的補湯端上來!這孩子日夜照顧厲臣,瞧著都清瘦了些,可得好好補補。”
霍厲臣靠在椅上,墨的眸子漫不經心地掃過旁的辛遙。
小姑娘垂著腦袋,纖長的睫輕輕,連脖頸都泛起層薄薄的暈。
他眉梢微不可察地挑了挑。
這丫頭如今倒是奇了,明明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過了,連帶著些邊的曖昧都嘗過。
這會兒倒一副純丫頭的模樣了。
辛遙像只小鵪鶉,規規矩矩地坐在餐椅上,往日里嘰嘰喳喳的勁頭全沒了。
只敢用眼角的余瞟著霍厲臣,生怕對上他那雙仿佛能看穿人心的眸子。
怕他看穿自己對他YY上頭。
芳姨很快端來一盅燉得濃稠的藥膳,青瓷碗里飄出淡淡的藥香,混著紅棗與桂圓的甜氣。
辛遙沒多問,捧著湯碗小口小口地喝著。
自從住進霍家,霍夫人總變著法兒給補。
燉品藥膳從沒斷過,把養得氣紅潤,連帶著子都更了些。
可這次的湯剛下肚半碗,辛遙就覺得不對勁。
一熱流從胃里緩緩散開,順著管蔓延到四肢百骸,臉頰像是被炭火燎過似的,燒得越來越旺。
眼前甚至開始發飄,像喝了酒般暈乎乎的。
放下湯碗,小手按在發燙的臉頰上,眼神迷蒙地看向霍夫人:“霍媽媽…… 這湯里加了什麼呀?我怎麼覺得暈乎乎的,跟喝醉了似的……”
霍夫人憋著笑,一本正經地解釋:“這是找鐘老特意給你配的方子,里頭加了些溫補的藥材。你這是氣一下子補上來了,才會覺得熱乎,等喝上兩天習慣了就好。”
“喔。”辛遙暈乎乎地點頭,撲撲的小臉像的蘋果,連說話都帶著點含混的鼻音。
抬眼看向霍厲臣,恰好撞上他深不見底的目,嚇得心臟一跳,臉頰的熱度又躥高了幾分。
但是看著看著,竟然覺得口干舌燥起來。
糟糕,現在只要看到霍厲臣的。
就想起昨晚的那個吻!
甚至還想親!
辛遙覺得自己亡遼(完蛋了!)
對他的戰友搭子,起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