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純情霍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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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遙看著地上疼得齜牙咧,卻還能腦補出婚戲碼的周耀,心里只剩一個念頭。

這家伙跟霍云景不相上下!

霍云景那個,打他一掌怕自己的手。

周耀這樣,挨了打還能往自己臉上金。

簡直刷新了對厚臉皮的認知。

正想著,忽然覺一道目落在自己上,轉頭就對上了椅上霍厲臣的視線。

沒等開口,霍厲臣的聲音就先傳了過來:“你腳怎麼樣?沒踹疼吧?要不要讓醫生過來看看?”

他一邊說,一邊示意林昊把椅推得離辛遙近一些。

旁邊的周耀聽得差點背過氣去,他膝蓋疼得快要過去,骨頭像是要裂開一樣。

反而擔心施暴者的腳疼不疼?

這是什麼世道!

到底誰眼瞎!

他憋了一肚子火氣,可對上霍厲臣那冷冽的眼神,只能死死咬著牙。

“我沒事,他那膝蓋看著,其實就是的,我腳一點都不疼。”辛遙聳聳肩回道。

霍厲臣又轉頭掃了一眼地上的周耀,語氣瞬間冷了下來:

“送這位同學去掛個號,好好檢查一下膝蓋。醫藥費和營養費,我出。”

“順便檢查一下腦子。”

周耀心里憋屈得不行,卻不敢有半句怨言。

旁邊的護士早就看周耀不順眼了,這會兒得了霍厲臣的吩咐,趕了兩個保安過來,架起地上的周耀就往診室走。

程久在旁邊見狀,想要跟上去。

但又止住了腳步。

“程小姐,你喜歡他什麼啊?臉皮厚,還是不要臉啊?”辛遙問得很直白。

程久眼眶紅紅的,看起來心很不好,垂眸沒有回答這話。

“林昊,送小久回去吧。”

“厲臣哥不用了,我……我去看看學長吧,畢竟我帶他過來的。”程久說完,朝大家頷首,然后立馬跑開了。

辛遙又整不會了。

“周耀何德何能,找到這麼一位看著單純善良的大小姐啊。”

“林昊,你過去看著。”霍厲臣側眸,對后的林昊吩咐道。

“好。麻煩夫人推一下霍總。”

“行。”辛遙走到霍厲臣后,推著椅往外走。

霍夫人在旁邊看著程久的背影,連連嘆氣:“小久這孩子不是跟慕家那小子有婚約嗎?怎麼看也比這吃飯的小白臉強啊。”

“慕家?慕司瀾大律師?”辛遙好奇問道。

霍夫人笑了笑:“不是司瀾,是慕家二公子吧。司瀾比小久年長八歲,跟小久有婚約的,是他堂弟慕司辰。”

“啊?”辛遙眼睛一下子亮了,覺吃到了個大瓜

上次在寵醫院看慕司瀾對程久很照顧。

差點都磕到了呢。

“這孩子就是太單純了,被家里保護得太好了,分不清人心好壞。”

霍夫人慨著,又看向辛遙,眼神里滿是慈:“以后咱們家的小寶貝,可不能一味地護著,得教教明辨是非。不然啊,好不容易養得跟小玫瑰似的,被那些妖魔鬼怪騙走了,真是能氣心梗。”

辛遙也表示贊同的:“可不是嘛!要是我兒以后被這種飯男蒙騙,我能氣得打斷那男的!”

話音剛落,才反應過來霍夫人話里的,咱們家小寶貝。

下意識看了一眼坐在椅上的霍厲臣。

男人依舊一言不發,側臉線條冷

辛遙心里咯噔一下,連忙干咳一聲,沒好意思再往下接話。

只能用力推著椅,加快了腳步,假裝剛才的話都是無心之談。

霍厲臣后辛遙的慌角勾起一抹極淡的笑意,很快又去,只輕聲問道:“推這麼快干什麼?急著回家?”

這話就有點意思了。

上一句說生孩子,下一句他接一個急著回家。

多誤會啊。

“沒有!”辛遙小聲嘟噥:“就是覺得這里人多,趕走比較好。”

“怕你那娃娃親未婚夫出來丟你臉?”霍厲臣故意提道。

“那就是我爺爺跟他爺爺喝多了,隨口那麼一說的,不作數的!”辛遙趕反駁。

太丟人了。

“哼。” 霍厲臣冷哼一聲,沒再說話。

雖然看不清他此時的表

但辛遙覺得,他好像有點計較這個?

“我那是娃娃親,他家十歲就搬到大城市里去了,可不像你哦,還有個跑路的前未婚妻!”辛遙也故意舊事重提。

霍厲臣:“……”

辛遙得寸進尺,又追問:“誒,你們當初在一起多久啊?我那表堂姐怎麼說走就走,連個人影都沒了?”

“閉。”霍厲臣沉聲打斷,冷冽嗓音里帶著幾分威脅:“最近看我脾氣好,你飄了是吧?”

辛遙吐了吐舌頭,對著他的后腦勺做了個鬼臉。

也就只會用氣勢人!

霍夫人看著兩人的互,眼底的笑意更濃了。

“厲臣跟他前未婚妻就見過兩面,一次訂婚宴,待了十分鐘。一次應酬酒會,倆人攏共沒幾句話的。遙遙不吃醋哈。”

“厲臣絕對是初,純潔男一枚,除了工作就是掙錢的,媽保證說的都是實話,在你之前,他孩的手都沒牽一下的。”霍夫人在辛遙耳邊低聲說道。

“噢喲,純霍總火辣辣噢。”辛遙故意拖長語調調侃。

霍厲臣:“……”

他臉冷沉,但耳尖卻不知怎的紅了。

辛遙覺得自己也是日子好起來,有出息了,敢挑釁霍厲臣了。

是相信霍夫人的,這麼一想,甚至都能理解霍厲臣剛醒來那晚,就目睹了自己撲了他。

難怪那麼大怒氣。

原來是他第一次啊。

唔……雖然也是第一次。

從醫院回到家。

辛遙去補了一午覺。

昨晚雖然也是老實睡覺,但總覺得又累又困。

等辛遙睡醒后,剛好日落西山。

窗外的夕斜斜地灑進房間,在地板上拖出長長的影。

了個懶腰,剛剛睜眸便看見霍厲臣坐在一旁的沙發邊,手里拿著一份文件。

落在他廓分明的側臉上,竟了幾分平日的冷,多了些和。

想起霍夫人白天說的純潔男,沒牽過孩的手,辛遙又忍不住想打趣他。

“純霍總,還在忙呀?”聲音帶著剛睡醒的糯,又乖又皮。

霍厲臣手里的筆頓了頓,側過頭看:“剛醒就沒個正形?”

“誰讓你這麼有意思呢。”辛遙抱著抱枕,下輕輕抵在抱枕上,朝他俏皮的眨了眨眼。

“你說你連孩的手都沒牽過,那晚你醒來的時候,看到我是不是張壞了?”辛遙忽然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小惡魔。

之前特別害怕他,悉了之后,也知道他還沒恢復好,也不能拿自己怎麼樣。

又仗著霍夫人的寵,膽子的確了不

“到我面前來皮,來。”霍厲臣斜睨了一眼。

辛遙還真起,抱著抱枕故意湊近。

欺負他沒法,抓不到自己。

辛遙在沙發上剛蹦蹦跳跳的,剛想說,就跟山里的靈活的狗一樣。

下一秒,霍厲臣的椅自駛過來。

椅上的男人長臂一,握住腳踝往上一扯。

順勢將整個人拉到了上。

“唔!”辛遙坐在他結實有力的上,恥骨都被頂得一疼。

剛想收攏,卻變了將他的腰纏得更

“現在呢,誰張?嗯?”霍厲臣的聲音低沉沙啞,黑眸鎖著的眼睛。

小兔子落虎口既視

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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