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遙臉頰過的地方滾燙得驚人。
“你、松開我！”聲音很虛，帶著明顯的音。
眼眶卻比剛才更紅了，不是委屈，是被這突如其來的親近嚇得慌了神。
剛才腦子里閃過的那些曖昧畫面，此刻全都涌了上來。
混著霍厲臣上清冽的氣息，讓整個人都暈乎乎的，連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放。
前有狼，后有虎的，怪嚇人。
霍厲臣扣在后腦的手沒松，反而輕輕挲了一下的發頂，作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溫。
他間的悶哼還沒散去，聲音又低了幾分，像裹了層糖的蠱：“不是很好奇嗎？嗯？”
目落在辛遙繃的背脊上，看著因為自己的話而更明顯的抖，眼底的墨又深了幾分。
“現在試試，不就能知道答案了？”
辛遙抬起頭，小臉漲得通紅，連耳垂都泛著不正常的，小鹿眼里滿是慌和無措：“不、不好用……我不想試。”
又又急，眼眶里蓄滿了淚水，晶瑩的淚珠在睫上打轉，看著格外可憐。
辛遙想到了倆人糟糕的第一次。
又怕又疼，還被他兇。
覺得在自己小的心靈上，留下了影。
而且……他現在恢復得這麼好，說不定以后會喜歡別的人，跟別的人生寶寶呢？
萬一生的是孩呢？
霍家從來都是他說了算，要是他也像爸媽那樣重男輕，不喜歡兒怎麼辦？
連自己都護不住，又怎麼護得住孩子？
辛遙越想越怕，越想越慌，連呼吸都帶著味。
此話一出，霍厲臣挲的手指停了下來。
上一秒翻涌的黑眸，眼尾微微瞇起，落在辛遙掛著淚的小臉上。
看到那雙漉漉的淚眸，那點剛冒頭的冷意又按了下去，心里像被什麼東西輕輕蟄了一下，了半截。
他松開手。
辛遙趁機，立馬翻下地，著腳往后退了好幾步。
直到后背抵上冰涼的墻壁才停下。
攥著角，卻又忍不住打量他的神。
霍厲臣沒看，只抬手拉過浴袍擺，遮住那片滾燙。
“去睡吧。”
他閉了眸子，長長的睫在眼下投出片淺影。
敞開的領里，能看見他腔起伏得比平時更明顯。
是在忍。
這副模樣，辛遙覺得他又有點可憐。
那老師說過，男人憋久了，好像也不太好。
他本來就下不遂，不能地。
辛遙糾結得要死。
想走，但又覺得霍厲臣這副模樣，有點可憐。
糾結了半天，才甕聲甕氣地開口：“那個……需要我用別的方法幫你嗎？”
“像之前那樣的……”
“不用，你去睡吧。”霍厲臣低沉的聲音，帶著悶悶的沙啞，聽不出緒。
看他都這麼難了，還對自己這麼溫和，辛遙心里的愧疚又多了點。
以前他明明是說一不二的暴君，冷著臉就能讓不敢抬頭。
現在那連呼吸都著忍的悶勁兒，倒真有點可憐。
辛遙悄悄靠近，將自己的藥箱收拾好。
提著放到茶幾上，然后靜靜地躺下。
房間里的燈，此時也都關了。
一室無言。
只有床尾的小夜燈，幽幽地亮著。
辛遙本來想睡了的，想到什麼，又起來搗鼓自己的攝像機。
夜拍模式，能看見自己的人影，調整好角度，便躺下了。
辛遙下午補眠，睡有些晚。
深夜1點。
就在霍厲臣忍到炸，準備自己解決。
沙發上的小人兒懶洋洋地坐起來了。
他側眸看著昏暗線里的影。
這次，辛遙不是上來就拉他服，而是趴在他上，抱住了他。
小臉埋在他頸間，輕輕呼吸著：“對不起啊……”
小聲道歉。
霍厲臣抬手，輕著的發。
他輕笑一聲，沉聲道：“也不是完全沒良心。”
辛遙到霍厲臣的手，拿起來按在自己心口。
“唔……我良心活蹦跳，你。”
“我不是故意惹你生氣的。”的聲音帶著點撒的意味，像小孩子在討饒，連蹭著他頸間的臉頰都更用力了些。
霍厲臣被這副模樣逗笑。
醒的時候多怕人，夢游的時候，就有多粘人。
他偏過頭，瓣輕輕過的耳垂，熱的氣息落在敏的耳尖上。
低低開口：“嗯，到了，很，也很乖。”
話音未落，他就輕輕咬住了那截泛紅的耳垂，不輕不重的力道，像在懲罰，又像在安。
“唔……”辛遙被這突如其來的弄得渾一。
下意識地側過臉，想躲開那讓發的氣息。
可臉頰剛轉過去，就蹭到了霍厲臣的側臉。
他的下頜線的弧度清晰又朗，卻意外地不硌人。
像是被這吸引，又像是還沒完全清醒，就順著那點溫度，一路蹭著往他的上靠。
記得的，他的很，此刻昏昏沉沉的，只想再嘗嘗那味道。
霍厲臣自然察覺到了的意圖。
他沒，任由小小的腦袋在自己臉上蹭來蹭去，直到那片的瓣快要上自己時，才翻，調轉了兩人的位置。
作不算重，手臂撐在側，沒讓全重量上去，只將完完全全圈在自己的氣息里。
沒等辛遙反應過來，他的就落了下來……
夜里，靈魂抵至深，纏綿至死。
霍厲臣湊在辛遙耳邊，喚的小名：“遙遙……”
辛遙的意識已經有些模糊，聽著他沙啞的嗓音，像被蠱似的，輕輕嗯了一聲。
“好用嗎？”霍厲臣又問，指尖著的腰，讓更近自己，作也更深了些。
“唔……好用的。”辛遙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帶著被沖撞的發的尾音。
乖乖地回答他，像個聽話的孩子。
“那舒服嗎？”他再問，瓣過的鎖骨，留下一串淺淺的紅痕。
辛遙隨著他的作輕輕晃，連聲音都帶上了水汽：“很、很舒服的……”
舒服？！！
等等不對！！
辛遙猛地睜眸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