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
一張定制按床走了進來。
那是張直徑近兩米的白麂皮絨大圓床,邊緣綴著細碎的珍珠扣,床墊按下去時會泛起的弧度。
幸好主臥夠大,再放一張大床,也沒有特別仄。
“遙遙寶貝,這是屏遙控,連手機也能控,、震、熱敷一共十二種模式呢。”
霍夫人手里著燙金封皮的說明書,雍容華貴的臉上都沒忍住紅了紅。
“那個……你們年輕人眼神好,慢慢研究,媽就不打擾了。”
說完便轉往外走,腳步放得極輕,關門時還特意留了道細,打量了倆人一眼。
辛遙頷首點頭:“好呢,我自己研究下。”
話音落,指尖按在震模式的圖標上。
大圓床立刻傳來細微的嗡鳴。
辛遙見床面開始輕輕起伏,立刻滋滋地躺了上去。
四肢大大咧咧地攤開,震的力道從脊椎慢慢傳到腰腹,連久坐攢下的酸脹都被得化開。
旁邊的霍厲臣剛結束部針灸,他靠在床頭看筆記本。
余瞥見辛遙湊到床邊的模樣,淡淡睨了眼那張大床。
“還有音樂?”辛遙驚喜地挑了挑眉,手在遙控上劃了兩下,舒緩的旋律很快漫滿房間 。
是 The Marias 的《Hush》
慵懶的音裹著點的水汽,尾音慢悠悠纏上耳廓,帶著種說不出的繾綣。
辛遙閉上眼睛,可沒過幾秒,腰腹下的按球突然加快了轉速。
力道也沉了幾分,像有溫熱的指尖在腰窩反復按。
大圓床的震節奏漸漸變了,不再是輕的,反倒像海浪似的一波疊著一波,連帶著床墊都開始輕輕搖晃。
的子不由自主地跟著晃,腰肢也無意識地扭了起來。
“這……這好像不對啊。”辛遙睜開眼,想開口喊停。
可聲音裹在震里,得發,尾音還帶著點無意識的哼唧,連自己都嚇了一跳。
趕咬下,手忙腳去遙控,不小心將邊的說明書撒了出去。
慌中按錯了鍵,床底的震馬達像是被點燃了似的,幅度加大。
浪涌似的節奏把裹在中間,腰腹的越來越清晰,麻的覺順著脊椎往上爬。
“啊……”沒忍住低呼出聲,手攥著床單,覺腰都要被按得下來:“停!快停下,不了……了!”
語音控制沒反應,遙控按下去也只讓震更烈,那床像頭不知疲倦的莽夫,只管帶著晃。
門外的霍夫人本都走到樓梯口了,聽見屋里傳來乎乎的求饒聲,腳步又折了回來聽了一個墻角。
聽到里面傳來快停下,不了了這樣的虎狼之詞,捂著姨母笑的。
聽里面的靜,小兩口打得火熱。
意滿離。
坐等當了~
霍厲臣坐在隔壁床,看著旁邊床的辛遙。
的頭發散在床面上,臉頰泛著薄紅,子隨著震的幅度輕輕起伏,連呼吸都變得斷斷續續。
像極了承歡他下時的模樣。
他結不自覺地滾了滾,目落在腰腹時,又飛快地移開,卻沒再一下。
既沒幫忙,也沒移開視線。
辛遙覺得這床很舒服,但是又很不正經。
配合著那曖昧纏綿的音樂,要浪上天了。
這種覺,又該死的悉。
想到了夢里會過這種覺,是霍厲臣帶給的。
蒼天,現在怎麼不就能YY霍厲臣!
之前可是純潔老實人啊。
“你別看,你、幫我一下啊!啊!”辛遙覺越來越快,真的恨不得被著床彈飛算了。
可又彈不得。
想爬起來,又給晃倒。
“我能?”霍厲臣聽到的埋怨,沉聲開口。
辛遙:“……”
被他一噎,辛遙覺自己要完蛋。
唯一的目擊者,是個不能彈的。
“啊,救命了……”
辛遙覺自己就像顛鍋里的煎餅?
各種拋飛,又回落,然后反面烙。
“遙控丟給我。”霍厲臣看著花枝的模樣,手,讓把遙控丟過來。
辛遙卯足力氣將手里死死攥著的遙控丟過去。
丟歪了。
霍厲臣傾了一下被子里的,才堪堪接到。
辛遙看到那一幕,驚訝了:“你!你的能了?”
“你看錯了。”霍厲臣從容不迫,回道。
拿著遙控看了一眼按鍵,將按的床關停。
辛遙覺天都亮了。
繼續四仰八叉的倒在床上,長舒一口氣。
還沒等緩過神來,一首歌唱完 ,換上了一曲,男織的悶哼聲。
聽了得腳丫子摳,頓時到不純潔。
“你干嘛切歌啊!這!!”辛遙小臉汗涔涔的,懵的都不知道該說啥了。
“這什麼床啊!”辛遙翻趴在床上,那恥的聲音越來越明顯,也不知道音響在哪里,捂都不好捂。
“這喇叭在哪呢!”辛遙跪爬在大床上,忙忙碌碌尋寶藏。
心里真是求求了。
別了!
“代駕代購見過,代還是頭次見。”霍厲臣睨著辛遙忙碌的影,嗓音里滿是揶揄。
“辛遙,沒想到你還好這口。”
“哎呀!你別說了!”辛遙小臉紅紅的,捂不住這不正經床的喇叭不說,也捂不住霍厲臣那張。
恨不得當場找個枕頭把自己埋了。
真是快尷尬死了。
霍厲臣將遙控丟回給辛遙。
辛遙拿到遙控,趕忙按關停。
世界終于安靜下來了。
辛遙倒在大床上,像是虛了似的,連抬手的力氣都沒了。
躺了好一會兒,才撐著胳膊爬起來,撿起散落地上的說明書,翻看了一下,突然頓住。
“夫妻趣床?這對嗎?”抬起掌大的小臉,錯愕地看著隔壁床上的霍厲臣。
霍厲臣沉靜的黑眸落在糯的小臉上,語氣平淡:“不是你要的嗎?”
辛遙: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