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可能會買這種東西!我都是第一次見好嘛!”
辛遙白凈的臉蛋紅撲撲的,原本元氣滿滿的小鹿眼瞪得溜圓。
可又不敢大聲反駁,咬牙切齒的模樣,別提多稽。
比起這般炸的模樣,霍厲臣倒是鎮定得不像話。
雖然他也是頭一次見,他臉上卻瞧不出半分波瀾。
“買都買了,你留著玩吧。”
說著,便將手里的小玩意,輕輕塞進了辛遙掌心。
辛遙下意識垂眸,目看到上面直白的字眼。
像是被燙到一般猛地閉上眼,手忙腳地將東西丟回紙箱。
“藏起來!趕藏起來!”
慌慌張張合上紙箱蓋子,雙手抱住這沉甸甸的箱子,像是抱著一顆隨時會炸的炸彈,在房間里來來回回踱步。
眼神飛速掃過每一個角落,急切地尋找能將這燙手山芋藏起來的地方。
這滿滿一大箱東西,款式五花八門,甚至懷疑,市面上稍微歡迎些的款式,都被一腦搜羅到這里了。
辛遙心里又又氣,忍不住在心里哀嚎:這什麼事兒啊!
本來最近老是做些黏黏糊糊,讓人面紅耳赤的夢,已經夠讓恥的了。
怎麼還冒出這些助攻的玩意,簡直不要太社死!
就在辛遙抱著箱子,打定主意要沖進浴室,把它塞到洗漱臺底下時。
霍厲臣低沉的聲音突然從后傳來,帶著幾分提醒:“傭人每天都會進浴室打掃衛生。”
一句話瞬間澆滅了辛遙的念頭。
小手一頓,隨即又抱著箱子急匆匆地從浴室門口退了出來,臉上的窘迫更甚。
再次環視房間,目突然落在了霍厲臣的帽間上,眼睛一亮。
這可是個好地方!
要是哪天被人找出來,丟的也是霍厲臣的臉,跟可沒半點關系!
辛遙像做賊似的,踮著腳尖溜進帽間。
飛快地將箱子塞進柜最深,用幾件厚重的外套層層蓋住,確認看不出毫痕跡后,才松了口氣。
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塵。
轉溜進浴室,仔仔細細洗了好幾遍手,仿佛這樣就能洗去剛才的尷尬。
出來后,努力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走到沙發邊,替霍厲臣按雙。
房間里陷了沉默,這沉默持續了將近二十分鐘,兩人誰都沒有再提剛才那箱麻煩事。
辛遙低著頭,指尖輕輕按著霍厲臣的部,漸漸覺到掌心下的致而有彈,帶著一種充滿力量的質。
的思緒不由得飄遠。
想起那天,自己迷迷糊糊睜開眼時。
霍厲臣的這雙,就穩穩地站在的旁邊,那畫面清晰得仿佛就在眼前。
“你這真沒覺?”忍不住輕聲問道,語氣里帶著幾分好奇,還有一不易察覺的擔憂。
霍厲臣正低頭用iPad瀏覽新聞,聞言抬眸看了一眼。
聲音、帶著幾分漫不經心的坦然:“有點,不多。”
辛遙覺得奇怪,但是又不好明說。
按照霍厲臣恢復的速度,他的雙不可能這麼久還沒有起。
辛遙想過,他可能是已經恢復了,但是裝沒恢復,好讓自己繼續伺候?
但轉念一想,沒必要啊。
一旦他的徹底恢復,是能直接震懾整個商界,打消很多人的蠢蠢。
沒必要裝殘。
這麼一想,辛遙雖然有些懷疑,但還是沒繼續深想。
霍厲臣從屏幕上抬眸掃了一眼辛遙。
看無奈嘆息一聲,角微微勾了勾。
等辛遙給霍厲臣按完,起了有些發酸的手腕,想著下樓找點吃的墊墊肚子。
順便去書房翻幾本醫書,看看能不能找到些,關于部恢復的特殊調理方法。
剛走下旋轉樓梯,辛遙就察覺到不對勁。
以往這個時候,別墅里總能聽到些靜,要麼是芳姨在客廳整理花草,要麼是霍夫人在跟霍氏元老東們,打電話聊局勢。
可今天整個屋子靜悄悄的,連空氣都著幾分冷清。
等辛遙去到廚房問老保姆才知道。
霍夫人跟芳姨又出門了,晚飯也不回來吃。
辛遙嗅到了一不對勁,想起了他們回來時霍夫人阻止當眾拆快遞的拘謹。
想必那一大箱子的小玩意,都是買的。
一想到這,辛遙又沒忍住臉紅耳赤。
端著水果拼盤在樓下客廳窩著。
翻看了醫書,順便跟鐘老在線上流霍厲臣的康復計劃。
辛遙:“鐘老,厲臣的比起之前,覺狀態好了許多,為什麼還不能走路呢?”
鐘老在那邊也給出了解答:“的確,霍總的雙自昏迷都一直由醫護團隊保養著,并沒有出現明顯的萎,他醒來之后,你給他針灸和按治療,基本恢復到健康水平狀態。”
“但這個什麼時候能徹底痊愈,下地走路,這個還得看他自機能,或早或晚。”
“所以他現在的雙,是已經是健康的狀態水平了是嗎?”
“是的,各項檢查和數據來看,是恢復得很好。”鐘老給出回復。
“好,我知道了。”辛遙跟鐘老又聊了幾句,便掛掉了視頻。
掛掉視頻,辛遙端著果盤,呆呆地窩在沙發里。
腦子里像過電影般。復盤這段時間的種種細節。
突然,猛地想起那日在復訓室的場景。
當時分明看到,霍厲臣靠著臂力和助行站了起來,而且看他跟椅之間的距離,似乎還走出了好幾步遠!
那會兒還傻乎乎地長,夠了好久才把椅勾到他邊!
想到這里,辛遙里的草莓都不香了。
快速放下果盤,決定去搞個突襲!
輕手輕腳樓上走,來到主臥門口,辛遙悄悄推開一條往里看。
大床上空空如也,霍厲臣不在床上。
悄悄進房間,目掃過四周,發現洗手間里亮著燈,還傳來輕微的靜。
辛遙屏住呼吸,狗狗祟祟過去,推開虛掩的洗手間門。
霍厲臣畢竟是傷患,洗澡上廁所肯定不會反鎖門,以防突發事故。
辛遙看見洗手間里,霍厲臣正單手撐著墻壁,姿拔地站立在馬桶前上!廁!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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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點還有一更,昨天第二更又被關了一晚,藍瘦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