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振海被霍厲臣一句話中要害,瞬間尷尬的下不來臺。
“霍總,您這話說的哪里話……那一個億是霍家給辛家的聘禮,自然該由我這個當家人保管,怎麼能算給遙遙的補償?”
“保管?”霍厲臣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眼神銳利如鷹隼,直直盯著辛振海:“那是給我妻子的聘禮,你保管什麼?”
周圍的記者們瞬間沸騰起來,相機快門聲此起彼伏。
這些勁的關鍵詞讓他們眼睛都亮了,紛紛往前湊了湊,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節。
辛遙的母親此刻也顧不上撒潑,滿腦子都是一個億和兩百萬的差距。
上前拽住辛振海的胳膊,聲音尖利:“辛振海!你竟然拿了一個億?只給我們家兩百萬就把遙遙打發了?你把剩下的錢藏哪了!”
辛強也從最初的震驚中回過神,著手湊上前,眼神里滿是貪婪:“就是啊辛伯伯!我姐可是替你兒嫁的,那聘禮怎麼也該有我姐一份!你的還給我家。”
辛也補充說道:“辛伯伯你太過分了!當初你說霍家只給了兩百萬,現在才知道有一個億!快把錢拿出來,不然我就跟說,你故意瞞聘禮,還我姐替嫁!”
一時間,辛家一行人圍著辛振海吵吵嚷嚷。
剛才還抱團指責辛遙忘恩負義的架勢然無存,只剩下為了錢財撕破臉皮的丑陋模樣。
辛振海被他們推搡著,面一沉:“別鬧了!霍家要不是看在我家的份上,會選中你們鄉佬兒做妻子,你這也是沾了我們家的!”
辛振海這話一出口,不僅辛遙一家愣住了,連周圍的記者都忍不住發出一陣低低的議論聲。
他顯然是急昏了頭,想靠貶低辛遙一家來抬高自己,以此掩蓋私吞聘禮的事實。
“侵占別人巨額財產,辛總要麼把錢立即還給我妻子,要麼就去法務部跟律師聊吧。”霍厲臣也懶得廢話。
“就是,麻煩你把聘禮都退回來,不然今天就不要出霍氏集團這個大門。”霍夫人語氣鄭重道。
辛遙的母親最先反應過來,松開拽著辛振海胳膊的手,指著他的鼻子尖罵道:
“你說誰是鄉佬?!當初要不是你兒不愿意嫁,求著我們遙遙替嫁,你能拿到霍家的聘禮?”
“現在倒好,錢裝進口袋了,就開始嫌棄我們了?”
“一個億是聘禮是該要的,但是姐夫,我們是一家人,你有這麼大的公司,我們要是過得太窮酸,也會讓別人看笑話吧。”
“一家人幫幫應該沒事吧?我能來你公司做個副總嗎?我不貪心的。”辛遙大弟弟辛強挲著雙手,跟霍厲臣開口。
“對呀,一家人嘛。”辛遙父親也討好的看著霍厲臣。
他們五個樸素土氣,在這樣的象征著權利地位的霍氏集團大廈。
在貴氣人的霍厲臣面前,完全就像是螻蟻。
可依然還敢獅子大開口。
仗著是公共場合,一點臉面都不要,仿佛就是來找茬,讓人看笑話一樣。
“父母?” 霍夫人走上前,語氣帶著幾分嘲諷:“真正的父母,怎麼會帶著兒來敲詐勒索?”
霍厲臣說完,霍夫人拿出手機,點開一段錄音,里面清晰地傳來辛遙母親和辛的對話。
“媽,等會兒見到辛遙,咱們就哭窮,說弟弟要結婚沒錢,要是不給,咱們就跟說不孝!”
“對!最好能讓給咱們買套大別墅,再給我買幾百個名牌包,不然咱們就天天來霍氏集團鬧!”
“就是,千億價夫人,怎麼得給我們幾個億,我們可是父母親人!
錄音一放完,周圍的記者瞬間嘩然,紛紛對著辛家一行人拍照。
辛遙母親慌得想去搶霍夫人的手機,卻被保安死死按住。
“哪里來的監控錄音!你這是侵犯我們私權!”
“你們在霍氏集團的休息室,鏡頭地下口出狂言算計我兒媳婦,把們丟出去。”
辛更是嚇得,差點癱倒在地。
一家子被收買來,本來是要抹黑辛遙的。
但是沒想到竟然拍下錄音。
“姐,姐夫,我們只是隨口說說,我們就是太羨慕姐姐了。”辛看著椅上的霍厲臣。
眼里有對霍厲臣的驚艷和崇拜。
辛遙甚至在想,如果當初自己嫁過來,現在霍家千億就是了!
“霍夫人,霍總,其實當初霍家選中的人是我啊!都是我姐太卑鄙,算計我,才搶了我的婚事!”
辛往前湊了兩步,故意了腰,擺出一副委屈又弱的模樣。
眼神里還藏著幾分對霍厲臣的癡迷,仿佛自己才是了天大委屈的豪門準。
說完,急忙回頭去拽父母的角,聲音帶著刻意的急切:“爸媽,你們快跟霍總他們說啊!當初是不是這樣的?”
辛遙父母哪還顧得上半分面,忙不迭地附和:“對對對!就是這樣!辛遙這丫頭心思歹毒,還慕虛榮,看到霍家有錢,就把小的婚事給搶了!”
辛遙母親更是直接推著辛,往霍厲臣面前送了送,臉上堆著諂的笑:“霍總您看,小比辛遙懂事多了,模樣也周正。要是您不介意,我們家愿意讓姐妹倆換個位置,讓小好好伺候您!”
這話一出,周圍的記者都倒吸一口涼氣,沒想到辛家為了攀附豪門,竟然能荒唐到這個地步。
而辛遙站在原地,臉上沒有半分慌,反而勾起一抹極淡的嗤笑,直直看向辛:
“搶你的機會?當初是說霍厲臣是個昏迷不醒的植人,說嫁過來就是守活寡,等著我被婆家死的?”
頓了頓,語氣里添了幾分嘲諷,字字清晰:“怎麼?現在看到姐夫醒了,霍家的富貴能沾了,就連禮義廉恥都能扔到腦後了?”
說完,辛遙垂眸看向椅上的霍厲臣,眼底的冷意瞬間化去幾分,竟帶著點玩笑似的征詢:
“厲臣,你聽聽,我這好妹妹可是看上你了。”
“要不,咱們就如了的愿,換一換?”
霍厲臣抬眸,漆黑的眸子掠過辛那張瞬間亮起來的臉,又落回辛遙帶笑的眉眼上。
嗓音冷得像寒冬的冰刃:“哪只眼睛看上的,就把哪只挖了吧。”
他明明還坐在椅上,一剪裁得的黑西裝襯得他氣質矜貴無雙。
可這輕飄飄的一句話,卻帶著妥妥的暴君氣場。
辛臉上的癡迷和期待瞬間僵住,像是被一盆冰水從頭澆到腳,渾的都仿佛凍住了。
“兩侍一夫?這辛家還真是敢想,厲臣你也是好福氣。”霍祿見狀出來嘲笑補刀。
“霍二叔你這麼激做什麼?難道你看上我妹妹了?你太老了,做不了我妹夫嗷。”
辛遙眨著一雙小鹿眼,那語氣語不驚人死不休。
“你!”霍祿氣得眼珠子都瞪圓了。
這什麼混蛋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