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遙想到那些的夢,沒忍住噗嗤一笑。
除了新婚夜,他昏迷不醒的時候,敢那樣撲他。
其余的時候,都畏懼的很,也就在夢里。
夢里的霍厲臣,簡直就是人間尤~脾氣又好,還是溫服務型的。
如果生活里他也那樣的話,辛遙肯定想跟他生孩子!
可惜!
生活里是個暴君!
霍厲臣瞇眸:“……笑什麼?”
辛遙連忙收斂了笑容,清了清嗓子,故作鎮定地搖了搖頭:“沒笑什麼啊。”
可不敢把夢里的場景說出來。
要是讓霍厲臣知道夢里把他欺負得夠嗆,指不定又要說是小變態了。
但辛遙哪會知道,所謂的夢,只是自己覺得而已。
此時臉上的笑意,完全被霍厲臣看得清清楚楚。
“看來夢里沒對我做什麼吧。”霍厲臣明知故問。
辛遙抿了抿,故作正經。
“你想多了!”圓潤的小鹿眼閃爍著,敷衍回道。
可霍厲臣哪里會信?
他往前湊了湊,溫熱的氣息幾乎要拂到辛遙的臉上:“你這幅模樣,我怎麼看著,你像是想到了什麼好事?”
他的目鎖著辛遙,像是要把的心思都看穿。
“我能對你做什麼呀,你都這樣了,我還能對你那樣嗎?你自己心里沒點數嗎?”
辛遙見他又想揶揄自己,索先為主,直接占據道德的制高點。
霍厲臣可不是能pua的。
“你對我做了什麼,你自己心里沒數嗎?我實力如何你不應該很清楚嗎?霍太太。”
一句霍太太,讓辛遙狠狠破防。
他在暗指新婚夜對昏迷的他霸王上弓。
辛遙被他看得心頭發慌,連忙別過臉,避開他的視線:“真沒有!你別瞎猜了!”
看著這副蓋彌彰的模樣,霍厲臣眼底的笑意越來越濃。
“不說?” 霍厲臣的聲音低沉而磁,帶著點哄的意味:“那我可就自己猜了。”
霍厲臣語氣卻依舊裝作一本正經:“我聽說,有些人做夢的時候,會把現實里不敢做的事都做了?”
辛遙被他說得心跳越來越快。
覺自己的心思像是被了擺在他面前,毫無遮掩。
張了張,想反駁,卻發現自己本找不到合適的詞語,只能氣鼓鼓地瞪著霍厲臣。
最後實在沒轍,辛遙索往沙發上一倒,擺爛似的嘆氣:
“哎,躺又躺不平,卷又卷不贏,仰臥起坐腰又不行,我能干嘛啊?”
故意扯些不著邊際的話,想把話題帶偏。
霍厲臣看著這副耍賴的模樣,偏過頭,沒眼看。
他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語氣帶著點調侃:“晚上早點睡。”
“你又不和我睡,管我幾點睡?”辛遙翻了個白眼,下意識回。
霍厲臣端著茶杯的手倏然一頓,漆黑的眸子斜睨過來,帶著點危險的意味。
辛遙被那眼神看得心頭一跳,連忙改口,故意拖長了語調:“哦~我忘了,你跟我睡呢~可惜啊~中看不中用。”
“過來,到我面前說!”霍厲臣放下茶杯,聲音沉了幾分,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道。
辛遙立馬從沙發上爬起來,還故作鎮定地撥了撥凌的頭發,語氣帶著點不服氣:“噢喲,你什麼品種啊,怎麼這麼兇?”
心里卻暗暗嘀咕。
果然是惡犬男人,名不虛傳!
“我要上去看書背單詞了。”辛遙抱起沙發上的抱枕,麻溜地從沙發上起來。
“我去你書房哈。”說完,頭也不回地往樓上跑,活像後有什麼在追似的。
霍厲臣看著歡的背影,無奈地了發疼的眉心。
辛遙跑上樓,抱著iPad和筆記本就鉆進了霍厲臣的書房。
聽網課的時候,還順手搗鼓了一下手里的運相機。
自從之前夢游後,每晚都戴著睡眠手環,還會把相機支在床頭拍一整晚。
除了那次半夜有氧運兩小時,後來的睡眠數據都很正常,相機里也沒拍到什麼異樣。
檢查完相機,辛遙收起心思認真聽課。
一邊轉著手里的鋼筆,一邊跟著網課學發音,可沒轉幾下,鋼筆突然手,掉在了地毯上。
辛遙彎腰去撿,目無意間掃過書桌最底下的屜。
那里竟出了一條小小的隙,隙里約能看到一個悉的白廓。
心里好奇,手拉開屜,下一秒卻愣住了。
里面赫然放著一款運相機,無論是型號還是,都跟手里的那臺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