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硯卿剛踏室,就看見榻上擺著幾個致的錦盒。
他挑眉,順手將酒壇放在案桌上,隨手打開一個錦盒看看。
緋紅金線牡丹袍。
再開一個。
鎏金紅寶石冠。
最后那個。
鴛鴦戲水腰帶。
沈硯卿:“……”
他轉頭看向在他后當鵪鶉的秦暖,似笑非笑:“夫人今日破費了。”
秦暖頭也不抬,故作鎮定:“路過第一樓,順手買的。”
沈硯卿拿起那件緋紅長袍,在自己上比了比:“倒是鮮艷。”
秦暖瞥了一眼,見他神如常,忍不住試探:“喜歡嗎?”
沈硯卿低笑:“夫人挑的,自然喜歡。”
他放下袍,忽然走近,手上的臉頰:“不過,夫人是不是忘了什麼?”
秦暖一愣:“什麼?”
沈硯卿俯,在耳邊輕聲道:“我平日不穿紅,夫人特意挑了這件。”
他嗓音低沉,帶著幾分危險的意味:“是想看我穿,還是想看我‘被迫’穿?”
秦暖耳一熱,心虛地別開眼:“大人想多了。”
沈硯卿不置可否,指尖輕輕挲的下:“那今晚,我穿給夫人看?”
秦暖:“……”
糟糕,怎麼跟預期想的不一樣?
……
夜深人靜,秦暖趁沈硯卿去沐浴,走到案桌旁,提起那壇“醉春風”猛灌兩大口。
兩口下肚,子漸漸暖了起來,膽子似乎也大了些。
被放大。
酒勁上頭的覺很奇妙,像是踩在云端,又像是泡在溫泉里。
趴在窗邊看月亮,覺得那明月好像也在對笑。
沈硯卿沐浴完回來,就看到秦暖雙頰坨紅,眼神迷離地趴在窗邊發呆的一幕。
心,像是被狠狠擊中。
他駐足看了片刻,角微微揚起。
掛在屏風上的袍子比他想象中還要艷麗,金線繡的牡丹在月下也耀眼奪目。
旁邊擺著的鎏金冠更是夸張,垂下的金鏈隨著穿堂風叮當作響。
“喜歡嗎?”
秦暖的眼角還帶著的紅暈,艷麗。
沈硯卿注意到換了一雪白襦,滿頭青垂落在腰間上,更顯腰肢盈盈一握,讓他只手可控。
“夫人眼獨特。”
他不聲地靠近秦暖,指腹在手腕側輕輕一蹭。
秦暖電般回手,強作鎮定道問:“大人不試試我買的袍嗎?”
沈硯卿挑眉,當真了外,出里頭雪白的中。
他作優雅地換上那件緋紅長袍,金線繡紋襯得他如玉。
秦暖不自覺地屏住呼吸。
原以為這艷麗的會顯得稽,可穿在沈硯卿上卻意外地合適。
寬肩窄腰的廓被完勾勒出來,領口微敞出一截鎖骨,在紅袍映襯下白得晃眼。
“如何?”
沈硯卿系上那條鴛鴦腰帶,轉看。
秦暖張了張,說不出話來。
眼前的男人俊得近乎妖孽,鎏金冠垂下的細鏈隨著他的作輕晃,折出細碎的金。
是另一種覺的沈硯卿。
如妖如魔,引人遐想。
“夫人不滿意?”
他向前一步,腰間鴛鴦仿佛要游出來似的。
秦暖后退著抵上桌沿,慌中倒了茶盞。
溫熱的茶水洇了的擺,可顧不得這些,因為沈硯卿已經俯過來,將困在方寸之間。
“我、我突然想起。”
秦暖結結地說:“我要睡了。”
沈硯卿低笑,指尖上滾燙的臉頰:“夫人不是要壯膽麼?怎麼還是這麼容易害?”
秦暖瞪大眼:“大人怎麼知道的?”
話未說完,就被封住。
沈硯卿的吻帶著淡淡的龍涎香,溫得讓。
一吻結束,他著耳畔輕聲道:“夫人的謊話,太拙劣。”
秦暖義正嚴辭地用雙手擋住沈硯卿:“站著!”
“等我一會兒。”
沈硯卿果真站在不,看看秦暖想做什麼。
秦暖走到案桌前,猛地再灌了一大口酒。
再睜眼時,人都有些晃晃悠悠,說話倒是骨了許多。
“沈硯卿,抱我!”
沈硯卿順勢將打橫抱起,走向床榻。
秦暖在他懷里不安分地扭,手指揪著他的襟嘟囔:“你穿這個...真好看。”
“夫人喜歡?”
沈硯卿將放在床榻上,食指一挑就解開的帶。
秦暖點點頭,又搖搖頭:“太招搖了。”
用指尖了他口:“以后只能穿給我看。”
沈硯卿低笑,俯吻住泛著酒香的:“好。”
“那夫人有多喜歡為夫穿這個?”
秦暖沒說話,只一味地掉沈硯卿的袍子,到一半,又故意不。
讓那袍子松松垮垮地掛在他上。
“就這樣,我最喜歡了。”
沈硯卿眸底的已經接近頂點,他暗啞的嗓音在夜里幽幽響起:“可是,夫人的還好好的在上。”
“這不公平。”
說完,他鼻尖抵著秦暖小巧的鼻頭:“夫人。”
話還未來得及說完,只見秦暖跟變了一個人一樣,手將上的了一半,白皙的皮在月下,刺得沈硯卿的雙眼通紅。
口干舌燥,快要耐不住子。
“這樣呢?還是說,大人想要的更多。”
秦暖的上的暖香混著酒香,沈硯卿覺得他一口酒都沒喝,也已經醉了。
“夫人莫要再勾我了。”
“為夫的自制力,在夫人面前差得要命。”
沈硯卿的每一個字,都伴隨著驚人的熱意。
哪曾想,酒后的秦暖,反客為主,一把將沈硯卿推倒在床上。
沈硯卿幾乎要炸,額角青筋凸起,雙手克制著力度掐上秦暖的腰肢。
“夫人,今夜可怪不得為夫了。”
帳幔落下時,秦暖迷迷糊糊地想,這酒確實壯膽。
因為竟然主解開了沈硯卿的腰帶,還坐到了沈硯卿的腰上。
一點都不覺得,反而覺得今晚都充滿著新鮮的愉悅。
那對繡著鴛鴦的帶子落在地,與緋紅長袍糾纏在一起,在燭下泛著旖旎的澤。
秦暖徹底放開自己,與沈硯卿一同沉溺在這場酒后纏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