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恭喜宿主發任務!
任務容:阻止皇帝被刺
任務獎勵:治療系異能。
果然,江知瑾暗道,前世發生過的事,系統這就發布任務了。
唉,只是自己的這麼差,隨行幾乎是沒有可能的了,更何況就算自己隨行了,要怎麼阻止皇帝被刺?
難不跟江小小一樣沖上去擋箭不?對了,夏淵!眼前一亮。
強撐著坐起來,不知是不是催眠羅盤的副作用太大,總是容易疲倦,甚至有時候呼吸都痛,常常一睡就是好久,李大夫卻又說沒事。
將窗欞打開,江知瑾披著鬥篷,差點被撲面而來的冷空氣嗆到。輕咳了兩聲,輕聲喊:“凌八。”
一道影迅速出現在窗前,半跪著,“小姐,找屬下有什麼事。”
“我想見夏淵,你有辦法嗎?”問。
凌八恭敬說:“屬下知道了。”
“多謝。”
凌八怔了怔,這是江大小姐第二次給他道謝了,他更恭敬了,“小姐快回去躺著吧,吹著冷風主子會心疼的。”
江知瑾笑笑,知道他是好心,便回去躺著了。
夜深重,江知瑾越發虛弱,即使昏昏沉沉的睡著,也蹙著眉,五臟六腑一陣陣的發著痛。
一只大手靠近,輕輕著的眉心,似乎這樣就能平的痛苦。最終按捺不住,輕嘆一聲,溫吻在的眉心。
“唔。”嚶嚀了一聲。
熱的吻戛然而止,大掌覆蓋著的小手,將指尖一個個輕吻過去,把玩,似乎是喜歡得不行了。
“夏淵…”江知瑾喃喃一句,夏淵就在面前,卻不到的覺,讓心里一陣一陣的悶痛。
痛得不了了,驚醒過來,才發現床頭坐著個人,差點要驚呼出聲,才發現眼前的人有些悉。
“夏淵?”
“是我。”夏淵猛然扣住的手,語氣卻與兇猛的作相反,“為何著我的名字?夢到了什麼?”
江知瑾剛睡醒,有些懵懵,掙扎著坐起來,厚重的長發自脖頸垂下,在前凌空搖晃,映襯出的中。
以為凌八會再向上次一樣,將自己送去將軍府,卻沒想到這次夏淵直接夜訪相府。
想到剛剛睡夢中的場景,不委屈的泛起了淚花。
做鬼的時候沒有眼淚,再難過都要憋著,如今,卻可以痛快的流淚了。
哽咽出聲:“我夢到你不理我,我怎麼都不到你,不到你,怎麼喊你你都聽不見,我害怕。”
“乖。”夏淵拂去的眼淚,將裹在自己的大氅,“我在這里,別哭,以後我都會在。”
“真的嗎?”淚眼朦朧的求證。
回應的,是一個輕吻。
吻畢,才安心了許多,原來重生真的不是一場夢。
想再聽聽夏淵的心聲,于是便使用了讀心異能。
不久,夏淵的聲音傳來。
-到底在不安什麼?
-是我讓不安了嗎?
不是你啊,傻子!江知瑾心里默念,卻不知怎麼直說。
只能反握住他的手,與他十指相扣,撒道:“好想盡快與你親。”
-我也是。
夏淵這才勾起笑,“皇兄說了,等圍獵回來就下旨。”
說起圍獵,江知瑾才記起自己夏淵來的目的,只顧著談說,正事都忘了。
正想開口,就聽到。
-親後,就是我一個人的了,從頭到腳。
江知瑾疑,此時還暫時無法理解這句話,殊不知親後就徹底領會了。
“夏淵,我想告訴你一件很重要的事!”正經的看著他,神張。
-是不想嫁給我了嗎?
江知瑾無語,但還是神鄭重,“你愿意相信我嗎?你跟我說過你支持太子,那我便也與你統一戰線。四皇子,野心,不能放任了,你可知?”
夏淵甚見到如此嚴肅的樣子,知道是認真的,點點頭,也認真的答復:“我愿意相信你,只是爭位一事事關重大,我不希你牽扯進來。”
江知瑾搖搖頭,“我已經牽扯進來了,在這場奪嫡之爭中,我們都只是圣上的一顆棋子。春季圍獵時,四皇子要手了。”
“什麼?”夏淵瞳孔一,神越發肅穆,“你怎麼知道的?”
“這個我暫時不能告訴你。”江知瑾垂眸,握著手有些張,“我上的很多,待婚後,我再一一說給你聽,好嗎?你能信我嗎?”
夏淵緩和了神,輕輕點了一下的額頭,寵溺道:“你不想說,便先不說,只要你說的,我都信。”
-我會無條件相信你,但是什麼時候才能將你的心捂熱。
江知瑾眼眶發熱,心里暗罵,笨蛋,你早就捂熱了呀!你什麼都信,怎麼就不信這個?
“據我所知,四皇子要在春季圍獵時安排刺客,刺殺皇上,然後嫁禍給太子。”握著夏淵的手,生怕他質疑自己是否與四皇子同謀。
誰知夏淵只是靜靜沉思了一會,便認真的對說,“我知道了,我會部署好防,重點留意四皇子的舉,保護好皇兄和太子,你放心。”
江知瑾努力眨掉眼里的淚,“我信你。”
“夜深了,你好好休息,我就先回去了。”他起,解下上的大氅,扶著躺回去,走。
怎麼這麼快就要走啊,心里生出不舍,輕輕扯住他的角。
他回頭看,語氣無比溫,“怎麼了?”
張了張,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夏淵只當在撒,和的的頭,轉就要走。
江知瑾趕捂住口,虛弱喊道:“我,我的心口疼。”
夏淵立刻坐回旁,張的手都有些發抖,“怎麼了?怎麼突然疼?我現在就讓人去大夫!”
“不用…”輕輕拉住他的角,紅了臉,聲道:“你,你抱抱我就好了。”
聞言,夏淵怔住,并未在第一時間答話。
江知瑾還以為他沒懂,又著急的加了一句,“這被子好薄,我,我覺得很冷。”
“好。”夏淵失笑,暗暗松了口氣,將外下,與相擁而眠。
江知瑾被一個大火爐擁進懷中,發出一聲舒服的輕嘆,他留下了,很開心。
“你會不會覺得我很放啊?”問。
他輕笑,頭一次無賴道:“王妃怎麼會放?全是我這個登徒子強迫的,與夫人無關,夫人不是自愿的。”
江知瑾被他哄得心里甜滋滋的,仰頭,甜膩的聲音人直起皮疙瘩,“那登徒子是不是想強吻夫人了?夫人雖然不是自愿的,但是也無可奈何啦。”
話音剛落,就被狠狠封住了。
一夜好眠,登徒子直到天蒙蒙亮才從屋里出來,無視凌八譴責的眼神,大搖大擺從相府的圍墻上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