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淵在殿外守著,讓與安樂去到偏殿說話。
“安樂見過皇叔母!”安樂公主福行禮,只是眼神里盡是玩笑。
江知瑾不搭理,徑直坐下喝茶,“你可別打趣我了,小心我給長嫂告狀,罰你去洗恭桶!”
安樂趕坐到旁邊,“親的覺怎麼樣?皇叔待你如何?”
對著這個未出閣的姑娘,江知瑾此時頗有些長輩的心態自居,含糊其辭,“覺好的呀,夏淵對我一直都很好。”
安樂疑,“那我聽說新婚之夜,新娘子都會很痛,你痛了嗎?”
說到這兒,江知瑾就掛不住臉了,又有些燒起來,企圖接著糊弄,“你個未出閣的姑娘問這些,知不知啊?”
卻忘了安樂的子,理所當然的反問,“這有什麼好的?為什麼未出閣的姑娘就不能問了?”
江知瑾被說得語塞,只好回,“不疼,一點兒都不疼。”坦得仿佛那晚又哭又鬧不肯就范的人不是一樣。
“這樣嗎?看來嬤嬤騙了我。”安樂沒有懷疑的話,“瑾兒,你後頸怎麼會有個印子呀?”
“什麼印子?”江知瑾沒反應過來。
安樂撥開的頭發,出那淺淺的印子,“喏,就是這個了,有一排印子,像是牙齒一般,還有點青了呢!”
突然一個激靈,回想起這個印子的由來,立刻坐直,躲開安樂的手,再度用頭發遮住,僵著問,“你如何發現的?”
“在你跟父皇行禮的時候呀,很明顯的。”安樂說,卻發現在說完後,江知瑾的臉眼可見的變紅了,“你的臉怎麼紅了?”
“你別管了!”江知瑾已經惱到想找個兒鉆進去了,急急忙忙起,“我先走了,改日再找你玩!”
“啊?”怎麼走的這麼急?還沒跟好好說話呢!
江知瑾是一刻都待不下去這個皇宮了,真是丟死人了,也就是說凡是在場的人都看到上的印子了!
江知瑾打開殿門,又瞪了一眼在殿外等著的夏淵,不理他,自顧自的走在前面。
都怪夏淵!害如此丟人,于眾目睽睽之下出了丑!
夏淵一怔,這又是怎麼了?
江知瑾一路都不搭理他,見他親近過來還坐得遠遠的,不知道又是生得哪門子的氣,夏淵挑挑眉,隨其後。
江知瑾不顧他的攙扶,自顧自的扶著上了馬車。
夏淵也不發一言,隨其後,車夫奇異,這氣氛不對啊,更是不敢說話了。
一時之間,寂靜無比。江知瑾表面上看著窗外,實際上用眼角余,觀察他的作,見他竟然真的老神在在,沒有過來哄,本來只是使點小子,此時卻真的有點委屈生氣了!
這才新婚第二天就如此,男人果然是變臉最快的,越想越生氣,眼里竟泛起了淚花。
突然馬車一個震搖晃劇烈,江知瑾一時不防,形晃,一下子就摔到了夏淵的懷中,被他摟住。
夏淵不聲收回剛剛發出石子的手,馬車很快就恢復了平穩,外面傳來車夫請罪的聲音。
“無礙,繼續。”夏淵高聲回道,大手掌握住懷中人的纖腰。
“你放開我!”江知瑾怒目而視,委屈的控訴他,“你不是不理我嗎?現在又抱著我干嘛?”
夏淵眸中帶笑,問,“娘子怎麼惡人先告狀?不是你先不理我的嗎?”
江知瑾語塞,隨後又理所當然的控訴他,“我不理你了,你就不會來哄哄我嗎?也不問問我為什麼不理你!”
他的目落在纖細的脖子上,那里空空,方才的圍脖已被丟棄一旁,幸好車的窗是關著的,才沒有讓涼。
“我在想哄你的法子,瑾兒告訴夫君,為何生氣?”他垂頭看,低聲說道。
他認錯的態度總是如此好,讓總是沒辦法再氣下去,又了下來,噘著抱怨,“都怪你!你在我脖子上留下了印子,這下好了,大家都看到了!我可真是丟人丟大了!”
原來如此,始作俑者本人有些心虛,卻裝出一副坦的君子樣,皺起眉來,“讓夫君看看。”
江知瑾對于他自稱夫君,還是有些赧的,將發到前,厚重的青自腦後從肩上下,覆蓋在前,發梢空空搖晃在腰間,顯得那鼓鼓囊囊。
夏淵的眼神驟然發暗,指尖似乎還殘余著那夜過的溫度。
“你看嘛!在脖子上!”出那印子,看起來像是被人輕輕咬過,咬的那人定然是存了壞心思的,故意咬在這個位置上。
然而始作俑者卻說,“是我留的?可還疼?”他溫熱的手輕輕過那,讓有些的了一下。
“不疼了。”說。
下一秒,就覺到溫熱的東西了一下,想起躲避,但是彈不得。
溫熱的呼吸噴在頸間,渾哆嗦開始發燙。
“夫君給你親一親,親一親就不疼了。”
“我都說了不疼的,你不要這樣,這還是在馬車上!”的聲音都有些巍巍,脖頸間的敏讓難以承。
夏淵自脖間一路吻至的眼角,驀然發現的眼角了。
“你又欺負我!”江知瑾噙著淚珠瞪他,不知是的還是惱的,亦或是敏的。
自賜婚開始,他就一直逗弄,欺負,欺負得狠了再哄,讓又開心又惱。
夏淵停下了作,摟在懷中輕聲道,“我哪有,只是不自。新婚夫妻總是這樣的,上帶這些印子正常的很,若是沒有印子,外人還會以為這對夫妻沒那麼恩。”
“真的嗎?”江知瑾問,是生慣養的大小姐,哪里會懂得這些門門道道,“可是這是做那種事留下的印子,被人看到了豈不是……”
“不會。”夏淵打斷,神坦,令人信服,“這是天經地義的事,為何要恥?別人都會理解的。”
“原來如此。”江知瑾想了想,覺得他說的甚是有道理,但是還是神悻悻,“可是你怎麼能咬我呢?我是你娘子,哪有咬娘子的人!”
夏淵勾起角,“那瑾兒多兩聲夫君,讓我時刻牢記你是我娘子。”
江知瑾這時候看出來他在逗了,偏不讓他得意,“什麼?夏淵?將軍?還是王……唔……”
沒說完,就被人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