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66章 千里追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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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府。

對于自己兒突然一個人跑回來,還帶了兩個空箱子,江丞相和江夫人都表示不解。

“夏淵呢?”江夫人疑問,江丞相正準備去上朝,正好在門口看到了江知瑾的車,旁邊還跟著兩個護衛。

江知瑾穿著素,披著淺紫披風,被風吹得往後揚,長發飄飄,不施黛,難得學起了江小小的作派,看起來弱可欺,楚楚可憐。

問到夏淵,就一臉委屈的垂眉,上前抱住江夫人的手臂,聲道:“娘!他欺負我!我再也不要理他了。”

結果江夫人啪的一聲拍開的手,嫌棄的說 :“你是不是又跟人家夏淵鬧別扭了?”

“我才沒有!”忿忿不平,“你到底是他娘還是我娘啊!”

江丞相這回可不慣著了,“說什麼呢瑾兒?你既然與他親了,那我們也是他的爹娘了,你這樣可不對啊,爹跟你說…”

江丞相正要長篇大論,就被旁邊的小廝打斷了,“老爺,這時辰快到了,咱們得趕去上朝了。”

“嘖,差點忘了。”江丞相一拍腦殼,趕走了,臨走前還不忘回頭叮囑江夫人好好管教江知瑾。

江知瑾氣呼呼的轉,讓凌七凌八一人抱著一個箱子進來。

江夫人在旁邊還邊走邊說,“你又使什麼子?你回來夏淵可知道?”

江知瑾郁悶極了,一氣之下跑回娘家就算了,結果自己爹娘都站在夏淵那邊兒,到底誰才是親生的啊。

“你們都站在他那邊兒!”跺了跺腳,轉就要回房,被江夫人一把拉住。

江夫人拉著進了主臥,小弟江澤川還在睡覺,白白胖胖,小微張,看得江知瑾氣都散了,忍不住上手掐了兩把。

江夫人手拍的手背,瞪一眼,“把你弟弟吵醒了,你自個兒哄。”

悻悻收回手,可沒空哄孩子。

“告訴娘,發生什麼事兒了?”

真要說是什麼大事,其實倒也沒有,要是說了就因為夏淵不帶去打仗便要鬧脾氣,爹娘肯定覺得是在無理取鬧,可是只有自己知道不是。

非去不可,為了自己,更是為了夏淵!

不自在的撇了撇,“就是他的錯!哼!”

這樣,江夫人也不追問,說不定兩口子又在鬧什麼趣,手反倒多余了。

只是江夫人還是不得不說說,“你說說你,平日里在別人面前裝得知書達理,大家閨秀,怎麼偏偏就折騰夏淵?”

江知瑾不服氣,“我哪有!”用手撐著小臉,郁悶的盯著桌上的雕花。

江夫人無奈道:“也就夏淵寵著你了,把你寵得比未出嫁時還要囂張幾分。”

被自己娘親數落得頭頭是道,懶得反駁了,只是心里卻不自覺的發酸,後悔就這麼跑出來了,開始想夏淵了。

不行!不能心一定不能放棄這件事!

“不跟你說了,我回房去!”

江夫人也無可奈何,只能任由去了。

凌七凌八將兩個大大的空箱子放在了大廳,不見了蹤影。江知瑾也沒興趣理會,回了自己的房間,果然日日有人打掃,干凈舒適。

凌七凌八蹲在江知瑾院中的一棵樹上,早上夫人特地把他們喊下來,讓他們搬箱子。

他們還嚇了一跳,結果被夫人恐嚇道,要是敢去通風報信,等和主子和好後,要跟主子告狀罰他們。

凌七凌八無可奈何,只好一人一個箱子,結果抬起才發現這箱子特別輕,什麼都沒裝,奇了怪了。

二人正盡忠職守的蹲在樹上,江知瑾突然打開窗子,對著他們的方向大聲說。

“他要是來了,不許他來我院子里,聽到了嗎?”

“哼!他來不來都跟我沒關系,不準放他進來!”

說罷,又狠狠將窗戶關上。

凌七無辜眨眼,旁邊的凌八還是一

關上窗戶,江知瑾坐回凳子上,再沒了那氣勢洶洶,揪著手指頭,要是他們真不讓夏淵進來怎麼辦?萬一夏淵真的不來怎麼辦?

將軍府。

夏淵從昨夜起就開始將自己鎖在書房,靜靜坐了一夜,臉冷淡,看不出來在想什麼,就連朝都不去上了,反正他不去,皇帝也不會怪罪他。

他一個人坐著,偶爾會想到那一天江知瑾在這里和他纏綿,是怎樣的景,冷淡的眸子才浮現出一笑意。

聽到早上小陶來報說回了相府,夏淵這才有了些許波,回到了昨夜他逃走的地方。

臥室仿佛還留有的余香,杏的抹隨意丟在床的一邊,服一件未最喜歡的胭脂還擱置在梳妝臺上,看的書還放在桌上。

曾經只有夏淵一個人的房間,如今卻充斥著存在過的痕跡,這一切都讓他覺得心里好像被什麼填滿了。

可是不在,不會懶懶的靠在床頭對他笑,不會撲進他懷里索吻,讓他又覺得心里空的。

見他站在房門口一,小陶忍不住上前。

“將軍。”小陶福了福,見夏淵不發一語,自己起了,“恕奴婢多,奴婢見將軍和夫人心里互相牽掛著對方呢,不過是一時鬧別扭罷了。現下夫人鬧脾氣回了娘家,將軍怎麼該是去相府把夫人哄回來呀。”

夏淵干開口,“去找了,我不知道該說什麼,說的事,我無法答應。”

聞言小陶嘆了口氣,“可是夫人心里卻很希您去找的,您看自己的行禮一件沒帶,還裝作帶了兩個大大的空箱子回去,這不過是虛張聲勢罷了。沒想在相府過夜,只要您去哄一哄,肯定就消氣了,到時候有什麼話再慢慢說不是?”

靜靜聽著的話,夏淵神晦暗,他很想去哄,可是,他更不想答應,帶去戰場,如果出了什麼事,那他一輩子都無法原諒自己。

小陶又說:“奴婢與夫人一同長大的,從未見過夫人對誰如此在意過,將軍在夫人心里,應當是頭一個特殊的。您若是曉之以之以禮,奴婢相信,夫人不是不懂的。”

夏淵靜靜思考著話里的意思,不經意間看到架上掛著一套,正是第一次來將軍府時,自己為準備的。

他還記得那晚被的心神,說過的話,也許他也是時候該學著坦白了。

“備車,去相府!”

看著將軍的背影,小陶如釋重負,夫人,奴婢盡力了,你可別再和將軍鬧別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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