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96章 夏淵年少4

50.5% / 96/190

夏淵從沒見過如此喜歡他的小孩,心里雖然覺得麻煩,卻也不排斥。

一明艷婦人正含笑看過來,皇嫂也抱著安樂在一旁,見他如此囧態,也樂不可支了。

他知道,這明艷婦人定是江知瑾的娘親了,向二人問了聲好後,再問了問安樂,得知無恙後,便要放心離去。

江知瑾卻耍起了無賴,抱著夏淵的不讓他走,他正手足無措著。

皇後卻笑出聲,江夫人也樂了,讓他帶著自己兒出去玩吧。

于是,他再一次攤上一個氣粘人的小鬼。

走一步就要抱,走兩步就要背,氣的。

一路說著許多自己玩耍的趣事,夏淵都淡淡的回應著。

突然湊到夏淵耳邊神神的說,“哥哥,你先放我下來。”

夏淵依言照做,不知這小孩又要作什麼妖,只見左顧右盼,見著伺候的嬤嬤和小太監都離得遠遠的,這才放心的從懷中掏出一個皺的紙袋。

還散發著些香味,的將東西遞給夏淵,“哥哥,你快吃,這是我最喜歡的桂花糕!寶華齋的!可難買了!阿娘總不讓我多吃,我昨兒費了好大勁兒藏起來帶來給你的。”

不過一個桂花糕,卻如此高興珍藏著帶來給他,像是什麼珍貴的寶一樣。

夏淵看了看小手中皺的紙袋,頓了頓,不懂這小孩的心思,只是覺得這麼喜歡,那便留給吃吧。

淡淡道:“本王不吃,你自己吃吧。”

他以為自己這麼說,應該是高興的。

誰知本來揚著明的笑容頓時垮了,大大的眼眶蓄滿了淚珠,下一刻就要哭出來了。

夏淵立刻接過紙袋,打開紙袋還能聞到一陣清香,“我吃。”竟是慌到都不自稱本王了。

口是甜到發膩的味道,他一貫不吃這麼甜的東西,看見這小姑娘又笑了,便又胡塞了兩口,這回可滿意了?

江知瑾坐在他旁邊晃著自己的小短,大大的雙眼看著夏淵,裝滿了信任和喜,看得他都有些不自在了。

“哥哥,我以後可以常常來找你玩嗎?”

夏淵不解,“為什麼?”

理所當然大聲答道:“因為你長得好好看,我喜歡你呀!”

這個年紀的小孩,喜歡或者討厭都是極其濃烈的,許是那天夏淵是唯一一個將帶離那可怕場面的人。

還帶著吃了好多好吃的,更喜歡這個哥哥了。

夏淵心里震了一下,將指尖的糕點屑抖掉,并未直白的拒絕,怕又哭,說:“你若是常常來找我,對你的名聲不好。”

小孩子哪來什麼名聲,這不過是他怕又哭想出來的借口罷了。

果然沒哭,小臉皺著眉頭,似是特別煩惱,然後又舒展開來,“那我不讓別人知道!我找安安玩的時候,你過來找我玩行不行呀!哥哥~”

如此央求著,可見是真的想常來找他玩,夏淵不知該說什麼,只好轉移話題,“你喚我做哥哥,不合禮數。”

江知瑾果然被他轉移了注意力,皺著眉頭小腦袋思考著,“那該喚你做什麼呀?”

“自己想。”夏淵道。

想了想便說:“安安喚你皇叔,可我不是安安,那我你小叔叔行不行呀?”

“…隨你。”

江知瑾知道他這是同意了,高興得往他上撲去,“小叔叔!”

自那以後,小姑娘便時常央求自己娘親送自己來宮中找小公主玩,娘親不同意就要大哭大鬧。

以為小小年紀和小公主玩得如此要好,拗不過,只好命侍衛和嬤嬤帶著進宮,反正府邸離皇宮也就一條街的距離。

一進宮夏淵那邊就得了信,他并沒有答應江知瑾自己會在進宮時找,因此也不算失信吧!

這麼想著,練著劍時卻法。

嘆了口氣,心里覺得自己不去那小姑娘怕是又要哭了,只好請示皇嫂,自己過去看看安樂,至于是看誰,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如此幾次,小姑娘就越發粘他了。

皇帝忙于朝政,哪會理這些小事,江夫人也不是回回都陪進宮的,忙于打理後宅。

因此也不知道自己兒天天找安樂,實則是為了找‘小叔叔’玩。

皇後也忙著應付後宮嬪妃,只道是小孩子之間的玩樂。

越與江知瑾親近,夏淵便越覺得這個小姑娘實在是被寵上了天,氣活潑,任靈古怪。

每每都要小心翼翼的試探自己的底線,看看自己會不會生氣,見自己一如往常便要得寸進尺了,可是他卻著實氣不起來。

的小鞋子因為自己玩鬧踢進水里了,就哭鬧著要他下水去撿,撿起來了也不愿意穿,只要他背。

的小帕子掉在地上了,也能嫌棄得眼淚汪汪,嗚嗚嗚哭著說這是娘親給繡的小花花,最喜歡的小帕子弄臟了。

夏淵給洗干凈了,也不要了,夏淵只好放在自己的寢宮,看什麼時候又想起來,說不好還會要回來。

跟安樂放風箏,捉蜻蜓,躲貓貓,玩累了還可憐的說酸了,要小叔叔給按按

夏淵照做了,還不是怕自己拒絕了又要哭?

總之,帶孩子,也是種全新的驗。

安樂在一旁看得羨慕極了,明明才是最小的,皇叔卻都沒這麼疼過里大喊道:“皇叔都不疼我,你只疼瑾兒了!到底誰才是你親侄呀!”

他除了哄江知瑾還沒哄過誰,因此對于安樂的抱怨,只好充耳不聞。

還好安樂是個心大的,自己抱怨了兩句,找到了新玩又玩去了,全然看不見江知瑾得意忘形的小眼神。

在江知瑾又一次不想走路要他背時,趴在他的背上興道:“小叔叔,你對我真好,等我長大了給你當新娘子好不好?”

夏淵腳步停住了,“你還小,新娘子是什麼意思你不知道。”

其實他自己也不過是個半大的年,并不是很清楚,只知道這是個極重的詞。

“我當然知道!”大聲反駁,很是自信的說:“我娘親說了,新娘子是要穿得漂漂亮亮,給新郎背回家當公主寵的!”

夏淵難得勾起角,就知道不懂。

📖 本章閲讀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