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的馬蹄聲越越近,凌七凌八聞聲去,瞬間狂喜。
幾百人馬朝這邊奔來,為首的男人肅穆威嚴,殺氣十足,恍若殺神降臨。
“主子!”
“是主子來了!”
凌七狂呼出聲,戰局瞬間扭轉。
襲的十幾個賊人見勢不好,正要逃跑就被人擋了去路。
“乖乖,跑啥跑?你爺爺我在這兒!”李乘風罵罵咧咧,手提劍就將人腳筋挑斷。
而另一邊夏淵長手一揮,長劍破風,即刻穿一個賊人,溫熱的噴濺而出,賊人立刻倒下,尸片刻就涼了。
而夏淵都沒,只是抬抬手便將人殺了。
其余賊人怕了,早知道這夏朝的夏將軍實力超強,卻沒想到竟恐怖如斯!
見跑不掉,便都要自刎,這次本以為勝券在握,因而都沒有在牙藏毒。
此刻匆忙自刎,倒是功了幾個,而沒功的都被牢牢制住,彈不得。
聽著外邊兒靜逐漸平息,江知瑾知道是夏淵回來了,已有將近半個月沒見,指尖微微抖,竟是有些激的說不出話了。
“瑾兒,沒事了。”夏淵立在馬車前,聲安。
馬車帷幔被一只纖纖玉手開,夏淵去,他心尖上的人走了出來,淚眼汪汪的著他。
“夏淵!你可算回來了!”聲音微哽,站在馬車上就要朝他撲過去,被他穩穩接住抱在懷中。
冷的盔甲冰涼堅,讓抱著夏淵甚是難,可才不在乎這麼多了。
剛剛還殺人不眨眼的殺神,此刻卻眼可見的變臉,笑得無比溫,將他的夫人抱在自己懷中輕輕吻著發頂,作間憐至極。
凌七:沒眼看。
凌八沉默天。
李乘風:羨慕死了,多揍兩拳這小賊!
眾將士:將軍是不是被人奪舍了?瞅瞅這笑的,臉都要爛了!
江知瑾委屈控訴他,“你怎麼這麼久才回來!說好的七天,你都超時三天了!”
明明當初說的是則七天,多則半個月,哪有超時,不過夏淵歉疚一笑,低聲音哄,“都是為夫的錯,你要罰什麼都行,可千萬別罰我半年都不許你,好不好?”
他怎麼在這麼多人面前說得出這麼無賴的話?
江知瑾含帶怒的瞪了他一眼,扯著他的口小聲威脅:“你要是再在這里跟我說這種話,回去就真不讓你了!”
夏淵無奈一笑,單手抱著,起一躍,便帶著輕松上了馬,環抱著,一起駕馬前行。
他厲聲道:“收隊,回城!”
“遵命!”將士們齊齊歸隊,訓練有素,開始有條不紊押著賊人前行。
見將軍來了,夫人終于安全了,牛招娣這才放下心回馬車上,凌七凌八驅使馬車跟在大隊後一起回城。
此次還好將軍來了,真是有驚無險,他們上都了些傷,不過不重,好在夫人毫發無損,否則,他們難辭其咎。
江知瑾靠在他懷里,覺甚是新奇。
之前都是自己一個人騎馬,甚是吃力,如今被他抱在前,自己只需全然放松信任他就好。
聞著屬于他的氣味,心里無比安心,剛剛遇襲時強力讓自己鎮定下來,不能讓凌七凌八再為分神。
可是在知道夏淵來的那一刻,才松下所有心神,久違的覺到了安心,這一刻才知道自己有多想他。
“好想你啊!”小聲說,手握住他勒著韁繩的手。
夏淵偏頭吻了一下的腦後,沉聲正經道:“再撥我,等回去你怕是不了了。”
反正現在他也奈何不了自己,更何況,也想他想得。
所謂惡從膽邊生,就是這樣了。
還沒到城門口,荒郊野外的,將士們都在騎馬趕路,他們還在最前方,估著沒幾個人看他們。
江知瑾抿著笑,更加變本加厲撥他,靠在他的懷中蹭了蹭,小手往他上去。
上還嗔著威脅道:“你敢對我如何?”
這是有恃無恐了,拿準夏淵舍不得對太過分,只要撒撒,求求饒,他還能怎麼辦?
夏淵輕笑一聲,單手摟,在耳邊道:“不能如何,只是一直在房未免太無趣了,娘子可曾試過在院子里?在秋千上?還有書房……”
“你!”江知瑾哪能不知他說的是什麼,這實在是太過放浪形骸!哪里見過這種陣仗,當即得就收回手還要與他保持距離。
結果手被人握住,彈不得,還抬起的手在邊輕吻一下。
他無聲的勾起角,勒著韁繩的手用力一甩,馬兒便加快速度跑了起來。
江知瑾嚇得靠在他懷里,抓住他的手,生怕被甩下去,只能牢牢住他,明亮的聲音混著風聲罵他,“你這個混蛋!”
然後馬兒跑的更快了,只不過一直被他牢牢抱著,半分危險也沒有,適應了以後便也大著膽子睜開眼看前方飛快閃過的風景。
不一會兒就到了城門口,順利進了城。
百姓們已經習慣夏將軍帶隊回城了,但這也還是頭一回見到夏將軍帶著個漂亮的姑娘一起騎馬進城,真是新鮮又稀奇。
也是頭一回見到將軍這個神,以往哪回不是冷酷淡漠,殺氣十足?
哪回見過他如此和可親的模樣,這子生得艷麗俏,神肆意張揚,驕矜自恃,一看就知道出不凡,定然是那傳聞中的將軍夫人,長樂郡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