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玄真人?”喃喃著這個名字,總覺得有些悉,卻又想不起來,陌生得很,“你的師父?為何我從來沒有見過他?”
夏淵道眸子黯了一瞬,“他雲游四海去了,我也有十來年沒見過他了。”
見他有些失落,江知瑾親了親他,安道:“別傷心,他不在,我在呢,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又道:“等我把雍城的水源都凈化好了,這樣百姓們休養生息,安居樂業,原本可能還要十個月才能凈化好,我現在經常去,保證三個月就能好啦!”
得意的嘿嘿出聲,“這樣到時候我就去軍營,天天給你們軍隊的士兵們喂靈水,保管咱們夏將軍可以征戰天下,橫掃千軍,哇!那這樣你可就是開國第一功臣了!”
這說的頭頭是道,好像以後全天下都盡收囊中了一樣,這活寶模樣,讓他忍不住掐了掐的鼻尖,無奈的笑著。
笑著笑著,他神一僵,笑容淡了些,“我聽凌八說了,你是自己主在城傳出凈化水源的事。”
“嗯!”點點頭,得意道:“我知道很多人說風涼話,都不信我,等這流言聲勢浩大起來,水源真的治好了,嘿嘿!那你我豈不是名揚天下了嘛?”
想的確實沒錯,只是,夏淵握的手,挲著的指尖。
聲細語,怕嚇著了,卻不得不告訴,“先前的那伙賊人,以及給你下毒的牛大娘,我猜測,或許就是遼國那邊派來的人,目標就是為了殺了你。”
聞言,瞳孔一,被他握著的手了,心里有一些恐慌,卻在被他擁住的那一刻消散了。
“別怕別怕,夫君在呢。”他抱,不停的輕吻著,“有我在,誰敢你啊?”
“我不怕了。”輕聲說,又有些疑:“為什麼要針對我?我凈化水源跟他們遼國有什麼關系?”
夏淵沉思了一會兒,慢慢解釋道:“許是怕我們本就強盛的兵力更上一層罷,不過,我倒有些別的猜測,或許,雍城的水源污染,本就是他們干的。”
江知瑾一驚,這絕不是沒可能的!這麼一想,心里火氣就來了,“真是卑鄙!就算使這種手段,他們又能怎樣?能贏嗎?殘害生靈,死了也要下十八層地獄的!”
自古以來打仗,謀詭計,層出不窮,手段要多下作的都有,瘟疫下毒最後還來個屠城殺人比賽,應有盡有。
這些都是曾經某個已被覆滅的櫻花國用過的手段罷了。
只是夏朝勝有勝的打法,夏淵對這些下作的手段一向看不上,他贏得坦坦,即使輸也輸得端端正正,即便他從沒輸過。
“若不是這次他們急了,頻頻對你下手,我還沒有察覺出來,而且城竟也有了遼國的臥底,若非如此,牛大娘也不能想到對你下手。”
夏淵冷冷道,只恨不是自己親手抓到牛大娘,還能順帶揪出背後的人。
“雍城不是在你的管轄地嗎?怎麼會混進來臥底?我記得排查很嚴格的呀!”江知瑾一直這麼覺得,才如此放心的大肆宣揚了。
夏淵神一凜,“這就說明,我邊有了。”
江知瑾突然想起來,前世魂魄消散,正是因為夏淵軍中出了細,可是并不知道細是誰。
“你之前說你夢到了前世,可有在夢中看見那細的臉?”江知瑾問。
夏淵搖搖頭,“我記得,一醒來便人尋了個由頭殺了他,不過是一個小卒罷了,他還沒那麼大能耐。如今我懷疑,邊有份更高的細。”
這樣的話,那夏淵豈不是很危險了?
見有些驚疑不定,夏淵拂過的長發,安道:“沒事,我自有我的辦法,你別煩心。”
江知瑾不知道能幫上他什麼忙,要是抓細,可能只有用讀心或者催眠羅盤了,可是這無異于大海撈針,實現起來難度極大。
不過還有別的神沒給他呢,憑空拿出一套盔甲放在桌子上。
桌上的盔甲泛著銀,是夏淵從未在世間見過的材質造的,他見過世間寶,卻沒見過這種一眼就知不凡的盔甲。
夏淵抬頭看,“這是?”
江知瑾笑道,“試試。”
他拿起盔甲,卻發現這盔甲竟比他想象中要輕許多,甚至比他上的服還輕些。
雖然輕便,卻無比堅,手冰涼,穿在上就好似為他量打造似的,自嚴合。
他抄起一旁的長劍,神凌厲,一件破風,疾風掠過吹落滿院春,英姿颯爽,形輕盈。
院子里,冷峻的將軍舞著長劍,披散著頭發的撐著小臉看他,笑意,所到之目追隨,一臉盡是癡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