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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都尉,人帶來了!”
暗無天日的大牢,坐著一個翹著二郎喝小酒的人,笑得一臉森,便是那在軍營里一向憨厚親人的趙都尉。
他面前跪著的人瑟瑟發抖,驚恐的看著他們,巍巍出聲,“老爺,在下犯了什麼滔天大罪,值得您這樣把在下綁過來?”
趙都尉嘖嘖嘖了幾聲,一腳把他踢倒,以往看起來老實的眉眼,此刻揚起,得意又輕蔑。
“誰規定的犯罪了才能抓?”
那人被他踹了個正著,腹部發疼,聞言大震,“你這是徇私枉法!將軍在外出征,你們便要無法無天了嗎!”
他剛說完,就被人狠狠了一記,趙都尉冷笑:“你也說了,將軍在外出征,那這雍城可不就是我的天下了?哈哈哈哈!”
夏淵,李乘風,關雲,在他頭上的個個兒都滾出去了,都不在,他想怎樣便怎樣,天高皇帝遠,這雍城就是他的天下,他就是雍城的土皇帝!
“說!”他抬腳狠狠踩上那人的腦袋,“你半月前去將軍府,為長樂郡主診斷,診出了什麼?”
“你!你!”那大夫痛得直,原來竟是他去了一趟將軍府,才被盯上的。
可是他是決計不會出賣將軍和郡主的,“郡主不適,我開了幾副方子而已,僅此而已啊!大人!”
趙都尉不耐煩的吐了口唾沫給他,“你他娘的當老子是傻子啊?開了幾副方子?那至于給你這個老不死的賞這麼多錢?將軍府出來買過藥材?那長樂郡主自從你去了後,就躲著不出門了,跑去城外還一大堆人圍著,說,到底診出了什麼?”
大夫閉了閉眼,“就是不適,您要是不信,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他這慷慨就義的模樣倒是將趙都尉逗樂了,嗤笑著看了看一旁的手下,“喲,合著這還是個忠心的狗呢!行,行!”
趙都尉將自己的腳收回來,眼神里出狠,“給他嘗嘗凌遲的滋味兒,讓老子替長樂郡主考驗考驗他到底有多忠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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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對了!”他好像又想起了什麼,帶著瘆人的笑意說道:“你知道凌遲是什麼嗎?就是將人的一片一片剜下來,足足削白骨,全靠一口參湯吊著,出了腦袋,哪兒的都沒了!哈哈哈!”
他大手一揮,下屬便拖起大夫,將他綁在柱子上。
“我說!我說!”嚇得大夫大喊,涕泗橫流,子都被尿了。
“早這樣不就好了?非要白費我口舌。”趙都尉無奈的搖著頭,似乎是在說他誤歧途了一樣。
大夫抖著說:“郡主懷孕了,懷了兩個月的孕。”
“懷孕?果然啊!”他聽著又忍不住大笑起來。
隨後,他出長劍,喊道:“說實話有獎!”
一劍沒大夫的心臟,很快便斷了氣,只留那一雙死死瞪著他的眼睛。
“送你個痛快!”趙都尉笑笑,“不用謝!”
“懷孕好啊,懷孕妙啊!”他慨。
一旁賊眉鼠眼的手下疑的湊上來,“都尉,這長樂郡主懷孕好在哪里?妙在哪里?”
趙都尉眼含深意看了他一眼,猥瑣的笑道:“好在,現在咱們手上不就有了夏淵的妻子和孩子的嗎?到時候還怕夏淵不乖乖跪地求饒?”
說完,又了,“妙就妙在,這懷孕的子滋味兒與可就不一樣了!”
手下順著他的話想了想,頓時饞得流口水了,“聽說那長樂郡主可是號稱京城第一人兒啊!”
趙都尉將剛完的帕子扔他臉上,“我見過,確實不俗,不負盛名啊!”
“那都尉用完,能否給屬下分一杯羹?”手下討好的看著他。
趙都尉挑挑眉,大手一揮,“當然行,有福同嘛!”
“謝謝都尉!”
江知瑾這會兒還不知道自己被人惦記上了,換了一便,喝了幾口靈水,準備就緒,啟用‘穿梭’。
片刻,眼前的景象千變萬化,然後一惡臭直沖腦門,差點沒讓吐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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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座不見天日的大牢,心里暗驚,原來關雲竟被困在此地如此久了!
現在是,其余人看不見,耳旁傳來一道道鞭子的聲音,循聲去,眼前的景象令瞳孔一,渾冰冷。
關雲正被人綁在柱子上,上滿是痕,臉蒼白,閉著雙眼,被了這麼多鞭子,竟哼也不哼一聲。
“你這打得也太重了!”
“嗐!又打不死!”另一個獄卒滿不在意的回道。
“也是,這人還真神奇,不管傷得多重,第二天就又恢復了,又活蹦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