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喝醉 他可的夫人,在向他索吻
綠子不意這位俊朗公子邊的小娘子竟會有這般大的反應, 愣了一瞬後,笑道:“小娘子好大的醋,奴家只是與你家夫君開個玩笑嘛……”
沈悠然抱著裴懷瑾的胳膊, 狠狠瞪了一眼, 拖著裴懷瑾氣呼呼地走了。
裴懷瑾垂眸瞧著那個抱著自己胳膊悶頭往前走的人兒,眉梢眼角, 盡是他未曾察覺的笑意。
不曉得為何忽然對他的胳膊有了執念,直至回府,已然醉迷糊了,卻仍然摟著不肯撒手。
看這般模樣,想來也走不了路了,裴懷瑾便讓青見將馬車駕去了後門,他單手將醉酒的人兒抱起, 下了馬車。
就這樣,他抱著,抱著他的胳膊, 以一種十分怪異的姿勢,回到了筠芝院。
吩咐丹若們去準備熱水和幹淨的服, 上和頭發上都沾了灰塵, 縱然醉著,也得沐浴一番。
“還不松手?”裴懷瑾抱著在堂中稍作等待, 也不知現在還能不能聽進去旁人說話,“再不松手, 待會兒莫不是要我陪你一起沐浴?”
好在還有一清明, 聽到他說這樣的話,終于還是慢慢松開了手。
手臂上一空,溫不再, 裴懷瑾竟還有幾分不舍。
不過人還歪在他的懷裏,腦袋靠在他的肩上,帶著酒氣的氣息,輕輕淺淺噴在他的脖間,的,他心裏也得。
大手托起小巧的下,那雙呵著酒氣的,就出現在的眼底。
早在去樂樓的路上,就想親了,可是不讓。
現在可以親麽?
指腹輕輕婆娑著那雙瑩潤的紅,稍不慎,不小心將那瓣紅撥開,出幾顆潔白的牙齒……
那次中了藥,在馬車上對他上下其手,他阻止不規矩的小手時,惹不滿,便是用這幾顆牙齒咬的他。
指腹向下些許,再一用力,便那張檀口愈發張開了些,他能看到裏面那片的,紅潤的小舌。
目落在方寸之間良久,裴懷瑾還是將這張小闔上了:罷了,若是待會兒將親醒了,肯定又要罵他是個趁人之危的狗。
青見走進來,與他稟道:“郎君,海棠苑來了人,說是大夫人有事找您。”
“知道了。”想來是今日長興侯府的事傳到母親的耳中了,他過去肯定是為了孟婉心的事,“那人先回去告訴母親,我現下還有點事兒,約莫兩三刻鐘後才能過去。”
“是。”
兩刻鐘後,丹若進來說熱水已經準備好了,青禾也捧來了幹淨的服。
裴懷瑾將懷中的人兒抱進淨房,將沈悠然給兩個丫鬟,自己這才出了院子,往母親的海棠苑走去。
*
祝氏今日心裏一直不太安寧,總覺得有事要發生。
今日除了裴懷瑾替去長興侯府賀喜,祝氏另備了一份賀禮,人送了去。
天還未完全黑下來的時候,派的那人就回來了,說是長興侯府後院忽然走水,親事了一半就終止了。
聽說起火的那個院子,燒死了一個眉娘的丫鬟,林家五郎瘋了似的抱著那燒得面目全非的不松手……
祝氏心裏一涼:早在孟婉心與林五郎結親之前,就打聽到林家五郎養通房的事,也提醒過孟婉心,那林五郎并非可以托付終之人,可這丫頭不聽,還是閉著眼睛嫁了,如今生了這樣的事端,這姻緣怕是也難以繼續了……
到底是伺候過自己兩年的丫頭,祝氏當初也是拿當半個兒看待,如今出了這樣的事,祝氏自然不能袖手旁觀,于是便讓人去筠芝院裴懷瑾過來,商議商議孟婉心的事。
可打發去筠芝院的人很快回來了,說是大公子與大夫人還沒回來。
許是他們的馬車慢了些。
祝氏只得沉下氣來,又等了兩刻鐘,再度遣人去筠芝院問,可得到的回複還是一樣。
怎的還沒回來?
不是說長興侯府的賓客們都散了麽?他不回府,還能去哪裏?
祝氏急得腹熱心煎,可人沒回來,也沒有辦法,只好打發人去筠芝院附近守著,若是見大公子回來,就離開他來海棠苑見自己。
一個時辰後,終于得到消息:“夫人,大公子回來了,說是現下還有點事兒,要兩三刻鐘後才能來見您……”
“這個時候,還能有什麽事比婉心的事更重要?”祝氏心急如焚,卻也無可奈何。
待那好大兒終于過來時,憋了一肚的火的當即劈頭蓋臉就罵了去:“你去哪兒了?你表妹出了那麽大的事兒,你不留在長興侯府給做主撐腰就罷了,既然走了,為何不早點回來找我說這些事?”
“母親冷靜些,”對比祝氏的怒氣沖天,裴懷瑾冷靜得像個置事外的外人,誠然他也的確把自己放在了外人的份上,“我離開侯府時,已人通知表妹的娘家人,他們離去不久,折返回來也不過兩三炷香的功夫,他們會幫表妹拿主意的,我只是的遠房表親,不好手此事……”
“親緣雖遠,可好歹也在我跟前替你盡孝兩年,念著這份誼,你也不該棄不管。”
“我前三年被調任淩州做,沒能在母親面前盡孝是出于無奈,但表妹替我盡孝這句話從何說起?借居在府中,伺候您是的心意,與我無關,母親莫要將兩件事混為一談……”
這兒子慣會講道理,祝氏被他噎了回來,氣得好一會兒沒說話:罷了,這會兒不是說什麽盡孝不盡孝的時候……
“明日你陪我一起去趟長興侯府,我聽說林五郎養的那個通房丫鬟死了,他鬧得要死要活的,婉心嫁給這種人也是倒了八輩子黴,這門親事兒不管不,他長興侯府都得給孟丫頭一個說法……”
裴懷瑾才與說過,自己只是外人,不想手孟林兩家的事,看來母親全然黴聽進去。
他亦懶得再說同樣的話,只道:“明日兒子還有旁的事要做,母親若想去長興侯府,恕兒子不能作陪。”
“你明日還有什麽事兒?”
“去蕭府。”裴懷瑾說,“悠然現下子已經好了,我帶去蕭府請蕭姑姑回來繼續給授課。”
祝氏還以為什麽很重要的事,聽到他說這個,險些氣笑了:“你表妹現在水深火熱之中,你卻還惦記著去請蕭姑姑來給你房裏那位授課?這兩件事孰輕孰重,你分不清麽?”
“兒子分得清孰輕孰重,也希母親能分得清孰近孰遠,母親若無其他的事要代,兒子就先回去了。”
祝氏有氣又急,指著他道:“總有一天我要被你氣死……”
“沒有想氣您,您經常生氣,應該多從自己上找找原因……”
祝氏:“……滾滾滾!”
既出來了,裴懷瑾索又往辭憂院去了一趟。
書房的窗戶亮著,沈雲姝正陪著裴懷安在裏面讀書。
裴懷瑾讓人將沈雲姝出來,與在院兒裏說了幾句話。
“今日長興侯府突發大火,七弟嚇著了,晚上的時候你多留意些,我擔心他會做噩夢……”
“我聽他說起這事了,可他說的是悠然被嚇到了。”
“悠然那邊有驚無險,現下已無大礙,七弟時遭遇過一場火災,心底有影,只是他自己不知,今日驟然見到大火,一時不妨,暈厥了片刻。”
“我知道了,多謝大哥提醒,晚上我會多留意的。”
“嗯。”裴懷瑾往書房的楹窗上瞥了一眼,誇了一句,“管教得不錯。”
“是七郎自己想通了,知道上進了。”
裴懷瑾對不吝誇獎:“那也是在你來之後,他才逐漸懂事,辛苦了。”
“都是弟媳應該做的。”
“進去吧,不必送。”
“是。”
冬夜若墨,院兒裏四掌燈,裴懷瑾回到筠芝院時,看到青禾正帶著另一個壯些的婢往淨房去。
“怎麽了?”他問青禾,“還沒沐浴好?”
“夫人在浴桶中睡著了,怎麽都不醒,奴婢與丹若兩個人抱不出來……”
裴懷瑾看了一眼那個微壯的婢,想著也不一定能將溜溜的人從浴桶中抱出來,便道:“我去吧。”
青禾微微瞪大了眼睛,卻也不敢多說什麽,只得先那婢退下,自己跟著他進了淨房。
淨房裏燒了地龍,又置了暖爐,暖熱,水汽氤氳。
適應了水霧後,裴懷瑾的目很快鎖定了浴桶的位置。
浴桶中的人兒枕著桶壁,仰著面,睡得一臉不諳世事。心的丫鬟在頸後墊了一塊巾帕,不至于硌傷了。
細的墨發垂落在浴桶外面,白皙的頸子長長的仰著,劃出一道清麗的弧。
走近些,便能瞧見浴桶的另一側,傷的那只手搭在浴桶邊緣,被溫水滋潤的手臂白膩,恍若鋪了蠟……
浴桶的水不深不淺,在那雙巧的鎖骨下方輕漾。
水清,細看便能瞧見水下的春。
裴懷瑾無意窺,只好別開目,先將自己上的外袍除去,免得待會兒抱時會弄髒了。
待丹若青禾將用來拭子的方巾準備好了,只著中的他才彎腰將浴桶中的人兒撈了出來。
水聲泠泠,恍若撈出了一塊玲瓏剔的暖玉。
雖然他有意別開了臉,但餘還是瞧見了不該瞧的,譬如白的,起伏的,纖細的……
丹若在自家姑娘被撈出來的那一瞬,便趕將手中寬大的方巾罩了上去。
裴懷瑾用方巾將懷中的人裹好,而後將抱到一旁的榻上去,兩個丫鬟一個負責一個絞幹頭發,一個給拭上的水意。
被伺候著的人兒還在舒舒服服地睡著。
人已經抱出來了,他也不好再待在這裏:“待會兒若還不醒,便去書房喚我。”
兩個丫鬟應下:“是。”
裴懷瑾拿了自己的外袍,從熱的淨房走了出去。
分明只待了片刻的時間,但是上卻出了一層汗。
約莫半個時辰後,丹若來書房找他,說人還睡著。
他丹若去櫃裏取了之前七弟送的那件鶴氅,拿到淨房,將還在睡著的人兒裹嚴實了,才抱回寢房。
被水浸潤過的芙蓉,如玉,紅嫣然,整個人豔滴。
裴懷瑾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夫人是個人,不然也不會招的外面那些郎君一個兩個的都惦記著。
只是今晚看,愈發覺得得攝人心魄,閉起的眼眸是的,疊的長睫是的,翹的鼻,瑩潤的,甚至額邊的一縷墨發,都得人移不開眼睛……
他原是打算將放下後,再去書房看會兒書的,但此時,他頭一次覺得那些書枯燥無趣,遠不如眼前的睡人賞心悅目。
直到青見過來敲門:“郎君,水已經換好了。”
裴懷瑾才發覺自己竟然盯著一個睡著的人看了那麽久。
待他沐浴洗漱回來時,青禾送來了一碗醒酒湯,說是今天下午他們出府時就熬上了。
但是現在唯一喝醉的人已經睡著了,裴懷瑾想了想,還是接過那晚醒酒湯,看看能不能把人醒了喂下去。
他端著那晚醒酒湯回到寢房,先將湯擱在床邊的小案幾上,而後伏低了子,了那張若銀盤的小臉。
“醒醒……”
許是他聲音太低,作太輕,睡著的人兒毫不打擾,連睫都不曾一下。
他又撥弄起那兩瓣紅。
“醒醒……”
的隨著他的作開開合合,貝齒時時現。
顯然這個法子也是無用的,他自己也知道。
意識到自己做了一件十分稚的事後,裴懷瑾暗自笑了笑,放棄了醒喝醒酒湯的念頭,褪了鞋子,準備上來睡覺。
許是他上來的時候弄出了些聲響,一直閉眸沉睡的人忽然睜開了眼睛。
裴懷瑾剛躺下,見“醒來”,便要起給拿醒酒湯。
才坐起來,誰知卻忽然抱住他的手臂,像之前那般,摟得的。
裴懷瑾便曉得:這不是醒了,是又夢游了。
今日了那麽大的驚嚇,他料到今晚會睡不安穩,沒想到不哭不鬧,只對著他的胳膊又摟又抱。
“我的,這是我的!”語氣又兇又橫,仿佛有什麽來與搶似的。
在酒樓裏那會兒就鬧過這麽一回了,他便也順著的話道:“是你的,沒有人和你搶。”
還在生氣,氣得臉頰都鼓鼓的:“你別和說話……”
別和誰說話?
裴懷瑾不解,但還是配合著:“好,我不和說話。”
“你只準和我說話。”
“好。”
“你抱抱我……”
“……”嗯?在夢裏,想讓誰抱?
裴懷瑾一時沒有回應,立刻就急了。
“你抱抱我,裴懷瑾,你快抱抱我,我害怕……”
聽到口中說出自己的名字,裴懷瑾當即將攬進懷中:“不怕,抱著呢。”
“嗚嗚嗚……”忽然哭了起來,眼淚簌簌而落,委屈道,“好大的火,好嗆人的煙,我跑不出去,嗚嗚,我跑不出去啊,裴懷瑾,你怎麽還不來救我……”
果然,還是被那場大火驚著了。
裴懷瑾輕拍著的背,下蹭著的額頭,愧疚道:“我錯了,我不該去的那麽晚,對不起。”
終于松開了他的胳膊,揪著他的襟,一邊嘰裏咕嚕地罵他,一邊將眼淚鼻涕全都抹在了他的寢上。
很快,他前的襟就了一大片。
把他的服弄髒的同時,自己的臉也抹得一塌糊塗。
待哭得差不多了,沒再繼續流眼淚,只是伏在他的懷裏噎,裴懷瑾便拉了拉床邊的那細繩,外間隨即想起清越的鈴鐺聲響。
親那麽久,第一次水,竟然是這種況。
值夜的婢很快將水送來,裴懷瑾沒那婢進來,自個兒下床接了過來,將帕子浸了,先將的臉幹淨了,又換了張帕子,將自己前那一片也了。
至于那件被弄髒的寢,被他扔在了床下,上面還零星沾了點跡,想來是方才揪著他的襟哭的時候,被手背上的傷口蹭上了些……
裴懷瑾換了一件寢,過來檢查手上的傷口。
坐在床上,眼睛半睜半闔,這會兒倒是安靜下來了。
他擡起傷的手檢查,果真有一道傷口裂開了些。
取來藥,重新塗抹好,餘瞧見正睜著眼睛盯著自己瞧。
還在夢游麽?
裴懷瑾吹了吹手上的藥膏,正猜測又要說什麽夢話,忽然聽喊了一聲:“姐夫。”
手上一抖,他擡眸,不可置信地看著:“你喚我什麽?”
皺起眉頭,十分糾結的模樣:“姐夫,你為什麽是我的姐夫?”
看來不是在夢游,是已經醒了,在說醉話呢。
裴懷瑾著手,雖然知道這會兒腦袋不清醒,但還是認真地與解釋:“我不是你的姐夫,你的姐夫是裴懷安……”
“不對,裴懷安是我的未婚夫……”
“他曾經是你的未婚夫,但是現在你的夫君是我。”
“可你是我未來的姐夫啊?”
“我不是你未來的姐夫,我是你現在的夫君,”裴懷瑾上那張迷茫的臉,目落在微張的上,“你喚過我‘夫君’的,還記得嗎?”
那是回門的那日,中了藥,失去理智的時候,在車廂裏著他親,還喚了他好幾聲“夫君”。
似乎聽進去了,迷蒙地睜大了眼睛:“那你到底是我的姐夫,還是我的夫君?”
他低頭親了親的:“你說呢?”
一愣,迷不解:“你怎的親我?”
“因為我是你的夫君,只有你的夫君才能親你……”
怔怔的,仰著頭不知道再想什麽,幾息之後,主湊近了他:“我還是不確定,你再親我一下……”
裴懷瑾覺得有什麽東西,在自己的腔裏“砰”的開了,腔子裏那顆心瘋狂地跳,每一次跳都在沖擊著他引以為傲的清醒與理智……
好可。
他的夫人,好可。
他可的夫人,在向他索吻。
理智崩塌的那一瞬,他的大手穿過如雲的墨發,扣住的後腦勺,將人狠狠向自己。
那兩瓣他從馬車上就想親的,被他含進口中,紅之下的貝齒被他撬開,勾出藏在裏面的小舌頭,糾纏著,吸吮著……
沈悠然被他吃得舌發麻,還有點疼,掙紮著說夠了夠了,可這含糊的,微小的聲音,與那些甜津津的,帶著酒氣的,都被他盡數吞腹中……
兩刻鐘後,他再次拽了鈴鐺。
*
辭憂院。
今晚裴懷安主在書房裏讀了兩個時辰的書,約莫是用腦過度,沐浴之後,便一頭栽到羅漢床上睡著了。
房間裏幽深闃寂,沈雲姝因為得了裴懷瑾的提醒,今晚打算晚睡些,現在坐在床邊,掌著一盞小燈看書。
燭芯“噼啪”了個火星,驚得沈雲姝心頭一跳,擡頭看了一眼更,發現已經是下半夜了。
屏風那邊的人睡得十分安穩,沈雲姝也乏了,便準備熄燈睡覺。
卻是在此時,屏風那邊傳來一聲慘:“阿爹,阿娘……”
“不要死……”
“不要殺我……”
“好疼……”
沈雲姝顧不得穿上鞋子,赤足跑到了屏風那邊:“裴懷安,裴懷安……”
“不要殺我阿爹阿娘,求求你們……”
“裴懷安,快醒醒!”
“救救我阿爹阿娘,誰來救我們……”
“裴懷安……”
沈雲姝從他的囈語中拼湊出他被困在一個可怕的夢魘中,夢中有人在追殺他和他的爹娘,他在求饒,在求救,在捂住的哭泣,聲音裏滿是痛苦,絕……
他緣何會做這樣的夢?
他曾經經歷過這般可怕的事麽?
沈雲姝焦急地呼喚他,搖晃他,將他從床上拉起來,抱住他:“裴懷安,快醒醒,醒來就沒事了……”
他恍若抓到救命稻草,拼命地往懷裏躲,恨不得將自己塞到的裏。
只好將他摟得愈發了些,著他的頭:“沒事了,裴懷安,我在呢,我在這裏……”
他依舊沒有醒來,但卻漸漸安靜了下來。
沈雲姝一下一下著他,直到他呼吸變得平穩。
將他放回榻上,可與他稍一分開,他便又驚厥起來,只好再度將人抱住,一邊拍,一邊哄。
後來實在承不住他的重量,又無法離開,只好與他一起躺下。
他枕著的胳膊,拱進的懷裏,摟著的腰,大鳥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