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栗 十分……可的反應(男主)……
裴懷瑾將青見接回并安置妥當後, 回到筠芝院時,見書房的燈還亮著,知曉還在裏面看賬本, 便徑直往那裏走去。
然而推開書房的門後, 卻不見的影,只有桌上的一摞賬本, 整整齊齊地擺放在桌案上。
如果不是桌案下垂墜的綢布微微晃,并出一抹豔霞的裾,他還以為不在這兒呢。
裴懷瑾忍不住勾起角:這是要和他玩捉迷藏的游戲麽?
他走進去,假裝不知在桌下,兀自去書架前拿了本書,目卻不經意間瞥見,角落裏他存放的幾本春宮畫冊, 松松垮垮的歪著,顯然了一本。
眸微一晃,便曉得藏在書案下真正的原因了。
看來是連人帶書一起藏到桌子下面了。
裴懷瑾沒有立即拆穿, 隨意從書架上出一本書,便去書案後面坐下看了起來。
沈悠然抱著書蹲在桌子下面, 不大會兒的功夫, 兩條就酸得不得了。
幹脆一屁坐在地上,是輕松些了, 可腰又直不起來,
委實辛苦。
若是這會兒出去, 肯定更丟人。
早知道就不躲了。
裴懷瑾也真是的, 回來看到不在,都不知道去旁的地方找麽?怎的還坐在這兒看起書來了?
裴懷瑾的神思自然沒有一分是放在書上的,聽到桌下面傳來細微的窸窣響, 猜想應是換了個姿勢躲著。
雖然書房裏也燒著地龍,但地上,躲了也有一刻多鐘了,蜷著子總歸不舒服,裴懷瑾正彎腰出來時,丹若忽然敲門,說是大老爺來了。
父親來他院兒裏,自然不需要通傳,丹若話音剛落,父親便推門走了進來。
裴懷瑾只好暫時放棄把桌下的人兒出來,站起來,恭敬道:“父親,您怎麽過來了?”
“為父剛從翰林院回來,聽你母親說你傷了,過來看看你……”
“多謝父親關心,只是些於傷,并無大礙。”
裴懷瑾惦記著桌下的沈悠然,想請父親去堂中說話,哪知不待他繞過桌案,父親就已經走到他書案前的凳子上坐下,與他話起家常:“說起來,好久沒見青見了?他若是跟著你一起去綏州,想來也不會出這樣的岔子……”
裴懷瑾只好也跟著坐回去:“前段時間,我差青見出去辦事,他了點傷,將將養好了些,我今日已經將他接回來了。”
“嗯,以後再出遠門,還是多帶些護衛比較好。”說罷了青見,又提起另一件事,“你七弟的事,你可知道了?”
“是,我都知道了。”
“昨日陛下傳召翰林學士張大人進宮,任命他為皇孫殿下的經筵老師,為父就在想,這皇孫殿下先前被被你三叔養那般紈绔的子,陛下會不會因此遷怒咱們裴家?”
“父親多慮了,三叔之前不讓皇孫殿下讀書,是怕他走上科舉之路,畢竟當年前太子一黨幾乎都被清算幹淨,誰也不能保證一定能為前太子翻案,自然不敢讓皇孫殿下在朝廷面,陛下應是能理解的……”
“說的也是。”但是現在陛下如此看重這位皇孫,難免人多想,“這十幾年來,陛下前後立過兩位儲君,又接連將他們廢黜,儲君之位現下還空懸著,幾個藩王在朝中拉幫結派,鬥得你死我活,咱們裴家原是誰也不站,勉強在朝中明哲保,誰曾想如今卻在咱們府上出了一位皇孫殿下,也不知是好事還是……”
“父親,”沈悠然還在桌下,裴懷瑾不想讓父親說太多朝中之事,便打斷了他,“我剛從綏州回來,還有奏疏要寫,改日得空,再找父親聊皇孫殿下的事……”
“行,那你先忙,為父就不耽誤你的時間了。”
父親要走,作為兒子,自然要起相送。
裴懷瑾隨父親走到書房門口,父親擺擺手讓他回去忙,他便沒踏出房門,在父親離開後闔上了房門。
他沒有立即回到書案前,而是站在原地不,營造出一種他與父親一起出去的假象。
果然,幾息之後,桌子下面的綢布了。
又過片刻,一顆腦袋頂著綢布探了出來,繼而雙手撐地,像只貓兒一樣,手腳并用地從桌下爬了出來。
爬到一半,才想起觀察四周。
于是猝不及防地,看到了守株待兔的他。
“呀!”驚一聲,又回了桌子下面。
裴懷瑾踱步走過去,蹲下掀開綢布,對上那雙心虛的眼眸:“還沒躲夠?”
沈悠然抱著書,跪坐在桌下:“你……你早就知道我躲在這裏?”
他瞥了一眼的裾:“嗯,貓尾沒藏好。”
“哎呀你故意的!”明知在桌下,故意不找,讓窩屈了那麽久。
沈悠然霎時惱起來,忘了自己還在桌下,一擡頭,額頭便撞到了冷的桌上。
“哎唷……”
“小心點。”裴懷瑾一手去扶,一手撐在額頭上方,免得再冒冒失失的將自己撞到。
沈悠然從桌下出來,又又氣,鼓著臉背過去不看他。
裴懷瑾將人掰回來,去看額頭撞到的地方。
不是很嚴重,但勝雪,便顯得撞傷的那格外紅了些。
偏還倔強地摟著那本書,疼得眼睛都浸了也不肯擡手。
裴懷瑾拉著坐下,照常坐在自己的上,幫額上的傷:“你往桌子下面躲什麽?我書房裏的東西,有什麽是你不能看的?”
先前不看那種書,是因為他不在這兒。
那種書看罷,會讓人心裏直冒邪火,他尚且能住,但是不能。
不過現在他人已經回來了,他自然樂意看,最好多看,全看,兩人一起看。
“我看完賬本了,覺得無聊,就、就……”把捂在前的那本書拿出來,“我就是好奇,才看的。”
“那你看完,作何想?”
“沒有想……”只是心砰砰直跳,上也卻有異樣的覺。
那會兒坐在凳子上時尚還沒有察覺,待到往桌子底下鑽了一遭,才發現自己乎乎的。
委實令人恥。
溫熱的指腹,在額頭上不輕不重的著,明明是很清白的,腦海中卻想起一些不清白的畫面來。
“別了,”拉下他的手,“不疼了。”
他依著,大手從額頭上離開,緩緩落到的腰間,卻仍沒停下,繼續往下去。沿著筆直的曲線,索到的腳腕。
今日穿的百疊,大手攥著的腳腕往上一擡,裾便劃出一個漂亮的弧度。
大手隨即了進去。
察覺到他要做什麽的沈悠然,驚懼地按住他的手:“別……”
大手還在緩慢又不容置否的近,他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只是想驗證一下,你有沒有說實話?”
“不行。”按不住他的手,只能用力將兩條并了,試圖阻止他的前進。
然而還是低估了男人的力氣,更何況他也不是一個只會用蠻力的男人,他深知的弱點,另一只手在腰上一,就得卸了力氣,還是被他得逞了。
先前說沒什麽忍耐力還一臉不服氣,如這般既不了疼,又不了的人,書上那些香豔骨的畫面,他看了心裏都會激,更遑論是?
果然不出他所料,指背上的布料一片,懷中的人兒得蜷一團,惱嗔他:“哎呀我生氣了!”
他自是不想真的惹生氣,于是了手指,想將手撤回來:“那放松些。”
他這一,懷中的人兒便打了個栗,不僅沒能打開,反而絞得更了。
十分……可的反應。
裴懷瑾見過的樣子,猜到這會兒因為看了那些畫冊,變得異常敏,雖然不肯承認,但這會兒的發燙,想來是有火中燒,亟需一場甘霖才澆滅這場火。
只可惜他長途趕路,現在上不幹淨,不能力行地幫滅火,只能……
栗之後,才放松了些,小臉埋進他的肩窩裏,聲調和的子一樣,綿得像是一汪春水:“現在可以拿出來了麽?”
裴懷瑾側頭,只能親到因為過分害而通紅的耳朵。
“娘子,”他的手還在原,指骨在濡的布料中深陷,作溫又緩慢,“你真的舍得我拿出來嗎?”
“你……”一開口,便控制不住,溢出一聲嚶嚀。
他輕咬著的耳朵,舌尖描繪著瑩白如玉的廓:“喚我夫君。”
被本能驅使,重新絞住他又長又韌的手指,伏在他的肩膀上低聲哼泣:“夫君,夫君……”
聲音婉轉如鶯啼,裴懷瑾悉這樣的語調,并從中判斷到了幾分。
另一只手扣住的後腦勺,托起,迫使擡起臉來。
還未消腫的瓣,又被咬出了一排細細的牙印,泛著水,隨著的嚶嚀開開合合。
朝一樣清澈的烏眸,恍若蒙上了一層輕薄的霧氣,之間,無助又怯地著他,人愈發有欺負的。
不過在欺負之前,他低頭含住那雙,碾住的舌,以防待會兒發出更大的哭喊。
蟄伏在手背上青筋驟然暴起,溫和的力道變得兇悍,抓著他的襟,果然哭喊起來,卻發不出聲音,只有含含糊糊的嗚咽聲,被他盡數吞下……
燈燭搖曳之中,沈悠然徹底融化在他懷裏。
的子還有餘,房門卻被人敲響,丹若的聲音傳進來:“郎君,夫人,晚膳送來了,可要現在用?”
裴懷瑾抱起懷中被他弄得泥濘不堪的人兒,打開房門:“待會兒再用晚膳,我先帶換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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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老臉通紅地扔下這章,撒就跑。[捂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