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失控 她又一次心軟了(姐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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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失控 又一次心了(姐狗)

謝珩這會兒醉得厲害, 在他并不清明的腦袋裏,偏執的認為,如果現在不肯與他圓房, 就是還想考, 想考,就勢必會離開他。

所以簡要來說, 如果今晚不肯與他圓房,就是想離開他。

他急急地親下來,迫切地想要通過這件事,來試探究竟有沒有要離開他的心思。

然而別開了臉,用手抵住他傾覆下來的:“謝珩,你喝醉了。”

不是這樣的。

之前都是喚他夫君的。

而且也不會拒絕他的親吻。

謝珩心底仿若被狠狠一擊,恐慌徹底蔓延開來:他的猜測沒有錯, 果然又想要離開他。

心裏倏忽燒起了一團火,謝珩攥住那只擋在他前的手腕,不容拒絕地移開。

他比之前更有力量了, 單手就能輕易制住的兩只細腕。

“娘子,你為何……總不肯堅定的選擇我?”

為何在的心裏, 他永遠都不是最重要的那一個。

上一次為了護住沈悠然的名聲, 同大哥說,要與他和離。

雖然那時候他們并不是真正的夫妻, 可是也在同一片屋檐下相了那麽久的時間,甚至親過, 抱過, 做過很多過分親昵的事,但是提出和離時,臉上一片淡然, 毫無對他的不舍與留

若說以前他在心裏的分量,比不過的三妹妹,那麽現在呢,他竟連一個的職位都比不過麽?

為何總是不肯選擇他?

沈雲姝的兩只手被他困在頭頂,下被他的另一只手擒住,看到他清俊雅致的面容下來時逐漸映上的暗影。

“娘子,你到底有幾分喜歡我?”

“我……”沈雲姝張了張口,看到他因為委屈而凄紅的眼角,一時語噎。

應是喜歡他的,不然也不會一次次心,由著他一次次得寸進尺的胡來。

但這份喜歡有幾分,卻說不明白。

將他置于三妹妹,置于沈家之後,對他的喜歡,委實沒有他對的那麽滿。

他遲遲得不到的回答,只能瞧見下一雙水眸遲疑著,逐漸染上幾分愧疚執意。

謝珩自嘲似的笑了一聲,隨即帶著酒意的氣息便闖進的口中來。

他們親吻過很多次,沈雲姝不止一次暗暗覺得,他的吻技很好,無師自通,能親很久也不覺得無聊。

然而這次的親吻卻完全沒了章法,又兇又急,全然沒了以往那般溫繾綣。

呼吸被他碎,帶著酒香的氣息徑直闖的口中來,因為太過急切,齒難免相撞,沈雲姝一痛,口中多了幾分腥甜的味道。

試圖他不要這樣,然而舌皆被他攫住,本發不出聲音,只有含含糊糊地悶哼。

糾纏之間,他抱著滾進床榻的裏側。

房中燃著暖爐,地上也燒著地龍,然而沈雲姝上卻是涼意遍生,想到他若是繼續失控下去,當真很難收場,于是沈雲姝在他終于放開,往下親去時,細聲勸說他:“謝珩,你別這樣,等你酒醒了,我們再好好談談……”

好好談談?

他悶哼一聲,不肯理會都要離開他了,還有什麽好談的?

謝珩生氣地咬上纖細的鎖骨,聽到發出一聲低低的痛呼,忙又松了口,到底還是不舍得真的弄疼

放棄了的鎖骨,自有更人的等著他采擷。

沈雲姝見他不僅不應的話,反而認認真真地在前忙碌起來,一邊吮咬,一邊將礙事的服一件一件地除去。

晴山的三裥在空中劃過,落在床下層疊淩服上。

縱使早就知曉妙的段,謝珩還是在此時恍惚了一瞬。

松散的發髻堆在的頸後,烏發如雲,更襯得勝雪,因著太過怯,冰瑩徹之下出胭脂

他回過神來,低下頭,迫不及待地討好

這種討好的法子,還是從先前送他的那些書上學到的。

雖然那時候,他本那幾本書折磨的邪火橫生,但如今也多虧了那些書,他懂得了許多夫妻間的樂趣。

譬如不止是妻子可以討好丈夫,丈夫也一樣可以討好自己的妻子。

沈雲姝終于得到解的兩只手,原是赤條條地環在前,然而下一瞬,一種奇異的覺,自他落下的地方盤旋而上,激得倏忽一哆嗦。

口中溢出一聲嚶嚀,沈雲姝撐起半個子去瞧,卻只能瞧見他黑乎乎的發頂。

沈雲姝推不開,亦掙不了,反倒折騰得自己愈發沒了力氣,最後只能無力地躺回去,咬著,徒勞地抓著下的被褥。

修長白皙的脖頸繃一條筆直的線條,清然的眉目蒙上一層迷離,若晨間被薄霧籠罩的湖面,隨著,暈開圈圈淺紋。

謝珩終于放過,重新回到的視線中來。

沈雲姝仰頭著他,艱難地找回方才被擊飛走的心神,雙手虛虛抵在他的前,與其說是推拒,更像是一種邀請。

他的漉漉的,眼睛也著,眼尾泛著紅意,醉意朦朧之間,瀲滟著一層淡淡的傷

方才那子兇意消失不見,他又變了慣會賣弄可憐的狗狗模樣,上蜂一般的瑩澤,俯下來在耳邊輕輕蹭著,祈求:“娘子,給我吧。”

恍惚之中,沈雲姝想起了以前他每一次讓打破原則時,用的都是這一套法子。

譬如那一次,給他看了許多有關春宮的書,他看了之後心火難消,闖的帷帳,一邊強勢地拉著的手,一邊委屈地哀求:求姐姐疼疼我……

又譬如那一次,提起要同他提前和離,前一刻他還耷拉著腦袋答應,後一刻卻突然親上來,不僅不同意和離,還從那日起開始喊娘子。

他顯然知道,這是他的殺手锏,只要他使出這個法子,就很難拒絕他。

誠然這一次也是一樣,許是他眼尾的紅意令他看起來格外可憐,又許是被酒熏過的眸子太過深,甚至,他方才的討好是那麽用力,讓到他心裏是那樣害怕失去……

又一次心了。

心裏也清楚,他現下箭在弦上,人也不夠清醒,縱然拒絕,他也完全有可能來。

不希他們之間這樣重要的時刻,是他強迫來的。

所以,即便知道這一夜之後,陛下對的猜疑會更重,宮中的流言蜚語會更多,還是用抵在他前的手,緩緩出自己發髻上的簪子,扔掉,而後勾住了他的脖子。

拉下來,偏頭在他上輕輕印下一吻。

他神一滯,隨即眼中迸發出巨大的喜悅,在的離開的那一瞬間,大手烏黑細的發之中,扣住了,狠狠吻了回去。

像是在荒漠裏徒步了許久的人,被烈日烤得即將崩潰之際,終于瞧見了一汪清泉,令人本無法維持理智與冷靜,只想陷其中,拼命地汲取,生怕下一刻這汪清甜的,溫潤的泉水就會消失。

這和沈雲姝想象的,完全不一樣。

方才明明還紅著眼睛低聲下氣哀求的人,會忽然變得這般兇悍。

從前在裴家讀書時,沈雲姝聽夫子誇過他,說他穎悟絕倫,只要肯沉下心來,就能窮理之,融會貫通。

而沈雲姝給他看那些書,已經是很久之前的事,後來再不他看了,沒想到時隔那麽久,他還記得那麽清楚,并運用的得心應手。

偏他還那麽年輕,耐力好的驚人,仿佛不知疲倦。

于是哀求的人變

他倏忽停了下來。

沈雲姝以為結束了,沒想到卻聽見他說:“對不起娘子,我忘了,我比你重很多,這樣著你不舒服……”

于是他將了,子一翻,調轉了兩人的位置。只是并不,而是一手按住那截的腰肢,另一只手扣在的頸後,伏在自己的肩窩裏,聽被自己出來的,婉轉而破碎的低泣聲……

沈雲姝端莊矜持了近二十年,沒想到有朝一日會在這只小狼狗上失了儀態。

出了很多汗,脖頸,臂骨間都是淋漓的細汗。

他也一樣,呼吸都是的,上一片粘稠,然而卻執拗地抱著,不肯與分開。

沈雲姝試圖起,他反而愈發將人摟了。

“我不,我要你給我生孩子。”仿佛摟得越懷孕的可能就更大。

他不肯放手,沈雲姝自是無法起,只能扯過一旁的被子,將兩人的蓋住。

累到極致,又不能彈,很快就困了。

意識迷離之際,還惦記著兩人黏在一起的,總不能就這樣睡去,于是只好強忍著困意,再一次催他:“去水,好不好?”

這一次,他終于肯了,攬著的腰,坐起來。

沈雲姝被他帶著,被迫與他一起坐起,雙臂地環在他的肩膀上。

然而他又不了,大手在的腰後,一下一下,轉著圈地

沈雲姝漸漸察覺到不對勁起來,裏,有什麽東西,和他一起,起來了。

困倦的眼睛霎時睜大,沈雲姝忍著疲憊,直起來看他:“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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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姐狗的喜糖雖遲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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