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就一次，但一盒三枚都用完了。
從廚房開始算時間，得有兩小時，其中一半以上時間純粹是程京蔚服務。
Elara說得沒錯，老男人服務意識好，有點過于好了。
招架不住。
江稚爾點開群聊，赫然發現上面幾條完全沒有記憶的自己發送的語音回復。
往前。
第一條語音回復在Elara問「睡了嗎！滋味如何！」之後。
江稚爾點開。
程京蔚的聲線——“睡了，Elara。”
江稚爾一瞬間瞳孔放大，手也抖了，又點了一遍，真的是程京蔚的聲音，沒有錯。
心臟怦怦直跳，渾都迅速熱起來，作飛快地聽完程京蔚昨晚發的所有語音，然後往上，看在此之前和Elara還有雲檀的聊天記錄。
在看到那句“神魂顛倒大法”後，江稚爾麻木了。
那繃的神經一松，往後靠倒在椅背。
再回想剛醒來時還因為程京蔚掀被子、大上的淤青掉眼淚的自己，就想死。
居然還口不擇言說是程京蔚哄騙上床，說再也不跟他做了。
程京蔚那時候明明已經看到聊天記錄，還知道的朋友們天天教怎麼勾引他。
他那時候會怎麼想？
會覺得拿喬嗎？會覺得很隨便嗎？
江稚爾嗚的一聲，泄氣又懊惱地趴在桌上。
這輩子都沒有這麼丟臉過。
想死，想死，想死。
-
程京蔚落地南錫後就給江稚爾發信息報平安。
如果不是接下來工作太急，無論如何也該再陪陪。
徐因來接機，一路向他匯報工作事項。
程京蔚去杉磯沒一道去，這段時間已經積了太多事項需要他審批，匯報的最後一項，是寄到米蘭的快遞已經寄出。
程京蔚應聲，拿出手機看，江稚爾還沒回復他。
難道又睡了？
一天睡那麼多對也不好吧？
程京蔚：「還好嗎？」
江稚爾秒回：「你能不能不要再問了。」
接著又是一條語音：“我要跟你分手。”
音量正好讓前座的徐因聽到，過後視鏡看程京蔚一眼，便見男人一秒正蹙眉，吩咐司機：“停車。”
而後便下車直接撥電話過去。
車門一關上，徐因就忍不住笑了。
爾爾那句“我要跟你分手”乎乎黏膩膩的，最後一個音都帶波浪，哪里是分手宣言，分明就是撒。
老男人不懂趣，還要打電話質問。
程京蔚是去質問的，但態度依舊溫：“為什麼突然說這樣的話？”
江稚爾無法啟齒，“哼”一聲，便不再作聲。
“爾爾，你現在跟我提分手，會讓我以為昨晚我沒能讓你滿意。”
江稚爾著急打斷：“你旁邊現在有沒有人吶！”
“沒有，就我自己。”程京蔚說，“所以，我讓你滿意了嗎？”
“沒有！”江稚爾沒好氣。
程京蔚對昨晚江稚爾到底滿不滿意有自己的判斷，雖然自己因為過分興強勢了些、霸道了些，但怎麼也不至于不滿意。
可江稚爾今天又是掉眼淚，又是要分手，程京蔚有點懷疑自己了。
“為什麼不滿意，你可以告訴我嗎？不要那麼隨意提分手。”
江稚爾第一次覺得程京蔚笨。
只是因為自己和朋友間的“”被發現而懊惱恥，不知道怎麼面對他，才撒地說了分手，又不是真的分手。
才不可能跟程京蔚分手。
不講話，程京蔚更著急：“爾爾，我們得通，好嗎？什麼部分不滿意，時長？尺寸？還是我的什麼作什麼話？或許是我昨晚太過沉浸，我沒發現你不喜歡，因為你很，特別，我全在你里面時你哭說不要，但都淌到我上，我太興了，是不是那時候弄疼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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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京蔚都不會害的嗎？
他為什麼能把做｜都拆解公式，還不臉紅？
江稚爾窩在被子里，聽他說這些都不敢把手機著耳朵。
耳朵太燙了，要著火了。
江稚爾聲音悶在被子里，怏怏開口：“你是不是看到我和雲檀們的聊天了？”
程京蔚停頓了下：“嗯，我不是故意的。”
江稚爾并不介意程京蔚看手機，只是介意他看了和雲檀們的聊天記錄。
程京蔚補充：“沒有往前翻。”
“那你看到什麼？”
“看到昨晚我剛到北京時你們聊的那部分。”
江稚爾回憶了下，臉又往被子里埋了埋。
還不如不問呢。
程京蔚問：“你是因為這個不高興？”
江稚爾委屈地問：“你都看到這些了，我下午哭著說那些話的時候，你是不是在看我笑話？”
“沒有。”程京蔚總算笑了，“那不是一回事，我是擔心你真的不舒服，更何況。”
“更何況什麼？”
“我看到那些，只是覺得爾爾真的很可。”
江稚爾半張臉藏在被子下，嘟囔：“可什麼。”
“不要覺得尷尬或難堪，爾爾。”程京蔚總算是松了口氣，“我很高興爾爾愿意和我做｜。”
“程京蔚，你說這些話都不害臊的嗎？”江稚爾終于忍不住了。
程京蔚笑了聲，還是糾著前面說的話：“所以，到底滿意嗎？”
江稚爾聲音很悶很悶，“嗯”了一聲，臉更紅了：“但是你能不能慢一點？”
實在有點吃不消，快死掉了。
“好的，下次我慢一點。還有別的嗎？”
“還有……太深了。”
程京蔚笑了：“這個我只能盡量，還有嗎？”
“暫時沒有了。”
江稚爾想，這難道就是和老男人談的不同嗎，原來這些東西也是都能放到臺面上說個清楚的，以求下一次盡善盡。
學著程京蔚的樣子：“那你呢？”
“什麼？”
“有沒有對我不滿意的地方？”
徐因坐在車，就看到他們程總從一開始的嚴肅、皺眉，到現在笑起來，在這一刻笑意最盛。
才發現原來程京蔚笑起來很好看，談的男人就是不一樣。
“沒有，我很滿意，非常滿意，爾爾。”程京蔚笑著說，“但是可以的話——”
他停頓，思考這句話說出來會不會又惹生氣，遲疑了下。
江稚爾催他：“什麼呀？”
“如果可以的話，下一次，爾爾能不能對我用一下Elara們教給你的神魂顛倒大法？”
江稚爾臉已經很紅了，才知道原來臉竟然可以紅到這個地步。
“程京蔚！”徹底炸了，“你就是在取笑我！分手！我要跟你分手！”
吼完就要掛電話。
程京蔚趕在掛斷前說：“不可能分手，不許再說這個，三天後我來北京找你。”
江稚爾沒理他，直接掛斷，手機摔在被子上。
開始當駱駝，被子完全拉過頭頂，逃避著。
三天後、三天後。
腦海中又開始循環播放昨晚的畫面。
程京蔚重新上車，對徐因說：“三天後的行程給我空出來。”
“好的。”徐因再次過後視鏡看他。
男人神清氣爽，角還噙著散不去的笑意。
徐因心想，哼哼，這不近的boss也開始有生活了。
第56章
程京蔚從來沒有這麼想一個人過，工作時想，吃飯時想，休息時也想。
他第一次覺得工作的日子這麼難熬，好不容易才等三天過去，其實明天他原本是有活要出席的，讓徐因找理由敷衍過去，準點下班就往機場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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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的會議又改線上了？”開發部長正好看到程京蔚離開公司，便問徐因。
徐因“嗯哼”一聲表示點頭。
“程總最近很忙？跟杉磯公司的項目不是確定了嗎？”
徐因朝人眨眨眼：“談咯。”
程京蔚談的好是他最近心非常好，一點也不過分嚴肅，徐因找他簽字時不需要擔驚怕，壞是異地讓這位集團總裁經常失蹤，異地理工作難免多了些通本。
徐因在某天趁著他剛結束和江稚爾的通話心不錯，問起是不是等江稚爾大學畢業回到南錫後就可以結束異地了。
那就只剩沒幾個月了。
程京蔚說不確定。
江稚爾如今的工作室在北京，的行業特殊，北京這樣的城市發展機會比較多，程京蔚不可能讓一個年輕孩為了自己在創業之初再取舍這些。
徐因問：“那你們以後就一直異地？”
“也不遠，兩小時航程。”
徐因笑了。
兩小時航程是不算遠，可于程京蔚而言的兩個小時代價就太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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