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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昨晚還夢到你。”
程京蔚的確很坦誠。
江稚爾眼睛亮亮的，欣喜地問：“夢到我什麼？”
“夢到和你做｜。”
“……”
他俯親的，低聲，“你很主，坐在我上，親我、抱我、著我，你上很，被子也很，你還我‘老公’。”
他像是懊悔可惜至極地嘆氣，含著瓣又吻了一下：“可惜這時候我醒了。很想你，想飛回去找你，可馬上就要天亮，最後只能用手。”
“…………”
越說越失控。
江稚爾想從他上下來，又無法說破，便扭說自己困了，想睡一會兒。
“要不要去臥室？”程京蔚問。
“……”
江稚爾看他一眼。
還以為小姑娘是不知道機艙構造，他解釋道：“前面的門後就是臥室，要不要去睡一會兒。”
江稚爾不了了，覺得他這人最會的就是做出正經正派的模樣，實際底下隔著毯子都在。
微惱地嗔他一眼：“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
才不會青天白日做那麼不知禮義廉恥的事！
程京蔚挑眉。
冠冕堂皇！人面心！
江稚爾挪了挪屁，又用力坐下，故意碾磨。
程京蔚眼底一下就深了，結滾，用了全部的定力才沒出聲。
片刻後，他才輕輕舒出一口氣，自初次之後，似乎就有什麼關竅被打通。
“輕些，爾爾。”他嗓音很啞，著臉頰，“要被你坐斷了。”
“……”
哪有那麼暴。
“那你讓我下去，我自己坐。”
“想你了，很想你，就讓我抱一會兒，好不好？”
無論如何男人這樣溫地和打商量，江稚爾心臟還是變得乎乎。
其實也想和他親近，只是上還要拿喬，從前不會這樣，無非是明確了男人的意，又被寵得有些肆無忌憚了。
嗓音的，細眉輕蹙，做出苦惱的模樣看他：“可是這樣真的好不舒服呀。”
那一雙圓潤清澈的小鹿眼也同樣苦惱地看著他，又著點點不容輕易忽視的欣喜，不知是在欣喜終于放假出去玩，還是欣喜他的坦白和沉淪。
小別勝新婚。
程京蔚覺得自己上了癮，比從前都要夸張都要過分，只是被嗔怪一眼他就快要克制不住，便抬手捂住了江稚爾的眼睛。
江稚爾“唔”一聲：“你干嘛。”
“不要看我，也不要，爾爾，就靠在我上睡一會兒。”他說，“我保證不會在這里再對你做過分的事。”
“……”
-
江稚爾原以為不會睡著，沒想到最後還是睡著了，睡得還不錯，直到飛機降落傳來輕微的失重才醒來。
臉頰迷迷糊糊蹭在程京蔚膛：“到了嗎？”
“嗯，馬上著陸了。”
此刻正是傍晚。
機場寬闊廣袤的草坪出去是絢麗的紫夕，碩大的一金落日幾乎手可及地浮在眼前，再往外看，是片的椰林。
江稚爾連忙起，趴在舷窗往外看。
落日，椰林，大海，一切的一切都太讓欣喜。
“阿蔚！”
一覺醒來，惱火都消了，終于不再對他直呼其名。
程京蔚笑：“怎麼？”
他揭掉上的毯子，大洇出點汗，仿佛被浸小姑娘上獨有的香氣。
“我們一會兒先去哪里玩？”
看起來高興極了，程京蔚實在不忍拂興致，可他需要先換服，尤其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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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去酒店登記住，然後聽你的，你想去哪就去哪，可以嗎？”
“可以！”
飛機一著陸，就急切地要跑出去。
三亞的機場并不大，很快就出去，安排的車就停在停車場，非常適合海島氛圍的湖藍跑車，很艷麗，足夠吸睛。
和平常程京蔚的低調斂風格很不
匹配。
江稚爾回頭看他，便看到男人已經掉外套，白襯衫被海風吹拂起，他戴上墨鏡，因格外刺眼的而輕蹙起眉。
江稚爾一顆心忽然了。
想起從前從范檬手中看到的加州海邊的程京蔚，墨鏡、沙灘、帆板、被曬淺小麥的皮。
江稚爾幾乎產生一種錯覺，看到十年前的程京蔚。
程京蔚將車鑰匙拋給江稚爾：“你來開。”
這還是敞篷車，江稚爾第一次開敞篷車，但好在酒店就在海邊，環海公路很好開，很快就到酒店。
莊園式獨棟別墅，就在沙灘邊，從窗戶出去就是沙灘大海，周圍一圈拔高聳的椰樹，庭院則前是天泳池，屋是很有度假風格的木質結構，臥室里很寬敞的榻榻米式大床，大概有三米寬。
程京蔚看著江稚爾跑上跑下參觀，笑：“這麼開心？”
“對啊，你那麼忙，難得有空能陪我旅游，24小時都屬于我。”
程京蔚笑：“以後爭取每年都能陪你出來旅游兩趟。”
“你保證！”
這時候，他又了事事縱容滿足的年長者：“我保證。”
江稚爾坐在沙發，不敢坐那過于寬大的床沿。
越想越熱，自己不要去想，拿出手機專心挑選一會兒要去哪里。
“阿蔚，我們一會兒先去吃椰子好不好？我還從來沒吃過當地正宗的椰子是什麼口味的。”
將手機舉到他面前，“這家怎麼樣？看起來雖然破舊些，但都說味道很正宗地道，不是外頭那種連鎖店。”
這種事程京蔚從來不會拒絕。
迫不及待：“那我們快走吧。”
“等一下爾爾，我去沖個澡，換服。”
江稚爾不知道他到底是因為什麼要沖澡，他是出差結束就直接過來的，上還是正裝，的確該換服。
“好吧，那你快點。”
趁著他去洗澡，江稚爾也換了一服。
來度假，自然要穿度假風的漂亮子。
從行李箱出淺金連，寬肩帶式的吊帶，一字領，板型極好，包裹出最自然也最窈窕的線條，出約的線，面上映著各式各樣的蝴蝶，展翅飛，像要從子中飛出來。
這樣的子平時穿有些過于隆重，度假時卻正好。
程京蔚很快從浴室出來，上也換了休閑裝。
他這人很神奇，穿正裝時得，可換上休閑裝，頭發自然蓬松下來，就一下子年輕許多。
上天真的很偏他。
程京蔚將頭發的巾放在一邊，抬眼，忽地一頓，看到窗邊穿著新子的江稚爾。
手肘搭在窗沿，肩胛骨白皙漂亮，渾都被夕落下一層瑩瑩的金，出的小修長纖細，腳踝上甚至還戴了一串珍珠腳鏈，那樣妥帖地箍在纖細的腳踝，甚至還要一枚鑲嵌鉆石的蝴蝶吊墜。
那是sales推薦的款式，專門同這條子相配。
程京蔚結滾，最後強行移開視線。
該吃中飯了，不能再拖延，也不能再表現出過分的惡趣味，讓小姑娘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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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程京蔚說。
-
江稚爾挑細選的這家椰子的確很好吃，湯底是椰子的清香，很鮮很，完全被椰子味浸潤，充斥著恰到好的淡淡的甜。
江稚爾拍了照片，發到群里。
Elara：「這是什麼？！」
雲檀回復：「椰子。好吃嗎？」
江稚爾：「好吃！店里有真空包裝的，我給你們寄過去嘗嘗！」
隨意聊了會兒，Elara問：「讓我看看海島。」
江稚爾將之前程京蔚給隨意拍的一張照發過去。
照片中江稚爾雙手捧著椰子，長發披肩，明明和一年前沒有太大區別，可周的覺和氣質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創立“十一載”這一年，長了很多，也有了獨當一面的勇氣和自信，眉眼間是舒散的慵懶，那樣致漂亮，由而外的，長了明艷的大姑娘。
Elara：「哇你這個腳鏈！好漂亮！又有點的！好看好看！」
“……”
桌下，江稚爾小疊在一起，看著那串字不自在地輕輕上下。
這都是什麼形容詞，不過是一條同樣蝴蝶元素的腳鏈……
Elara：「Flexi看了就沒有把持不住？你們居然還能準點吃上飯？」
“……”
江稚爾不知道Elara腦子里都裝了些什麼，回復：「他才沒有那麼變態。」
至，在這件事上，沒有。
Elara：「沒事，還有那件Bikini！絕殺！」
“……”
“吃好了嗎？”對面程京蔚問。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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