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第 40 章 我要娶的,就是你啊
胡淼淼和君澤琛的生活方式又變了。
狼王大人要上崗了, 但是家庭地位越來越低,小狐貍則越來越大膽,裏裏外外將捉妖師挑剔個遍兒, 這不行那不行。
更別想有什麽親舉,君澤琛覺得,小狐貍上有一種開關,和狐貍肚子似的, 一下就蹬踹他。
與此同時, 小狐貍也不講道理, 不允許君澤琛親近,自己卻怎麽親近他都行。
開始變得粘人了, 偶爾會提出一種要抱抱的要求。
君澤琛滿足,可大手剛要攬住的肩膀,就被拍開。
上挑的狐貍眼魅純中含怯,“你別總對我手腳。”
天地良心, 君澤琛只是想回抱而已。
他麻木著臉:“說這話之前, 你能不能先把你的手收回去。”
的手正鬼鬼祟祟搭在他勁壯的腰上。
胡淼淼:“我試試手, 聽說伴以後要抱著睡, 你如果手不好,我就不讓你追啦。”
君澤琛:“……”
他問手如何,胡淼淼一副勉為其難的模樣點了點頭,看樣子手方面“勉強”過關。
君澤琛的懷抱很寬闊,安全十足, 很早之前狐貍就喜歡, 只不過礙于彼此的份不好放肆。
現在,他在追求,給抱抱怎麽了?
曾經膽小的狐貍找到港灣後, 越發驕縱。
抱著男人壯的腰,將腦袋埋他的膛,用臉頰蹭蹭,還和狗狗似的深吸一口氣。
君澤琛被吸得神經繃,他背脊筆直,渾僵地將從懷裏薅出來。
“你做什麽?”
胡淼淼:“有味道。”
君澤琛想到曾經胡淼淼誣陷自己不洗澡不幹淨,他低頭聞了一下,面無表用眼神威脅。
表示如果敢說他髒,就死定了。
君澤琛軀很健壯,但沒有那些糙漢子的汗水味 ,胡淼淼說的味道,說是味道,其實不過是雄對雌的吸引。
就像是孔雀族,公孔雀開屏,能夠吸引雌孔雀。
始終不理解,為什麽君澤琛上會有那妖界雄的氣場。
如果不是知道他是捉妖師,都快懷疑他是妖族了。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胡淼淼每天都在男人的頭上作威作福,君澤琛也樂意讓作。
君澤琛的傷勢好了很多,已經結痂了,胡淼淼沒再限制他的外出,允許他出去“打獵”。
他們就像平常的夫妻那樣早出晚歸,白天出去覓食,晚上回家睡覺。
上次君澤琛傷,名正言順住進了狐貍,那時候他是傷員,胡淼淼把床讓給他一半,自己小小一只趴床邊睡,然後每天早上醒來都躺在床上,是君澤琛把挪上去的。
現在君澤琛的傷好的差不多,被胡淼淼趕下床打地鋪,就在床邊,是好狗曾經的狗窩,君澤琛住得很習慣。
後來,胡淼淼看見那麽一大只男人每天晚上蜷在床邊良心作痛,就勉為其難再次讓他了一半的床。
床有點小,兩個人睡著有些,夏天又熱,男人的高和型,再次被嫌棄,半夜起來都要手推一推,讓他一。
導致第二天君澤琛冷臉上山,了紅溯魘。
狼族和狐族在打架,不正經的狼王在談,屬下忙得不可開,紅溯魘百忙之中從妖族出來一趟,問他什麽事。
還以為他們的王要回狼族,他著手,準備勸他別回去,狼族給他就能搞定。
君澤琛確實不想回去,但他他的理由,讓紅溯魘不敢置信地摳了摳耳朵,他發出公鴨:“不是,你讓我從妖界出來,就是為了讓我去砍樹,給你做床?”
因為太過震驚,導致他連敬稱都忘了,一句話口而出。
君澤琛也不在乎那些虛的,他只道:“是幹活,還是打一架?”
他本來能自己做,但是如果讓胡淼淼知道他的傷還沒完全好就出來幹這種活,又要念叨他了。
狼王的腦超絕,紅溯魘能說什麽?
紅溯魘當然是祝福咯,畢竟老虎不在家猴子稱霸王,狼王不回去,他就能在狼族稱王稱霸!
他二話不說就要去砍樹,誰是後傳來男人涼涼的吩咐:“要蓬萊島上的瓊梁木。”
蓬萊島,傳言是妖界和人界以及“仙界”的界,得道仙者,都在那裏通過天梯飛升,而那裏的靈力最為純粹,瓊梁木蘊含著天地靈氣,凡人睡了延年益壽,妖族睡了助長修為。
不過那裏有鎮山仙看守,紅溯魘麻木著臉,怪不得不讓自己去,敢狼王有夫人不能傷,他這個沒夫人的命就不是命唄!
為了能讓狼王在凡間多待幾十年,紅溯魘一咬牙,幹!
不就是小小仙嗎?
他可是堂堂狼族猛將!
紅溯魘雄赳赳氣昂昂的就去了,幾天後,灰頭土臉鼻青臉腫扛著樹回來。
君澤琛十分滿意,給了他兩枚妖丹:“新挖的還沒消散,力量太強,小狐貍吃了會消化不良,給你吧。”
紅溯魘:“……”
他一手木頭,一手拿妖丹,夾著尾回狼族了。
胡淼淼白日和山鬼出去看話本,晚上回來後,發現家的床換了,連狐貍都變大了一圈。
不敢置信的了眼睛,“我床呢?那麽大一個石床?”
比比劃劃,睡了大半年的床,愣是憑空消失,而且山的大小變了,變以前的兩倍。
男人淡定地鋪上新買的被子,“以前的床太了,不開。”
那個小床胡淼淼睡著剛剛好,可他不行。
胡淼淼表複雜,“所以你就砸了?山也很小,你就給挖了?挖?”
君澤琛不理解:“不然呢?”
胡淼淼也不理解,這是人類應該有的力量嗎?
又問了家裏大大小小發生的變化,有石壁掛著的小狐貍燈,暖黃的被子,新打造的櫃,和一些嶄新的鍋碗瓢盆,連地毯都有。
問他哪來的錢。
君澤琛這幾日沒去捉妖,整日和廝混,也沒見他有行李,兩手空空,哪來的錢?
君澤琛說:“以前攢下的家底,我長這麽大,總要攢錢娶妻的,將來還要給你攢聘禮,總不能什麽都沒有讓你跟我過苦日子,還有,等我們婚後,你可以和我回另一個家看看。”
只不過不是現在。
他怕嚇到。
胡淼淼沉默良久,才道:“所以,你把娶妻的錢花我上了?”
萬一今後,他們發現彼此不適合呢?
他不賠了夫人又折將?
君澤琛本來想說這點小錢不算什麽,畢竟狼王在妖族的殿宇都一堆一堆的,本不在乎這些。
可當看見呆呆傻傻的,不由得放下手裏的活兒,走到邊,輕輕攬住,“是啊,前半生捉妖賺的聘禮錢,都花了。”
懷裏的姑娘香香,這次果然沒拒絕他的摟抱,低著頭,不知想什麽,眼睛漉漉的,瞅著可憐。
“怎麽了?”君澤琛蹙眉,收回了占便宜的手,用指腹按了按的眼尾,有些。
好端端的,又要哭?
胡淼淼吸吸鼻子,“沒事……”
以前都是看著別的長輩給其他小狐貍買禮,買服,從未想過有朝一日竟然有人願意為狐花錢罷了。
他說,他不想讓跟著他過苦日子。
原來,之前他們在裏過的日子,以為的幸福日子,的是苦日子啊。
還可以更好嗎?
一只狗的注,讓胡淼淼初來人界有了寄托,一個人的加,讓胡淼淼對世界的認知更廣泛。
原來,狐以後的日子會越來越好。
胡淼淼說:“我們的日子會更好的,你如果有剩下的錢別花,我們以後一起賺錢,一起養家,錢留著娶妻。”
“笨!”男人罵了一句,指尖了的腦袋瓜,“我要娶的,就是你啊。”
胡淼淼的腦袋被得一晃一晃,額頭發紅,捂著額頭,臉頰發燙,嘀咕一句八字沒一撇呢,就跑開了。
兩個人忙乎半個時辰,功讓簡陋的山,更有家的氣息,到都是他們的生活足跡。
胡淼淼可以撒歡地在地毯上著腳走,再也不怕睡迷糊起來踩在冰冷的石地上。
有了寬大的床,可以肆意在上面滾來滾去,不需要再可憐兮兮地蜷著子。
山裏還有男人新買的火爐。
他說,以後冬天天冷也不用怕,火爐可以取暖,山門口用木板制作了一個大門,用來遮風擋雨。
他說:“以後這就是我們的家了。”
狐沒那麽容易將從好狗上離,那麽快上一個人,退一步,卻可以輕而易舉有一個家。
家很簡單,兩個人,有一個遮風擋雨的地方。
好得讓胡淼淼有些害怕。
反複確認:“這個狐貍燈是給我的嗎?”
“這個被子是傳說中的棉花嗎?火爐是怎麽取暖的?”
“這裏是什麽呀?”
對什麽都沒耐心的狼王,這時候卻一一耐心的回答:
“不只是狐貍燈,這裏所有的一切,包括我都是你的。”
“棉花有什麽稀奇的,火爐加柴啊笨!”
“這個是屏風,以後你可以在後面洗澡,我保證不看。”
他捉住好奇的狐寶寶,狐貍燈橙黃的線下,俊的容逐漸靠近,“我也有個問題,能不能回答我?”
“我什麽時候可以親吻你?”
胡淼淼一小只被他懟在石壁上,頭頂被他龐大的影籠罩,奪走了所有的線,他逆著,似乎大半張臉都在影裏 ,換做以往,胡淼淼肯定會心裏泛慫,以為他要欺負。
可是此時此刻,出奇地有安全。
他是正人君子。
連一個親吻都要詢問的人,能有什麽壞心思呢?
只不過,胡淼淼有些躊躇,“可是……我害怕,我要是親吻的時候,一不小心……把你榨幹了怎麽辦?”
君澤琛:“???”
什麽東西,在說什麽東西?
在人界久了,狼耳會出現幻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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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好狗[憤怒]:“別讓我知道是誰教壞的狐貍!”
狐寶[心碎]:“你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