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第 93 章 狼:你到底有幾個好姐姐……
“那你寶寶, 我就不哭了。”
胡淼淼勾著男人的脖子,漂亮的狐貍眼睛霧蒙蒙的,像是冬季晨間上霜的藍寶石, 得人意迷,君澤琛險些將那兩個字口而出,結果狐貍跟一句話,瞬間讓他把“寶寶”兩個字咽了回去。
狐說:“聲寶寶, 命來給你。”
這句話狼悉, 他讀過的某個話本裏男主人公就是這般說的。
蠱人心一半, 戛然而止,君澤琛面下的那張臉又臭又, 面無表地屈指給了狐貍一個腦瓜崩,“再學,我讓你換一種方式哭。”
被敲了,想瓷并大聲哭的狐貍:“……”
屁幻疼了一下, 立即收回眼淚, 蹭蹭他的下, “不哭不哭, 那讓我看看你的……”
君澤琛:“?”
他掐一把,“你怎麽回事?”
胡淼淼的臉上被他養得長出,白裏紅,他的指尖陷下去一截,懲罰地了, 胡淼淼委屈, “看看你的臉嘛。”
怪不得不讓狐貍看臉,原來是毀容了 ,用一種“沒關系, 你毀容狐也你”的眼神看君澤琛,給足了狼的安全。
沒辦法,狐就是這麽寵夫君,夫君醜一點就醜一點吧,不介意,一點都不介意,大不了以後閉著眼睛親他,沒關系的。
只看看,不嫌棄。
見男人沉默不語,胡淼淼試探地出手,覆在他的面上,擡手就要掀開。
然而下一秒,君澤琛說:“我看你還是想哭。”
胡淼淼:“???”
他鉗制住纖細的手腕,低頭狠狠再度噙住的瓣,和方才的小意不一樣,這一次如同風暴,殘忍地奪取的所有呼吸,吸著的小舌,席卷每一角落……
奇妙的覺蔓延到四肢百骸,狐不自覺癱下去,想要躲避,然而後腦被他扣住,本無法掙,只能像一只被海浪擊打到岸上的魚一般,任由怎麽撲騰,都沒辦法回歸水裏,更無法呼吸。
久別重逢,苦盡甘來,越十幾年的時空,他肆意親吻著心上人,將這些年的疼惜 、憐、思念糅雜在這個吻裏。
床幔被窗外的風刮落,他變了一種姿勢,于上方,克制地松開,用被衾蓋在不知何時出的肩頭,“繼續睡吧。。”
胡淼淼茫然地睜開眼睛,“不繼續嗎?”
“嗯,繼續睡。”
“?”
“乖,閉眼。”
男人的聲音沙啞,帶著不容忽視的危險,胡淼淼卻說不出的悸,輕輕蹭了蹭他,“夫君,沒關系的,你放心大膽地來吧。”
聲音綿綿的,不難聽出其中的期待。
其實也想。
畢竟離開那麽久,在那個時空裏沒有見到擁有他們二人回憶的夫君,十幾年前的那位還沒上,又臭又,總是欺負,還和搶被子,甚至因為嫌棄掉將房間每一角落的貓都打掃幹淨。
哪有他那樣的直狼。
還好現在的夫君不這樣。
胡淼淼高高興興地抱他,然而等了許久,男人都沒有作,耷拉下小狐批臉,生氣地踹他一腳。
“看臉不給看,讓做又不做,夫君你變了。”
良久,君澤琛嘆氣,“胡淼淼,你神魂不穩,不能太劇烈……,再等等。”
他是為了好,再生氣顯得狐貍無理取鬧了。
胡淼淼輕哼一聲,再度變回小狐貍,趴在他旁邊晃尾。
等待他平息。
君澤琛并沒有發現,小狐貍的眼睛滴溜溜轉,疑似打著什麽壞主意。
不能看是吧,不能睡是吧?
狐貍哼哼唧唧盤算著的保護期,這樣如何造次,嘬嘬都不能對做什麽。
于是,接下來幾天,是君澤琛最頭疼的時期。
他天天要防著胡淼淼襲。
狐貍的好奇心不比貓差,從在人界與君澤琛分離,再次在狼族相見他就一直戴個破面。
君澤琛越不讓看臉,就越好奇他面之下是什麽樣的。
所以,君澤琛睡覺都要睜一只眼睛放哨,不然就會被狐貍拉臉。
每次他半夜睜開眼睛,就會看見原本睡覺的狐貍在他的枕頭邊盯著他,兩眼放藍那種。
他無奈,把狐貍團一小團塞自己懷裏,拍拍腦袋:“睡覺。”
沒過一會,懷裏探出來一只白絨絨的白山竹爪,鬼鬼祟祟勾著床單想往外爬。
他眼睛都不睜,擡手握住塞回去。
胡淼淼:“……”
今晚天不時地不利狼不和,等明天!
第二天一早,胡淼淼趴在君澤琛懷裏,乖乖地讓君澤琛給洗漱。
他讓閉眼就閉眼,讓張漱口就漱口,然而在爪的時候出現意外,只見狐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向他的面,一拍、二勾、三……見。
狐的速度是沒有狼快的,所以君澤琛及時避開了面,狐不小心撓到了他的下。
他的面就了眼睛和下,所以三道紅痕在上面很醒目。
他還保持著側臉避開的姿勢,垂眸看。
鋒利的眼尾微微上挑,睫垂落,蒼綠的瞳仁平靜,看不出生氣,卻又像是暴風雨來前的寧靜。
小狐貍一脖子,“對不起……”
不是故意的。
君澤琛什麽都沒說,修長的指尖拉一下的爪墊,示意擡起來。
胡淼淼默默把爪子藏在小肚皮的裏,“你不會要打我手吧。”
君澤琛:“爪。”
“哦。”胡淼淼自知惹禍 ,乖乖巧巧地擡爪,這一次沒有搞小作,男人漢型男爹心,細心地把狐貍爪子墊的每一個隙都幹淨,還將明爪尖上的跡也都了。
越是這樣,胡淼淼就越過意不去。
等洗漱完畢,自告勇,用人形給他上藥。
坐在他的懷裏,一手著他下,另一只手的指腹沾著白藥膏,輕輕塗抹在他的傷口。
藥香之中含著淡淡的香甜,呼進去的空氣都是香的,君澤琛攬住的腰,全程都垂眸看,眼裏全是那張清麗無雙的臉,沉靜而專注。
短暫的上藥結束,胡淼淼想從他上下來,結果腰上的那只手似鐵鉗牢牢地固定在上面,歪頭,“怎麽了?”
“還有些疼。”男人被抓傷之後,第一次對傷口評價。
“啊?那……怎麽辦,我換個藥?”
說著又要走,可是男人的手還是沒挪開,反而手臂一攬,將抱得更近一些。
他說:“你吹吹它,可能就不疼了。”
“這樣嗎?”胡淼淼將信將疑地湊過去,試探地吹了吹,問:“還疼嗎?”
“比剛才好一些了。”
胡淼淼眼睛一亮,繼續吹。
可是吹只能解一時不疼,等不吹了男人還是會痛。
胡淼淼有些苦惱,那怎麽辦呢。
畢竟傷口是他造的,總不能放著他不管吧?
然後君澤琛又說:“那你親親呢?”
胡淼淼:“……”
腦子靈一閃,“你不會是故意的吧?”
“我想親你隨時就親了,還用這種方法嗎?”君澤琛當即低頭,薄了的紅,“你看?我們是夫妻,不是隨時可以親吻嗎?”
“那倒也是。”胡淼淼迷迷糊糊吻了回去,先是親親他的,然後向下,吻住他下上的傷口。
果然,他說不疼了。
但不疼也是有時間限制的,比如現在不疼了,過一兩個時辰,他的傷口可能就又疼了。
這種時候,小狐貍就會湊過去親兩口給他續命。
等他不疼了,小狐貍又溜溜達達去玩。
的還沒好,君澤琛只讓在寢殿玩,還不讓到竄,管這管那的。
狐貍趴在窗戶邊曬太,一邊曬一邊嘆氣。
他就是仗著傷、仗著狐寵他,所以才……嗯,恃寵而驕。
等他傷好了,看狐貍不了他的破面,狠狠對著他的臉啃,讓他來自于狐妖的憤怒!
狐貍日盼夜盼,男人的傷口還是不好,他似乎不會治愈,七日過去了竟然還是有紅痕。
不應該啊,妖族的恢複能力不是很強嗎?
“要不去找狼姐姐看看吧?”
君澤琛日夜陪著小狐貍,狐貍在玩,他就在法上修煉。
雖說是修煉,但胡淼淼說話,他總是能聽見。
亦如此時,他掀開眼皮眼神涼涼地瞥眼兩只爪子拉他膝蓋的狐貍。
胡淼淼只覺得渾涼颼颼,默默把爪子撤回去,尾向前一,蓋在爪子上。
“你不會要秋後算賬吧?”
下一秒,狐貍的皮有點,被人提溜住了命運的後脖頸,視野一下子就提高了,四慌地在半空蹬,好半晌才反應過來,biu地變人形,一屁坐在他上,“不許我脖子。”
君澤琛收手,眼神涼涼,稱不上友善。
蹙起秀氣的眉頭,“做什麽這副眼神。”
“沒,我只是在想,你到底有幾個好姐姐。”
“你在說什麽?”狐聽不懂。
男人漫不經心地頸部,“山鬼姐姐、狼姐姐,連那狐族的狐貍都能狐姐姐,怎麽到我,就什麽都沒有呢?”
還他嘬嘬,聽著和狗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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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狐:那你還想我什麽?嘬姐姐?[問號]
狼:[化了][化了][化了]
某狼被夫君這倆字是半句不提[小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