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清舒溫和的看著季正初，臉上是一片恬淡，事到如今，他們似乎才能夠真正的釋懷。

季正初最后一次看了余清舒的那張臉。

不管這張臉里面的靈魂是不是自己的那個人，他都永遠的眷這雙眼睛。

看到那一雙眼睛的時候，季正初的心里，如同刀絞一般。

忽然，他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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