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琪麵狐疑,“你剛才不是說活閻王讓你掌家嗎?不就是將他的錢都給你管嗎?不然怎麽算掌家?”
夏安然扶著額頭,認真的重新解釋,“我說的掌家,不是掌他私人的小家,是整個淩家。”
裴琪直接傻眼了,大聲驚呼,“次奧!掌管淩家?你不要和我開玩笑好不好!”
夏安然翻了一個白眼,“我倒是希是個玩笑呢。”
裴琪角了起來,“你這嫌棄的眼神是怎麽一回事,那可是掌管淩家啊,你以後就是淩家主人了啊,你就不激下?”
夏安然無語凝噎。
拿了一張“活靶子”的牌,激個線啊!
裴琪看向自家閨那張哀怨的小臉,還是覺得有些匪夷所思,“可也不對啊,我那位姑看著慈和,可權利心很重的,不然也不會到現在一點兒宅的權,都沒給其他人。”
夏安然瞥眼,“可如今掌權的權利,就落在了我手裏。”
裴琪:“我姑能願意?”
夏安然:“肯定不願意啊,昨兒淩墨說這事時,你姑都氣炸了,飯都沒吃幾口。”
裴琪不覺得意外,“我那位姑可掌管淩家四十年了,能輕易放下?”不過,心頭還有疑,“淩家大房和二房也都答應了?特別是我那大舅母,可一直盯著掌家之權呢。”
夏安然點頭,“昨晚都答應了。”
他們如今一方麵看不爽淩墨,可又想要從命不久矣的淩墨手裏得點好。
而且,他們都覺得淩墨還有不到兩個月時間。
說白了,在他們眼裏,“淩家主人”這名頭,也就隻是暫時在頭上停留片刻而已。
淩墨想要他們就順著給了。
所以,淩墨就是利用了大房二房這等心思,才順利的從老太太手裏奪權的。
牛是淩墨牛。
可苦卻是苦!
夏安然耷拉著腦袋,“早上淩墨已經給我安排了助理,負責幫我掌家一事,唉,我這是在劫難逃了。”
裴琪一臉同,“管家很很累的,整日要勞那一家子的事,你肯定要熬黃臉婆的!”
無比痛斥鄙夷,“活閻王這男人太不行了,還是言唯最好的,你和言唯在一起,什麽事都不要做,隻要做一個安靜的子就好了。”
夏安然有些無語。
裴琪真是見針的宣傳言唯啊。
夏安然不想再和裴琪糾結這些事,速度轉移話題,“你的腳怎麽樣了?還能下地嗎?”
裴琪想到腳的茬兒,忽然來神了,眸裏盡是一片閃亮的芒,“我的春天要來了。”
夏安然噗哧一聲,哽住了,“你說啥?”
裴琪滿目桃花開,“昨天給我看的那個醫生超級帥,我可能要了。”
夏安然:“……”
裴琪這個重度腦加控,不會又遇到一個渣渣了吧?
神詭異的盯著裴琪,語重心長道:“你現在不要和我說你要了,我怕!”
裴琪很不開心了,“你你怕什麽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