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才是離婚之后最好的狀態嗎？”

季憶不懂他忽然發什麼瘋。

為什麼要關心他？

席維“哼”一聲，就往門口走去。

“程泊今天怎麼會在這里？”

門都打開了，他好像又想起這件事一樣。

“沒有為什麼？就跟你出現的也很突然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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