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晴張了張想要解釋，或者說些什麼。

但轉念一想，說出來又有什麼用呢？

這麼多年過去了，早就已經沒必要了。

雙手撐在書桌的邊沿，緩緩低下頭閉上雙眼。

“你要這樣認為那就這樣吧，我無話可說。”

周季禮的臉瞬間變得霾，“你當然沒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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