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就是十元……

怪不得問陳寬的時候他說“不能說”。

如果早早說了，自己恐怕會去刻意追尋自己的“道”。

而這“刻意”，就決不是自己“本意”。

如今的一切，來得這麼自然。

像是放空了腦袋，任思緒信馬游韁，它走到哪，就是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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