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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深宮似海,卻被帝王鎖腰嬌寵》 第1卷 第20章 腰封是系還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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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芷鳶往殿走去,趙全此時正候在外面,見趙全要行禮,陸芷鳶連忙抬手制止了,還示意他小聲點。

“娘娘,您快進去吧,皇上已經等了有一會了。”

趙全本想提醒皇後兩句,讓別提要皇上去別的事,但一想到以皇上的武功他此時無論說的再小聲,皇上必是也聽的一清二楚,剛張開的也跟著閉上了。

娘娘您自求多福吧。

陸芷鳶本想跟趙全打探打探況,見他一副不想多說的樣子,想想還是算了,他可是沈君樾的人。

“皇後回來了。”

陸芷鳶前進的腳步有點沉重,聽到這稱呼卻在心里暗暗咬牙,早上還鳶鳶鳶鳶的一犯錯就是皇後了,翻臉比翻書還快。

果然只是看重漂亮的皮囊,不是真心

“臣妾參見皇上。”

覺得還是不認錯了,反正後宮沒人知道,也當不知道就是了。

沈君樾瞧著規規矩矩的行禮,臉上帶著恰到好的笑,還不知道在心里怎麼罵他呢?

沈君樾起扶了起來,兩人坐在圓凳上,見邊的人還在端著,于是也不打算給拐彎抹角了,“我今日上朝時發現皇後把腰封……”

“都是臣妾伺候不周,請皇上責罰。”

既然沈君樾已經明說了,陸芷鳶無論如何也不能裝聾作啞,按照以往在家里的經驗這個時候該主認錯了。

沈君樾挑眉,“皇後看起來端莊賢惠,倒是不像不會伺候人的樣子才是,還是說皇後故意的。”

陸芷鳶大驚,“皇上誤會臣妾了,臣妾第一次系男子的腰封,確實疏忽了,以後臣妾定當多多練習,不會出現這等錯誤,還請皇上原諒臣妾。”

沈君樾原本沉著的臉漸漸松開了,第一次系男子的腰封,他可不就是鳶鳶第一個男人嘛。多多練習,也只能找他練習才對。

沈君樾出手將扶了起來,淡定道:“既然皇後想要彌補錯誤,也想要多加練習,不如便從現在開始吧。”

“……”看著已經把的手放在他腰封上的沈君樾,陸芷鳶表一言難盡啊,倒也沒必要現在就開始練習。

“皇後不想學?”

“沒有…”陸芷鳶連忙搖頭,哪里敢說不想。

沈君樾笑著點頭,“那我現在開始教你了,皇後可得看仔細些。”

沈君樾拉著的手耐心地指導,陸芷鳶看的認真也聽的仔細,其實只是方向扣反了而已。

兩人之間只留下一個拳頭的距離,上淡淡的香味鉆進他的鼻息,讓他心里升起了一燥熱,然而眼前之人毫不察。

沈君樾看著的手指流連在他的腰間,這樣看起來就像鳶鳶急不可耐的在解他的腰封要做些什麼的樣子,一時倒是忘記了追究把他推出去一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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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左邊在上,右邊在下。”沈君樾指著扣帶說:“鳶鳶今日就是把這順序弄反了,現在可記住了。”

“臣妾記住了。”

沈君樾握住的手,不讓開,“記住了就好,以後可不能讓我在眾臣面前失了禮儀,如此,失了面子的還是鳶鳶。”

陸芷鳶耳子都紅了,明白了為什麼說失了面子的是,歇在儀宮不就是伺候他起嘛,那不就是伺候的不細致。

沈君樾見的不敢看他,頭都要埋進前了,又加了一把火,“要是再出錯,眾臣會懷疑鳶鳶是假端莊。”

一聽假端莊三字,陸芷鳶也忘記臉紅害,就怕被破,垂眸間,輕咳了一聲,“皇、皇上,臣妾只是第一次接男子腰封,不會再有下次了。”

“嗯,那就好。”

“不如,鳶鳶現在手試試,也讓我放心。”沈君樾攤開手,一副讓親自實踐的樣子。

陸芷鳶無語,為什麼他總是想一出是一出,要學也是突然開口,現在要實踐也是突然興起,作為一個皇帝就不能嚴謹一點嗎?

他現在腰封好好系著,得先解下來才能重新實踐。

手去解他的腰封,怎麼看怎麼奇怪。

就在想東想西的時候,陸芷鳶的小爪子已經解了他的腰封,龍袍松松垮垮的散開了,顯得他整個人慵懶極了,了一分帝王的威儀,多了一分為人夫的溫暖。

“鳶鳶看我看呆了。”沈君樾捉住的手放到腰間圈著他,從遠看就是陸芷鳶對他投懷送抱一般。

低沉調笑的聲音響起,陸芷鳶立馬回神,剛剛在打量他,只是眼睛的視線從腰間慢慢上移到前,接著便是人的結,最後停留在他那張俊臉上,要不是他那張臉好看,也不至于失了神。

陸芷鳶瞧他挑眉低笑,尷尬的後退兩步,“啊…我…臣妾只是在想接下來要干什麼?”

不想,竟然一只手還抓著他的襟,後退讓本就松開的裳更加敞開,沈君樾便衫不整之人。

“臣妾…臣妾不是故意的。”

“那鳶鳶就是有意的,有意要我的裳。”沈君樾笑著走近,他頎長拔的擋住了落在上的燭,“接下來鳶鳶還想對我做什麼?”

他的氣息太過強烈,將整個人都包裹住了,讓陸芷鳶一時慌了神,本不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麼?

“臣妾還…還要給皇上系腰封。”

誤人,差點忘記正事了。

沈君樾笑了笑,一把將人圈進懷里,“鳶鳶都已經把我了,還系腰封做什麼?”

“!!!”陸芷鳶直覺他不懷好意,果然就看見他薄輕啟,緩緩道:“天黑了,該就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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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芷鳶這才瞥到殿不知何時已經掌起了燈,亮如白晝,難怪沒有察覺。

“還、還沒有用晚膳。”

沈君樾似笑非笑,抱高的腰肢,“鳶鳶便是我的晚膳。”

陸芷鳶只得踮起腳尖,他溫熱的氣息全灑在的臉上,腰被他的箍在懷里,幾乎整個人都在他的上。

這話是什麼意思,再結合他眼底的,陸芷鳶便是再單純也明白了。

“臣妾覺得,覺得還是先用……”

沈君樾打斷了的話,抵著的額頭問,“鳶鳶在張?”

陸芷鳶心在怦怦直跳,能不張嗎?要是他像大婚夜那晚一樣,直接一點就算了,可他今日偏偏又是撥又是引,這純純就是勾引啊。

哪里得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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