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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糙漢修車工和他的嬌軟妻》 第1卷 第5章 臟兮兮的爸爸,香噴噴的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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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的傍晚,夕像融化的糖,把客廳那扇落地窗染了暖融融的橙紅線斜斜地鋪在地板上,連沙發扶手上搭著的針織毯都泛著乎乎的。廚房里飄來陣陣甜香,是糖醋排骨熬到收時特有的味道,冰糖裹著排骨的焦香,混著姜片的辛氣,漫過餐廳,鉆進剛推開的車庫門里。

林晚正站在餐桌旁擺碗筷,手里還端著最後一盤糖醋排骨——瓷盤是去年生日周猛送的,淡青的邊緣印著小朵的雛,此刻盛著琥珀的排骨,油亮亮的醬還在微微冒泡。上系著條淺灰的圍,領口別著個小小的草莓別針,是念念上周手工課做的,針腳歪歪扭扭,卻天天戴著。圍還沒來得及解,後腰就突然上了一片帶著涼意的溫熱——周猛從後抱住了

他剛修完巷口老張的那輛老款桑塔納,工裝外套上沾著好幾塊深的機油印子,左胳膊肘還蹭了道灰痕,一看就是趴在車底時蹭到的。手掌心更是沒洗干凈,指里還嵌著點黑灰,卻不管不顧地往林晚腰上糙的指腹輕輕蹭著雪紡連,帶著點修車後殘留的金屬涼意。下抵在頸窩,呼吸里混著機油的淡味和午後曬過的暖意,像剛從曬過太的工間里出來,帶著點煙火氣的糲:“老婆,今天做什麼好吃的?從車庫就聞著香,勾得我肚子都了。”

林晚被他下上沒刮干凈的胡茬蹭得脖子發,忍不住偏過頭笑,手推了推他的胳膊:“剛修完車怎麼不先洗手?你看你這手,還有外套上的油,別蹭我子上,這料子難洗。”的聲音帶著點嗔怪,指尖到他外套上的機油印時,還輕輕捻了捻——其實不是真的嫌臟,只是上周剛洗過這條子,怕蹭臟了又要費力氣

“蹭蹭怎麼了?”周猛卻耍賴似的收胳膊,把人往懷里又帶了帶,的後背,能輕輕的笑聲震得自己口發,“你是我老婆,我想蹭就蹭,蹭臟了我給你洗。”他說著,還故意把下臉頰邊湊了湊,用胡茬輕輕扎了扎的側臉,惹得林晚“哎呀”一聲笑出來,手去擋他的臉:“別鬧,扎得疼。”

“爸爸!媽媽!吃飯啦!”清脆的音從餐廳那頭傳來,念念穿著件的小圍跑了過來——圍是林晚特意給買的,上面印著會發的佩奇,下擺還綴著小小的蕾邊。手里舉著雙藍的兒筷子,跑起來時筷子在手里晃悠,小皮鞋踩在地板上“噠噠”響。看到周猛抱著林晚,停下腳步,歪著小腦袋盯著周猛的手,突然皺起小眉頭,氣地開口:“爸爸,你手上好多黑黑的,臟兮兮的!都蹭到媽媽服上啦!”

周猛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指腹上的黑灰還沒褪干凈,再抬頭瞥見林晚上雪紡連——上次蹭到一點醬油都心疼了好半天。他忍不住低笑出聲,松開一只手,彎腰乎乎的臉蛋,指腹蹭到臉頰上的嬰兒,溫溫的:“爸爸修車子,發機上難免沾點油,這不臟,是爸爸干活的‘印章’。”

“就是臟!”念念不依,小眉頭皺得更了,跑到林晚邊,手拉住擺,仰著小臉看,聲音下來:“媽媽上香香的,像上次吃的草莓小蛋糕一樣,爸爸總是用臟兮兮的手抱媽媽,會把香味蹭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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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一出,林晚的臉頰瞬間熱了起來。下午剛洗過澡,上還帶著淡淡的梔子花香沐浴味,被兒這麼直白地說出來,再對上周猛眼底一閃而過的戲謔,連耳都開始發燙。念念的頭,岔開話題:“念念別鬧啦,快坐到寶寶椅上吃飯,排骨再放就涼了,你不是早上就念叨著要吃嗎?”

周猛卻沒打算放過這個機會。他松開環在林晚腰上的手,轉而輕輕扣住的手腕,指腹挲著腕間的細手鏈——那是他們結婚三周年的禮,細銀鏈上掛著個小小的“猛”字。在念念好奇的目里,他微微低頭,在林晚角印下一個帶著點的吻——他剛修完車,上還帶著點風的涼意,卻帶著不容錯辨的親昵,連呼吸都裹著上的梔子花香。吻完還不算,他故意當著兒的面,用指腹輕輕蹭了蹭林晚泛紅的角,聲音得有點低,帶著點氣:“爸爸就喜歡媽媽的香味,臟點怎麼了?臟點才能把媽媽的香味蹭到我上,省得外面那些人惦記。”

“周猛!”林晚又又氣,手腕輕輕掙了掙,想手拍他胳膊,卻被他攥著按在腰後。瞄了眼旁邊的念念,生怕兒問出“爸爸為什麼親媽媽”“媽媽為什麼臉紅”這種奇奇怪怪的問題,結果轉頭就看到念念睜著圓溜溜的大眼睛,睫忽閃忽閃的,一臉茫然地看著他們:“爸爸,你為什麼要咬媽媽呀?媽媽的會疼的。”

周猛被兒這個問題問得一愣,隨即低低地笑出聲,腔的震過相的手臂傳過來,震得林晚手腕有點麻。他松開林晚的手,彎腰把念念抱起來,小心地放在餐廳的兒餐椅上,又乎乎的頭發,指腹把額前的碎發捋到耳後:“爸爸那不是咬,是喜歡媽媽,所以跟媽媽親一下。就像念念喜歡兒園的朵朵,會跟朵朵抱一下一樣,親一下也是喜歡的意思。”

“可是媽媽臉紅了,好像不喜歡的樣子。”念念皺著小眉頭,小手抓著餐椅的扶手,一本正經地替林晚“抱不平”,還扭頭看向林晚,小聲問:“媽媽,你是不是不喜歡爸爸親你呀?”

林晚趕走過去,拿起筷子夾了塊燉得最的排骨,剔掉骨頭,放在念念面前的小碟子里:“沒有呀,媽媽喜歡的。念念快吃排骨,涼了就不好吃了。”說完,又轉去廚房盛米飯,瓷碗到勺子發出輕響,盛好後轉遞給周猛,故意把碗重重地放在他面前的餐桌上,帶著點沒好氣的小脾氣:“趕洗手吃飯,再鬧下去排骨都涼了,影響食。”

周猛看著泛紅的耳,還有故作生氣時微微抿起的角,眼底的笑意更濃了。他沒反駁,乖乖地站起往廚房走,腳步還帶著點輕快。廚房的水流聲“嘩啦啦”響起來,他洗得很認真,連指里的黑灰都得干干凈凈,還特意用了林晚買的檸檬味洗手——知道喜歡這個味道。洗完手回來,他故意在林晚邊的椅子上坐下,趁低頭給念念角的間隙,出手指,輕輕腰側乎乎的,聲音得極低,只有兩人能聽見:“晚上等念念睡了,我再好好‘蹭蹭’你的香味,這次肯定洗干凈手。”

林晚手里的巾頓了一下,臉頰又熱了幾分,沒理他,只是低頭繼續給念念,可角卻忍不住微微上揚,連耳的紅都淡了點,變了淺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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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夕漸漸沉了下去,橙紅慢慢褪去,換了淡淡的暮。周猛手按亮了餐廳的燈,暖黃的燈灑下來,落在一家三口的上,把碗筷的影子拉得長長的。念念正拿著小勺子挖排骨上的,吃得滿臉都是醬,林晚時不時給遞紙巾,又給周猛夾了塊他吃的肋排;周猛則忙著給林晚盛湯,還特意撇掉了上面的油花——知道怕膩。

飯菜的香味混著偶爾的笑聲,還有念念氣的提問,填滿了整個屋子。周猛看著邊忙著照顧兒的林晚,的頭發松松地挽在腦後,潔的額頭,燈下連鬢角的碎發都泛著;再看對面吃得一臉滿足的念念,小塞得鼓鼓的,像只吃東西的小松鼠。他心里突然得一塌糊涂,拿起筷子的手頓了頓——想起以前自己剛干修車工時,天天一油味,連自己都嫌臟,是林晚從不嫌棄,還會幫他把臟服泡在加了消毒的水里;以前他不懂照顧人,連煮面都能煮糊,現在卻記得不吃香菜,念念不吃蔥,家里的冰箱永遠備著喝的酸,念念喜歡的草莓。

每天回家推開家門,聞到廚房里的飯菜香,看到老婆系著圍的樣子,聽到兒喊“爸爸”,他就覺得這輩子值了。

至于那些“臟兮兮”的機油味,周猛低頭看了看自己洗得干凈的手,又看了眼林晚角的笑意,心里想:只要能蹭到老婆上的香味,臟點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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