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每日小說 糙漢修車工和他的嬌軟妻 第1卷 第8章 兄弟的玩笑與深夜的確認
下載App,免費送500書幣!!!

《糙漢修車工和他的嬌軟妻》 第1卷 第8章 兄弟的玩笑與深夜的確認

Advertisement

修車廠旁的“老地方”小酒館,一到夜就裹著層熱烘烘的煙火氣。塑料棚搭的頂子被晚風掀得輕輕晃,卻把烤串的孜然香、啤酒的麥芽香和兄弟們的笑鬧聲都圈在里頭,連空氣里都飄著讓人放松的煙火味。幾張掉了漆的塑料圓桌拼在一塊兒,被綠瓶啤酒、烤串簽和裝著水煮花生的搪瓷盤擺得滿滿當當,油星子濺在印著“福”字的桌布上,反倒添了幾分市井里的自在。

周猛著膀子坐在主位,古銅的臂膀上還留著幾新鮮的淺疤——是昨天修重型卡車時被鐵片蹭的,結了層薄薄的痂,在暖黃的燈下泛著淡紅。隨著舉杯的作繃,線條朗得像塊淬過火的鐵,臂彎里搭著件洗得發白的黑T恤,領口印的“猛哥修車行”字樣都快磨了淺灰。他剛跟對面的李兵干完一瓶,啤酒瓶“墩”地砸在桌上,濺起的酒花落在手背上,他隨手抹了把,指腹蹭過掌心的老繭,笑著罵:“你小子今天怎麼喝這麼慢?是不是昨晚給小區張叔修發電機熬著了?”

“嗨,別提了!”李兵抹了把,胡茬上還沾著點啤酒沫,他把空瓶往旁邊一推,又開了瓶新的往周猛杯里倒,泡沫順著杯沿往下淌,滴在桌布上暈開一小片痕,“昨兒那發電機老得掉牙,零件都配不上,愣是拆了裝裝了拆折騰到後半夜,現在胳膊還酸著呢。倒是猛哥你,最近日子滋潤,嫂子把你伺候得紅滿面的,喝酒都比以前猛了!”

這話一出,滿桌人都跟著笑。阿亮叼著串烤筋,油順著角往下滴,他慌忙用手背,湊過來眉弄眼地起哄:“可不是嘛!上周有個開寶馬的老板來修剎車片,正好撞見嫂子來送冰鎮綠豆湯,人家盯著嫂子看了半天,趁你去拿工拉著我問‘周老板媳婦是不是老師’,那眼神,羨慕得都快冒了!”他頓了頓,故意低聲音,卻讓滿桌人都聽得清清楚楚,“猛哥,我跟你說,你可得看點!嫂子那樣的,又溫又有文化,說話細聲細氣的,還會教孩子背詩,萬一被哪個有文化的老板看上了,用幾句甜言語把人拐跑了,你哭都沒地兒哭去!”

周猛正拿著串烤腰子往里送,聽見開寶馬的老板”幾個字,作猛地頓了頓。腰子的油香在里散開,可他卻沒嘗出半點滋味,只是抓起桌上的啤酒瓶,“咕咚咕咚”灌了大半瓶。酒冰涼,嚨時卻像澆了層熱油,心底竄起的那點燥意不僅沒下去,反倒更旺了。他把酒瓶往桌上一墩,瓶底磕得桌子嗡嗡響,笑罵著腳踹了阿亮的凳子一下,力道卻沒輕重,把阿亮嚇得差點從凳子上下去:“放你娘的屁!我周猛的人,誰敢心思?不想在這一片混了是不是?”

話雖氣,可他眼底卻悄悄沉了沉,覺得心里堵得慌。他沒再多說,只是頻頻舉杯,跟兄弟們著瓶。啤酒一瓶接一瓶灌進嚨,肚子漸漸鼓起來,打個嗝都帶著麥芽味,可心底的煩躁卻像水似的,一波比一波涌得高。出門時林挽還站在門口幫他理了理T恤領口,指尖蹭過他的鎖骨,溫聲叮囑:“喝點,別跟人起沖突,早點回來。”當時他還笑著拍了拍的手,說“知道了,你早點哄念念睡”,可現在,兄弟們的玩笑話像復讀機似的,在耳邊一遍遍響:“看點”“別被拐跑……每一個字都著他那點藏不住的在意。

Advertisement

他不是怕林晚走。從結婚那天起,他就知道林晚是踏實跟他過日子的人——會在他修車晚歸時把飯菜溫在鍋里,會在他手上磨出泡時心疼地幫他涂紅霉素膏,會在念念鬧著要爸爸時,溫聲細語地哄著說“爸爸在給我們掙錢買草莓蛋糕呢”。可他怕的是,有人敢覬覦,怕那些比他有錢、比他有文化,比他會說漂亮話的人,會慢慢讓覺得,跟著他這個“天天沾機油的糙漢”委屈了。

“猛哥,想什麼呢?李兵推了他一把,把一杯滿的啤酒遞到他面前,“是不是想嫂子了?也是,這麼好的媳婦,換我我也天天惦記著!”

周猛回過神,接過酒杯,跟李兵了下,又是一飲而盡。酒嗆得他咳嗽了兩聲,眼角都紅了,不知道是嗆的,還是心里憋的。他擺了擺手:“喝不了,你們接著喝,我先回去了。”

兄弟們還想留他,說“這才幾點就走”,可看他臉不對,眉頭像擰了疙瘩,也沒多勸。周猛穿上T恤,抓起桌上的車鑰匙,腳步發沉地往外走。晚風一吹,酒意上涌,頭有點暈,可心里的燥意卻沒減半點。他騎著那輛半舊的托車往家走,夜風刮在臉上,帶著點初秋的涼意,卻吹不散腦子里那些七八糟的念頭——一會兒是林晚溫的笑,一會兒是寶馬車主面的臉,一會兒又是兄弟們的玩笑話,攪得他心煩意

到家時已是深夜,小區里的路燈大多滅了,只有幾盞夜燈還亮著,昏黃的映著路邊的梧桐樹影。周猛輕輕推開家門,客廳只留了盞小夜燈,暖黃的映著沙發上搭著的林晚的圍,還有念念扔在地毯上的小熊玩偶。他沒開燈,怕吵醒們,輕手輕腳地換了鞋,往臥室走。

臥室門沒關嚴,留著條。他隙看進去,林晚側躺著睡,長發散在枕頭上,幾縷在臉頰上,呼吸均勻得像只小貓,口隨著呼吸輕輕起伏。月過窗簾隙照進來,落在臉上,把廓襯得和又好看,連眉梢都帶著點溫順。周猛推開門,輕手輕腳地走進去,坐在床邊的地毯上,後來又挪到床邊,俯看著

酒意混著心底的燥意涌上來,他出手,指尖輕輕劃過林晚的臉頰,作帶著難得的輕緩——平時他總怕自己手上的繭子刮疼,連都小心翼翼的,可今天,指尖溫熱的皮時,他心底的占有卻像野草似的,一點點瘋長起來。

“晚晚。”他低聲,聲音沙啞得厲害,帶著酒後的含糊,尾音還微微發

林晚睡得沉,只是輕輕哼了一聲,眉頭蹙了蹙,像被打擾了好夢,卻沒醒。

周猛的呼吸漸漸重起來,口起伏得厲害。他俯靠近,鼻尖蹭過的頸窩,聞到悉的馨香——是常用的梔子花香沐浴,淡淡的,聞著就讓人安心。可兄弟們的玩笑話又在耳邊響起來:“看點”“別被拐跑”……這些話像火種,瞬間點燃了他心底的不安,燒得他渾發燙。他手,手指輕輕勾著的睡領口,一點點往下扯了扯,指尖鎖骨溫熱的皮,那點難得的輕緩瞬間消失,作變得狠戾起來,指腹都掐進了的皮里。

“醒醒。”他搖了搖的肩,力道大得讓林晚瞬間睜開眼,眼里還帶著剛睡醒的迷茫,像只驚的小鹿,睫輕輕著。

沒等反應過來,周猛已經俯,手臂撐在側,繃得的,的後背,呼吸灼熱地噴在臉上,帶著濃烈的酒味,還有點他上獨有的機油淡味:“晚晚,看著我。”

Advertisement

林晚被他眼里的紅嚇了一跳,聲音發啞,還帶著點剛睡醒的鼻音:“周猛?你怎麼了?喝多了嗎?”手推他,手腕卻被他攥住,按在枕頭上,他的力道很大,指節都泛了白,攥得手腕生疼。

“我沒喝多。”周猛的吻落下來,帶著酒味和強烈的侵略,牙齒輕輕咬著的下,力道重得讓悶哼出聲,嘗到了點淡淡的腥味。他的另一只手順著的腰往下,指尖掐著的腰側,帶著不容拒絕的強勢:“我問你,你是我的,對不對?只是我的,沒人能搶,是不是?”

他的作又急又狠,完全不給反應的時間,襯衫的紐扣蹭著的皮,帶著點糙的。林晚的呼吸瞬間急促起來,指尖抓著他的後背,指甲掐進他的皮里——覺到他的慌覺到他作里的宣泄,還有那藏不住的不安,像水似的把裹住。細碎的間溢出來,想勸他,怕吵醒隔壁的念念,卻被他的吻堵回去:“周猛……別……現在是半夜……念念還在隔壁……”

“我不管。”周猛咬著的耳垂,聲音里摻著點委屈,又著不容反駁的強,雙手牢牢圈著,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嵌進自己的里,“你得記住,你是我周猛的人,這輩子都只能是我的。那些惦記你的、想湊過來的,不管是那個開寶馬的老板,還是其他人,我都不會給他們機會。”

他頭一回在這種時候說起那個寶馬車主,聲音里帶著明顯的咬牙切齒,像是終于卸下防備,把藏在心底的不安說了出來。臥室里只剩兩人急促的呼吸聲,偶爾還能聽到抑的輕哼,月把兩人相擁的影子投在墻上,既張,又滿是濃烈的占有

周猛一遍遍地問,一遍遍地確認,作帶著野蠻的執著——他像頭被困住的,只能通過這種最原始的方式來確認自己的所有,來驅散心底的不安。可在偶爾的停頓里,他又會悄悄放緩力道,指尖劃過時,會輕輕挲兩下,像是怕真的弄疼,怕會因此討厭自己。

直到林晚徹底在他懷里,渾泛著紅,聲音黏膩得像融化的糖,帶著哭腔,一遍遍地重復“我是你的,只是你的,沒人能搶走我,我只你”,他眼底的燥意才漸漸退去,作也慢了下來,變得溫了些。

周猛趴在上,膛劇烈起伏,汗水順著額角往下滴,落在的頸窩里,帶著點滾燙的溫度。他鼻尖蹭著的頸窩,呼吸漸漸平穩下來,聲音終于了些,帶著點酒後的沙啞和難得的脆弱,像個迷路的孩子:“晚晚,別讓我擔心。我……我怕我留不住你,我怕你覺得跟著我委屈。”

“傻不傻?”林晚的聲音帶著點息,卻很溫,指尖輕輕平他皺著的眉頭,“我既然跟你結婚,跟你生了念念,就不會走。你是我老公,是我們娘倆的靠山,你會在我生病時守著我,會在念念發燒時抱著跑醫院,會把好吃的都留給我們,這些比什麼都重要。那個寶馬車主再好,也跟我沒關系,我的是你這個會修車子、會做木頭鴨子的周猛,不是那些只會說漂亮話的人。”

周猛沒說話,只是把臉埋在的頸窩里,手臂抱著,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勒進自己的里,鼻尖蹭著的皮,帶著點依賴的意味。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抬起頭,用指腹輕輕眼角的淚,作笨拙又溫,指腹的老繭蹭過的皮,有點:“剛才……是不是弄疼你了?

”林晚搖了搖頭,手環住他的脖子,把他拉下來,在他上輕輕吻了一下:“沒有。我知道你心里不舒服,以後別喝那麼多酒了,傷。”

周猛點頭,像個聽話的孩子。他從上翻下來,側抱著,讓靠在自己懷里。窗外的月依舊溫,臥室里很靜,只有兩人纏的呼吸聲。周猛的頭發,心里那點堵得慌的覺,終于慢慢散了。

林晚手,輕輕著他的頭發,指尖劃過他汗的後背。知道,這個男人從不會說話,他的擔心從不是卑微的祈求,而是用最直接、最野蠻的方式確認的歸屬——這是他獨有的在乎,霸道,卻也滾燙得讓心安。

Advertisement

分享

複製如下連結,分享給好友、附近的人、Facebook的朋友吧!
複製鏈接

問題反饋

反饋類型
正在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