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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糙漢修車工和他的嬌軟妻》 第1卷 第17章 坦誠布公的夜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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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車廠那場沖突帶來的震撼余波,仍在林晚心中回。周猛毫不猶豫將護在後的寬闊背影,那雙盯著鬧事者時狠戾如狼、轉向時卻只剩邦邦命令的眼神,像烙鐵一樣燙在的心口。家中的氣氛也因此發生了微妙的變化,那層堅冰似乎被砸開了巨大的裂,但冰涼的碎塊仍漂浮著,需要溫度來徹底融化。

晚上,哄睡了念念,臥室里只剩下他們兩人。空氣不再像之前那樣凝固得令人窒息,卻彌漫著一種小心翼翼、言又止的張力。白天的驚心魄和這些日子的冷戰疲憊,都沉甸甸地在心里。

林晚去洗漱完回來,發現周猛已經靠在床頭,閉著眼,眉頭卻無意識地鎖著。臺燈溫暖的和地灑在他臉上,也清晰地照亮了他顴骨上那道新鮮的、已經泛紫的傷,以及靠近眉骨那塊小小的白紗布。

的心猛地一,呼吸都滯了一下。下午在修車廠的混滿心都是後怕和對他的依賴,竟沒仔細看清這傷。現在靜下來看,才覺出幾分心驚跳。那黃當時作兇狠,若是角度再偏一點…簡直不敢想。

輕輕走過去,坐在床沿,手指下意識地抬起,想要,又在幾乎到他皮時停住,生怕弄疼他。

周猛似乎察覺到的靠近和注視,睜開了眼。看到眼中毫不掩飾的擔憂和懸在半空的手,他愣了一下,有些不自在地偏了偏頭,試圖避開的視線,聲音低沉:“看什麼,沒事。”

“這還沒事?”林晚的聲音帶著一不易察覺的抖,“怎麼弄的?是下午那個人…”

“不是,”周猛打斷,語氣依舊邦邦,卻著一不想擔心的別扭,“躲的時候蹭到旁邊工架了,小口子。”

他越是說得輕描淡寫,林晚就越是心疼。幾乎能想象出當時的景:他全副心神都放在護住和應對危險上,本無暇顧及自己,才會磕這樣。這傷,就是他把放在首位的無聲證明。

洶涌的心疼瞬間沖垮了所有殘余的猶豫和委屈。不能再讓這種冰冷的隔閡繼續下去了。

深吸一口氣,目堅定地看向他,聲音很輕,卻異常清晰:“周猛,我們談談。

周猛幾不可查地繃了一瞬,黑眸沉沉地看向。經歷了下午的事,他眼底那層冰冷的漠然似乎消融了不,但深的警惕和某種藏的不安仍在盤旋。他沒有像之前那樣直接拒絕或起離開,只是沉默地看著,算是默許。

“下午…謝謝你。”林晚先開了口,聲音有些哽咽,“謝謝你護著我和念念。”

周猛結滾了一下,沒說話,只是目落在臉上,等說下去。

“那張書簽,”林晚迎著他的目,不再躲閃,語氣坦誠而認真,“我發誓,我真的早就忘了它的存在。收拾舊書的時候掉出來,我自己都愣了一下。如果我記得,絕對不會讓它出現在你面前,惹你誤會。”

停頓了一下,組織著語言,決定毫無保留:“關于顧清序…他以前是我的代課老師,也算是學長。我承認,大學的時候,或許…或許有過那麼一點點對優秀師長的朦朧好,但那非常短暫,而且僅僅是欣賞他的學識和氣質,就像…就像學生會崇拜一個很厲害的老師一樣,僅此而已。我們之間從來沒有過任何超出師生或普通校友的往,連一次單獨的吃飯或者聊天都沒有。畢業之後,幾乎就沒了聯系,直到上次在圖書館偶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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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這一切清清楚楚、毫無遮掩地攤開在他面前。

“周猛,”的聲音微微發,卻異常堅定,目掃過他臉上的傷,心里酸得一塌糊涂,“我的人是你。從決定和你在一起、嫁給你的那天起,我的心里、眼里,就只有你一個人。從來沒有別人,以前沒有,現在沒有,以後更不會有。”

向前,鼓起勇氣握住他放在被子上的大手。他的手掌糙,帶著洗不掉的機油味和薄繭,卻讓到無比的踏實。

“我喜歡你上的味道,喜歡你看我時兇又忍不住靠近的樣子,喜歡你雖然上總是說渾話卻默默為我做的一切…我喜歡你護著我和念念時不要命的樣子,也心疼你把自己弄傷…”說著,眼淚終于忍不住掉下來,滴落在兩人握的手上,“我喜歡你“周猛”這個人,和你是修車廠老板還是什麼別的,都沒有關系。”

“我知道你有時候會不安…”哽咽著,“是我做得不夠好,沒有給你足夠的安全。但是周猛,你本不知道你有多好。你踏實、可靠、有擔當,你用你的方式把我和念念保護得那麼好,給了我們一個最安穩的家。這些,是再多書本知識、再溫文爾雅的氣質都換不來的。對我來說,你就是最好的,無可替代。”

這些話,林晚藏在心里很久了,此刻伴隨著眼淚和心疼,毫無保留地傾瀉而出。所有的意、依賴和信任,都赤地捧到了他的面前。

周猛靜靜地聽著,高大的軀在燈下顯得有些僵。只有那雙深邃的眼睛,里面翻涌著劇烈的,以及被淚水燙到般微微抖的手指,泄了他心的驚濤駭浪。

尤其是那句“你就是最好的,無可替代”,配合著為他傷勢心疼落淚的模樣,像最猛烈的沖擊鉆,狠狠地鑿擊著他心底最深那名為“自卑”的巖石。

他從未聽過如此直白、如此熱烈、帶著哭腔的表達。他一直以為,自己之于,或許是無奈的選擇,是習慣的依賴。從未敢想,在心里,他這個滿油污、脾氣暴躁的糙漢,竟然擁有如此崇高而唯一的地位。

巨大的震和難以言喻的狂喜席卷了他,讓他嚨發,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他猛地反手,將微涼的手攥在掌心,力道大得幾乎要,卻又帶著一種失而復得的恐慌。另一只手抬起,有些笨拙地、小心翼翼地臉上的淚水,指腹糲,作卻輕得不可思議。

“…別哭。”他聲音沙啞得厲害,像是被砂紙磨過,“是老子…是我不對。”

他深吸一口氣,終于將那句盤旋已久的話說出口,帶著沉重的愧疚:“對不起。晚晚…對不起。”

為他的懷疑,為他的冷暴力,為那些夜晚暴的“懲罰”,為他所有混賬的行為道歉。

林晚在他懷里用力搖頭,眼淚流得更兇,卻不再是委屈,而是某種釋然和心酸:“以後…別再那樣不信我了,好不好?也別再讓自己傷…我害怕。”

“…嗯。”他悶悶地應了一聲,手臂收,將整個人深深地擁進懷里,下抵著的發頂,貪婪地呼吸著悉的氣息。

然而,在周猛的心底最深,那關于“差距”的刺,雖然被林晚洶涌的意和眼淚極大地平、甚至幾乎沖刷殆盡,但多年形的認知并非一次談話就能除。他相信林晚此刻的真心,也為自己的行為到無比的後悔。但他心深,對于自己是否真的能永遠匹配得上這樣好的,那一點源自骨子里的、因長背景和學識差異而生的不安影,或許還需要更長的時間、更多的行和安全來真正驅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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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至此刻,他們相擁,彼此坦誠,愿意用最真實的面目面對對方,也愿意再次毫無保留地付信任。

這是一個全新的開始,帶著未愈的傷痕、釋然的淚水和無盡的溫

夜談之後,空氣里彌漫著久違的溫與安寧。雖然心結未完全除,但的基石,已在風雨後變得更加堅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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