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瞬間凝固。

黎川的手臂環住的腰，防止下去。

戚許整個人僵住了，臉頰以眼可見地染上紅暈，手一時不知道該往哪里放。

兩人靠得極近，呼吸融。他上淡淡的須後水味道和姜湯的辛辣氣息混合在一起，有種奇異的蠱力。

“你呢，喝了麼？”黎川的聲音沙啞，目落在近在咫尺微微張開的上。

“喝，喝了。”戚許心跳如擂鼓，手抵著他的膛想借力站起來，“你放開，我……”

黎川非但沒放，環在腰間的手臂反而收，將固定在自己懷里。另一只手抬起來，輕輕扣住的後腦勺。

“我嘗嘗。”他低聲說，不等反應，便低頭吻住的。

這個吻深而纏綿，戚許起初還僵著，漸漸地，在他溫又強勢的攻勢下，一點點了下來，抵在他口的手也無意識攥他的襯衫。

清晰著他的變化，隔著薄薄的睡布料，溫度灼人。

微微抖著，聲音發：“黎川...”

黎川吻了好一會兒，才稍稍退開些，額頭抵著的額頭，呼吸織，都變得急促。

“嗯？”他應著，鼻尖蹭了蹭的鼻尖，作親昵自然。

書房里只聽得見彼此不穩的呼吸聲。

他看著迷蒙的眼睛和泛著水的，啞聲問：“想要嗎？”

戚許臉頰燙得厲害，眼神潤，長長的睫了，最終像是放棄了抵抗，把發燙的臉埋進他的頸窩，聲音細若蚊蛄：“…….想。”

黎川低笑一聲，腔震，抱著的手臂更了些。他的手開始不安分在腰間和後背游移，指尖帶著灼人的溫度。

兩人相擁，換著熱的吻，空氣的溫度節節攀升。

黎川含著的耳垂，啞聲問：“喜歡嗎？”

戚許得渾都泛著，但還是誠實乖順地點頭：“喜歡……..”

他卻不放過，故意磨著，非要聽說出來，“喜歡什麼？”

“喜歡…你……”戚許的聲音帶著哭腔，被他得無可逃，“黎川……鳴……”

“重新說，”他的作慢下來，目灼灼盯著。

戚許不了這種折磨，睫上沾了意，聲開口：“…….喜歡黎川。”

黎川滿意的笑了，低頭深深吻住，“乖。”

不知過了多久，一切才漸漸平息。

戚許的睡松散裹在上，幾乎遮不住什麼，黎川只是襯衫有些凌，領口解開了幾顆。

戚許伏在他懷里輕輕息，看他這副冠楚楚的樣子，對比自己的狼狽，心里有點不平衡。

仰頭就在他凸出的結咬了一口。

“嘶，”黎川輕輕了口氣，摟著腰的手收，“屬狗的？”

戚許像是發現了什麼新奇的事，又試探用牙齒輕輕磨了一下那個地方。

黎川的呼吸瞬間重了幾分，抬手不輕不重在上拍了一下，聲音危險：“待會別求饒。”

“不要了…….”戚許立刻了下來，手臂環住他的脖子，把臉埋回去，聲音帶著事後的綿和疲憊，無意識撒，“我好累，好。”

黎川挑眉問：“還”

戚許捶他一下，“肚子。”

黎川沒再逗，的頭發，“嗯，休息好了就下去吃飯。”

周姨把飯菜熱了兩遍，看見兩人一前一後走下樓梯，目掃過戚許還泛著紅暈的臉，眼角笑紋更深了，心里跟明鏡似的，笑道：“菜我剛熱過，正好可以吃。”

把一碗熱氣騰騰的湯放在戚許面前：“小許，多喝點湯，驅驅寒，你看你瘦的，得多吃點才有力氣跳舞。”

戚許坐下，笑著道謝：“謝謝周姨。”

周姨慈的笑笑，轉回廚房，不打擾兩人。

黎川在戚許對面坐下，看小口喝著湯。等喝完，拿過的空碗，又盛了一碗，推到面前。

戚許抬眼看他。

黎川角牽起弧度：“看我干什麼？不是很？多吃點，長點力氣。”他意有所指似的，語氣戲謔。

戚許的臉頰又有點發熱，沒好氣瞪他一眼，低下頭拿起飯碗，默默吃飯，沒接他的話茬。

黎川今晚心很好，拿起筷子給夾菜。他夾了一塊姜蔥，將上面微焦的皮剔掉，然後才放到碗里。

不喜歡吃皮。

戚許看著碗里那塊干干凈凈的，沒說什麼，夾起來吃了。他接著給夾排骨，戚許吃掉，夾什麼，就吃什麼，沒有說話。

這副樣子落在黎川眼里，竟讓他覺得有幾分乖順可。他看著低垂的睫，細嚼慢咽的樣子，忽然開口：“戚許，你幾歲？”

“咳……咳咳……”戚許猝不及防，直接被這話嗆得咳嗽起來，臉漲得通紅。

黎川起過去，大手在背上輕輕拍，又把水杯遞到邊，“慢點，好點沒？”

戚許就著他的手喝了兩口水，順過氣，點了點頭，眼角還咳出了點生理淚水。

黎川見緩好，坐回自己位置，眼睛看著。

戚許緩過勁，拿起紙巾了角，抬起眼，回答：“17。”

黎川揚眉：“什麼？”

“我說，我十七歲。”戚許一本正經重復，眼里帶著笑。

黎川愣了一下，隨即也笑了，他也不拆穿，順著的話，目在臉上流轉：“怪不得，可的。”

戚許被他看得不自在，“那你睡17歲，黎總，不覺得有點違背道德嗎？”

黎川微微前傾，手肘撐在桌上，隔著一張餐桌看著，眼神深邃，角噙著笑：“我睡的是我合法領證的老婆，法律保護，天經地義。”

他那句“老婆”說得自然又理直氣壯，戚許心跳莫名加快，臉上有點掛不住，輕哼了一聲，低下頭繼續飯，耳朵尖悄悄紅了。

黎川看著微紅的耳廓和強裝鎮定的樣子，臉上的笑意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