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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惹檀郎》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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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父親想跟時家結親,可前面還有個嫡出的三姐,這門親事也不到頭上。

否則,也不必兵行險招,冒著將來被夫君厭棄的風險來為自己謀劃。

謝四娘用蔻丹指甲輕輕劃過的耳墜:“反正他對你有意,你只要私下見他幾回,哄得他差人上門提親,不出幾個月就能拿到五百兩銀子,何樂而不為呢?”

誰說時璲對有意了?畹君心中苦不迭。

這趟找謝四娘,本意是想從這烏龍的泥沼中,未想謝四娘對嫁給時璲的執念如此之深,倒進退兩難起來。

“四娘!”

一道清脆的聲將畹君從兩難中解出來。

水榭里的兩人循聲去,見一個穿鵝黃紗往這邊走來。

畹君認出那是時家三姑娘時雪瑩。

走近前來,一對秀目在畹君上打了個轉,有些不確定地問道:“你是……問蕊的表姐?”

畹君沒想到能認得自己,忙笑著朝施了一禮。

時雪瑩回了禮,不再看,轉頭對謝四娘道:“你怎麼跑這兒來了?祖母正找你呢。”

謝四娘親熱地挽過時雪瑩的手,笑道:“那我們快回去吧。”

經過畹君邊,低聲音道:“我給你三天時間,若考慮好了,就到文昌巷謝府的後街角門找個李二的。”

說罷,攜著時雪瑩的手離開了水榭。

畹君看著們離去的背影松了口氣。

考慮什麼啊,時璲又不是時瑜那樣的公子哥,是萬萬惹不起的。何況有點搞不明白時璲對的態度,這渾水才不要蹚。

出了侯府,畹君心頭像著塊石頭般沉甸甸的。本以為這趟能將侯府的破事都解決掉,沒想到又接了塊燙手山芋。

不過……冰涼潤手的耳墜,也不算全然沒有收獲。

回家的路上,畹君特意拐到珍瓏閣,請伙計為那對耳墜估價。

那伙計接過來一看,顯然是對這耳墜印象深刻,搖頭道:“嘖嘖,真是何苦來!”

畹君不解:“小哥何出此言?”

那伙計抬起眼皮瞧:“這嵌墜子的原料是塊子大的貓睛石,單那寶石就值上千兩銀子,可惜拿去切碎了做耳墜。姑娘你若留著戴,這耳墜說出去就值上千兩;可你若要賣掉麼,就只值這個數。”

出八手指。

畹君心下狂跳,試探著問道:“八百兩?”

“八十!”伙計把眼睛一瞪。

畹君心頭泣,一把拿回的耳墜。

這時璲……直接把那塊寶石給不好麼?干嘛非得讓人打個耳墜出來!

知道那也不能怪他,畢竟侯府那樣的人家,只怕是看得順眼就拿去用了,本不在意價值幾何。

像那位謝四姑娘,張口就能許人五百兩。

呢,日為了碎銀幾兩奔忙,一年到頭還存不下十兩銀。

畹君將手中的耳墜捂得發熱。

還沒擁有過這麼珍貴的首飾,還是……留下吧。

【作者有話說】

端午節快樂~

第10章 風乍起

◎五百兩不夠,得加錢。◎

回到家里,畹君將耳墜裝錦盒,小心翼翼地放進了存私庫的匣子里。

這可不能讓娘看見,否則肯定要追究底問個不停。

想了想,還是在賬本里記了八十兩銀子的賬。

數一數再攢三四兩銀子就湊夠了一百兩,畹君心里滋滋的,破天荒地結束了和雲娘的冷戰。

這廂心一好,竟將謝四娘的事忘在了腦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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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夏干燥炎熱,暑以來只下了兩場雨。

畹君這些天跟雲娘鬧別扭,夜里都是到佩蘭屋里睡。

睡到半夜,忽然佩蘭劇烈地咳嗽起來。畹君睜開惺忪睡眼,還沒來得及查看妹妹的況,先瞥到窗外紅映天。

心頭一,驀地想起慈育堂那夜在前院燒的大火。一樣的紅與熱浪,仿佛要將白蒙蒙的窗戶紙都吞噬掉。

忙披推開門,見是自家放雜的西廂房起了火,將梁柱都熏黑了。

畹君忙醒雲娘,兩人的靜招來左鄰右舍,又有人去軍巡鋪喊來潛火兵,忙活了個把時辰才滅下了火。

那火勢兇猛,燒得西邊的棚子塌了一半,還蔓延到了鄰居的東廂去。

那戶鄰居欺們孤兒寡母,一定要雲娘出銀子給他修整屋舍。

畹君家本就不寬裕,家里燒了半邊屋子,是請人修整便要花二十多兩銀子,哪有余錢再幫別人修?

兩家爭持不下,天亮後請了里長過來調解。

那里長是個和稀泥的,見畹君家不過母三人,為求省事便判們賠十兩銀子給鄰居。

佩蘭雖然不賺錢,可也知道銀子珍貴。

拽著畹君的袖道:“姐姐,他們欺負人,讓時家哥哥來幫我們主持公道。”

“什麼時家哥哥?”那里長立刻豎起耳朵。

金陵城姓時的人家雖不,可一提起這個姓,默認只有宣平侯家。何況最近那位小時大人剿匪有功,乃風頭正盛之際。

“你不知道嗎?”佩蘭瞪著大眼睛,“就是在慈育堂剿匪的時家哥哥,他是我們家親戚,跟我姐姐關系很好的!”

那鄰居知道們家跟宣平侯府沾親帶故,可看們過得并不寬裕,想來不是什麼正經親戚,便急赤白臉道:“你要這麼說,誰家還沒有幾門顯貴親戚!”

里長卻沉不語。

原來那天剿匪,府封鎖了消息,一般人不知道慈育堂夜戰的事。偏巧他岳家是上元縣清溪村人,因此才有所耳聞。

眼見這小姑娘張口就道出,倒讓他有所顧忌,生怕真得罪了侯府。便干脆免了那十兩銀子的賠償,兩家各掃門前雪。

關起屋門,雲娘立刻擺出三堂會審的架勢:“什麼時家哥哥?你跟時家的爺還有來往?”

畹君點著太,頗頭痛道:“你聽不出佩蘭是詐他們麼?我跟那位時二爺只在慈育堂有過一面之緣,還能有什麼來往?”

佩蘭不解地歪著腦袋。

姐姐當時明明說的是時家哥哥對言聽計從,怎麼現在又說不了!

雲娘倒是放下心來,轉頭去心修整屋舍的事。

西廂房燒了是一回事,要的是里頭堆積的,雖然平時不用,可總有派上用場的時候。眼下一把火燒沒了,不得一件件采買回來,又是一大筆開銷。

那金錁子換的銀錢早用去了大半,剩下的全花掉也不夠修房子的。

雲娘從陪嫁箱子里取出一對金鐲子,讓畹君拿去當鋪換點銀子來應急:“本來是預備著給你當嫁妝的,家里出了這樣的事,這對鐲子也留不得了。”

那當鋪掌柜嫌這對金鐲子款式老舊,只肯照著重量給換了十兩銀子。

畹君掂著手中的十兩紋銀,尋思著不得要拿私庫里的銀子出來補差了。

回到家里,卻見娘喜氣洋洋,一掃方才的頹靡。

畹君不由奇道:“娘湊到銀子了?”

雲娘道:“柳大人聽說咱們家屋子燒了,方才差人送了一百兩銀子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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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收下了?”畹君立刻道,“這銀子不能要!”

“憑什麼不要?”

“他這關頭送銀子來,不是司馬昭之心麼?你前腳收了銀子,後腳他來求娶你兒,你嫁不嫁?”

雲娘斂了笑,正道:“咱們家就是不出這個事,我也準備結這門親的。你現在怨我不要,再過十年你得謝謝你娘的遠見!”

畹君氣壞了,摔門進屋伏著枕畔哭了一回。

佩蘭拿帕子給眼淚,坐在床上小小聲地說道:“姐姐,會不會是那個柳大人看你不肯嫁給他,故意派人來燒咱們屋子?”

畹君的啜泣一頓,渾從頭凝到了腳。

慢慢坐起來,過窗戶看西廂被火燒過的廢墟。

自八年前搬來這里,整條街巷失火的次數不超過三回。偏偏這個節骨眼上家燒了,燒的還是遠離廚房柴垛的西廂房。

佩蘭這話一語點醒夢中人,這不是意外,是人禍。

只不過,不是柳大人干的。

畹君立刻反應過來是謝四娘的手筆。

差點忘了那樁事。

謝四娘說給三天考慮,今天正好是第三天。

謝知府自從四年前出任金陵知府,聲就一直不好。尤其是他的獨子橫行無忌、欺男霸,有好幾次沾上命案,都被謝知府用關系保下來了。

他的兒,會做出火燒民宅的事也不足為奇。

如果不答應,今天燒的是不住人的西廂房,明天燒的又是哪里呢?

畹君的手不住地發,心中說不出是驚是怒。

這頭嫁人,那頭謝四娘就范,原來從來都沒有得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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